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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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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你的伤好了?”

“嗯。”

真冷淡。

跟从前简直两幅嘴脸。

又过了许久。

邬长筠心里一直怪怪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想和他说说话。

她轻启唇,欲言又止,听着外面的风声、雨声,低声问:

“你睡着了?”

杜召忽然翻过身压在她上方:“别说话了。”

邬长筠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他剧烈闪动的眸光,沉重的呼吸喷在脸上,暖极了。

她干咽口气,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

却要了他半条命。

果然,不该相信这可笑的自制力,他看着身下这张小小的脸,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心里日复一日建立起的忍耐与克制的围墙,在这一刻瞬间崩塌。

他低下脸,靠近她的嘴唇。

一声雷鸣轰然而起,打破片刻的冲动。

杜召清醒了,看着没有挣扎的女人,微愣了片刻。

邬长筠刚要推开他,熟悉的吻铺天盖地地裹了下来,抽走她口中的甜渍,也吸走了她片刻的神魂。

再回过神,她腿脚并上推开男人,轻轻甩了他一巴掌。

“比上次会亲了,杜老板没少练啊。”

杜召看着她别扭的眼神,懂了:“那天是演戏,我跟你解释过,我和她没有关系。”

“又演戏,你哪来这么多戏演?”邬长筠往墙边挪挪,“杜老板养的演员这么多,我排老几?”

“你不一样,我爱你。”

邬长筠愣了,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爱。

她冷笑一声:“爱我,爱我什么?”

“哪里都爱,所以即便不在一起,也不想你误会。”他一脸认真地说:“我1910年10月出生,现26岁,还是个童子身。”

邬长筠忍俊不禁,别过脸去,藏住隐隐的笑意。

杜召把她翻过来,看到她微扬的唇角:“别笑啊。”

邬长筠推开他的手。

“突然表白干什么,又要包养我?”邬长筠咂咂嘴,“我说过,不卖身。”

“我卖,”杜召伏下身,“你买我吧。”

“杜老板值多少钱?”

“不值钱,两个铜板就够了。”

“这么便宜。”

“嗯,邬老板要不要?”

邬长筠看着眼前这张俊朗的脸,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又好看了一点点,她别过脸去:“考虑考虑。”

杜召将她脸扭回来:“一个铜板。”

邬长筠猝不及防笑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绵长的吻。

她瞪着眼感受着。

温柔,细腻,同以往完全不一样。

杜召吻了下她的眼睛:“闭上。”

邬长筠不听。

他便将人翻转过去。

脸埋在颈边,意乱地吸嗅。

炽热的大掌各处游移着。

凉湿的外壳被缓缓剥开,冰冷的皮肤逐渐浸得滚烫。

像条柔软的鱼,被捞在怀里。

她觉得浑身的骨头被抽了一般,整个人,化成了湿热的水。

冷风吹进来。

烛光又灭了。

邬长筠被按到破碎的、透凉的窗上。

看着一道道闪电下,黑压压的树,像一个个屹立的鬼魂。

真是个……

荒诞的夜。

……

像成群的蚂蚁在身上爬,从脖子,到胸口、肚子、腿……邬长筠疲惫地睁开眼,太阳高照,已是中午了。

好热。

黏腻的汗晕在肌肤之间,分不清是谁的。

垂眸看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盖自己整个腹部,缓缓往下探去。

她及时抓住,不让他乱动。

“醒了。”

灼热的呼吸喷在颈边,酥酥麻麻的,叫她不自觉耸起肩。

杜召轻吻她的肩膀,将人翻过来,再次盖了上去,刚要抬起她的腿,被邬长筠一脚踢到床尾。

她缓缓坐起来,浑身酸痛,不知是因为马,还是因为他。

杜召瞧她半撑着身子,握住她的脚,按在自己胸膛:“干嘛踢我?”

邬长筠缩回脚,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走开。”

杜召从侧面抱住她,扯掉穿了一半的衣服:“不走。”

邬长筠被他揉得难受,用力推开人,闪身站到床下:“别碰我。”

杜召有点迷糊,看她背对自己一件件套上衣服:“舒服完不认人了?”

为了骑马方便,邬长筠穿的是紧身白色短袖和黑裤子,脚上一双平地短靴,穿戴完毕,才转过身看床上赤裸的男人。

夜里黑,一直缠在一起,没能好好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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