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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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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见不得光的关系,被人看到,反倒多一分刺激,更能助兴。”

最后几个字落下,贺兰香腰上一痛,软哼即刻变为吃痛,哀求着道:“不敢说了,好人饶了我罢,腰快被你掐断了。”

谢折不说话,手上力度只重不轻,疼得手下娇躯直哆嗦。

但其实他内心也在忍不住遐想。

倘若有朝一日他和贺兰香的关系终究暴露,天下人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杀弟占妻,颠倒人伦,禽兽不如,他谢折将真正成为十恶不赦的混账。

越来越多狠毒污秽的词汇充斥在谢折脑海里面,却让他越来越兴奋。

他低头,吻咬住了贺兰香潮红的下颏,像是恶鬼的符印,邀她与他共同沉沦。

贺兰香吃痛一声,骂他两句,手却收紧。

泉水温暖,不知都往里加了什么,不比寻常泉水艰涩,反倒润泽如油酥,滑腻无比。

伴随石门关闭时间渐久,室内气息越来越热,重叠热浪泡得贺兰香头昏脑涨,迷幻了她的头脑,使得她本能地抱住伏在颈下的头颅,恨不得揉入骨血,永远如眼下这般才好,嘴里哼唧个不停,受用至极。

谢折看出她的动情,吻她耳垂时问:“我是谁。”

贺兰香本下意识脱口一句“晖郎”,好在有那么一线清明撑着,两个字在嘴里好一番咀嚼,再出来,便是:“谢折。”

她的所有神情在夜明珠下一览无余,当然能被瞧出端倪。

谢折的眼眸阴沉下去不少,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不悦,险将满池泉水搅成惊涛骇浪。

贺兰香先是后腰抵着池沿,又是前脯贴着石沿,好不容易得以上岸歇息,又跪在地上腰塌到最低,连去水槽喝水,都是被抱着去的。

她全身软到不行,动一下都艰难,更别说腰还被摁着,低个头都费劲。

谢折看她那可怜样子,干脆自己饮了一大口,掰正她的下巴渡了过去。

喝得太急被呛到,贺兰香咳嗽了几声,身体抽搐个不停,微微痉挛。

谢折半生杀人如麻,到头自己险被这几声咳嗽夺去了性命,只能轻拍着怀中可人的后背安抚,轻声道:“当心些。”也放松些。

贺兰香靠在他怀中喘息,心道嘴上说的倒是人话,有种你倒是停下。

气不过,她往他肩上咬了一口,凶巴巴道:“混蛋。”

混蛋闷哼一声,“那我走?”

贺兰香又搂结实他窄硬的腰,赖在他怀中,摆明了不准。

谢折手掌仍落在她后背上,细细摩挲着细绸般的肌肤道:“这么害怕一个人?”

喝了水,贺兰香也短暂恢复些神志,阖眼与他解释,“那只是其一,还有就是,我在来的马车上做了个梦,梦到我在这里面很痛苦,无论怎么哭喊都没有人开门放我出去。”

谢折似也被泡化了筋骨,声音是平日从没有过的温和,“梦只是梦。”

贺兰香皱起眉,“可我做梦向来很准,比如在净慈寺的时候,我就梦到——”

话到此处,她心中赫然腾起无尽恐惧,赫然打住不提,柔软的身躯也为之僵硬。

摩挲在她后背的大掌依旧温柔。

一下一下,如细羽拂过,可上面硌人的硬茧粗痕,又无时不在提醒她,这是双杀人的手。

这双手,杀了她的夫君,灭了侯府满门,毁掉了她悉心经营的安逸生活。

“梦到了什么?”谢折轻声询问,假装没有察觉到她身体上的变化,语气一如既往。

耳旁恶鬼呓语,贺兰香睁开眼,笑语嫣然回答道:“瞧我这脑子,才过去那点时日,竟全然不记得了呢,算了,不说这个了。”

她抬脸瞧他,转移话题,“对了,我还没跟你说我的第三件遗言,你听好了——”

蓦然之间,谢折吻上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中。

这吻不狠不重,但格外漫长,一直把贺兰香吻到全身脱力,重新酥软了筋骨,方松开了她。

谢折摸着她的脸颊,抬着,漆黑眼仁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我没兴趣去听,因为你不会死,如果真的要死,那你的死因就只有一条。”

谢折眼瞳暗下,俯首,薄唇蹭她耳廓,“被我干死。”

贺兰香怔住,红透了脸颊,没有装羞扮嗔的虚假,是真红了。

这是谢折第一次在她面前说荤话。

她没想到,历来正经的人突然不正经起来,竟会如此……骚出天际。

“还要讲遗言吗?”谢折指腹蹭着她脸颊细嫩,温声问。

贺兰香头摇得犹如拨浪鼓。

毕竟这时候要是再讲,不就是默认要被他……可怕,以这禽兽的体魄,她不觉得他做不出来。

谢折很满意她的表现,受惊的样子更勾他心痒,一时无法克制,又吻了过去。

泉水助兴,昏光做媒,夜明珠的光芒飘动起伏,映出两抹难舍难分的影子,蒸腾的雾气随光而动,宛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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