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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腹里都是小舅舅的精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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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沌的黑暗中,李沫琀被操晕了过去,晕了之后又被操醒,如此反复。

她所有的意识都被顶撞得破碎不堪,只记得自己一次次的崩溃。

偶尔睁开泪眼,男人平直明显的锁骨,和匀称有力的胸肌在她眼前不断摇晃。

从他脖子垂落下来的银色十字架项链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这成为她在有限的可视范围里,唯一能明显捕捉到的一抹光。

等到韩业臻睡着的时候,外边处于黎明前的最黑暗的时刻。

身后男人的体温炙热,两条强壮有力的手臂从她后面环绕着,像一条巨大的藤蔓,紧紧地抱着她。

李沫琀可以听到他的鼻息呼在她耳畔,一种绵长而深沉的声音。

她整个人在他怀里还在颤抖。

是多次高潮后的余颤。

下腹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她小舅舅的精液。

身下的蜜穴,热热麻麻。

那股被男人性器强势撑开的填充感还残留在里面,仿佛韩业臻的那根大肉棒还塞在她的穴道里。

天刚微微亮,晨光熹微之时,她一点一点掰开揽在她腰间的手臂,费了好大劲儿,悄悄地从他怀里钻出来。

她一从床上下来,双腿软得像踩在棉花堆上,直接跪在地上,大腿都在发颤打摆,根本无法控制,几乎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

她在地上寻找被韩业臻撕得如同破布条的衣服,勉强站起,混乱不堪的下体立马不断流出一绺一绺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滴。

她不敢停留,也不敢看床上熟睡的男人,抱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镜子里的女孩,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腿间,腰间、奶子上全是青红指痕,上面交错密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牙印。

特别后颈,和肩窝的牙印特别狠,几乎都破皮渗出血。

李沫琀阖了阖眼,转身进了淋浴间,花洒的水流都是开最小的,尽量将声量降到最小。

下面一碰就疼,她也不敢放手指进去抠出里面的精液,只能蹲下身子,用花洒流出的水轻轻泼在上面清洗。

绕是她惯会忍疼的,都蹲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待她洗完,穿上衣服发现比她想象中更破烂,只能抄起打浴巾披在肩上,就这么颤颤巍巍地出了房间。

脚步蹒跚,走路的姿势都不对劲。

路上她既着急又无奈,生怕被别人看到她衣冠不整的样子,可双腿走快一些,腿心就扯着疼。

她就这么扶着墙一步步回到休息室,换回自己的衣服。

那一晚的记忆,对于李沫琀来说,是近亲通奸,是无限禁忌,是荒唐不堪。

她刻意去忘记,根本不敢再宣之于口。

哪怕韩业臻偶尔说些意味不明的话,李沫琀就已经害怕到心弦紧绷。

生怕他再往下提半个字。

而就在刚刚,漆黑的房间,韩业臻又狠狠压她在门口吻她。

此时此刻,她的脸再次对着韩业臻的裆部。

世界变得寂静无声。

只有李沫琀不断撞击着胸腔的心跳声。

李沫琀像是又回到了他将她剥夺倾覆的那个晚上。

他的粗暴蛮横,将李沫琀差点折腾去了半条命。

韩业臻伸手想将李沫琀扶起,却见她缩成一团,立马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往她嘴里塞点什么东西。

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他因为防止在黑暗中遭人偷袭,曾经做过夜视训练,即便在一片黝黑的环境下,他的视力比普通人都要好。

现在,他仍旧能看清李沫琀的脸,湿漉漉的小鹿眼,明澈又纯净的脆弱,正瑟瑟发抖的看着自己。

他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嗓音暗哑,蕴含着克制的情欲:“李沫琀,如果我要对你做什么,不是你躲,就能躲得过去的。”

李沫琀背脊僵直,靠在墙壁上,恨不得自己能嵌进去。

那种犯禁的滋味,犹似将李沫琀的心脏放在油锅上,煎得一点血都不剩。

而他的每一个字,都能在李沫琀心里荡起涟漪。

她的声音因为惊慌都没法用力:“小舅舅,我没有躲,而且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但这句话显然是没有信服力的。

她的话说完,四周寂静了下来,让人感到窒息般的沉寂。

韩业臻冷冷沉默着,知道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见她一脸恐慌地看着她,眼瞳都在震颤,心口的怒火和邪火一同迸发。

李沫琀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垂着头,仿佛等待着一场审判。

韩业臻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时间已经很晚了,都已经凌晨一点钟了。

他忽然有些烦燥,也不想再继续这些无意义的对话,道:“去把灯打开。”

说完他就往里走。

李沫琀猛地抬头愣了愣,直到韩业臻退到她心中的安全距离,她才哆哆嗦嗦地起来,这时才发现腿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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