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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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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感不算好,运动后的虚乏劲儿泛了上来,他连面条都懒得嚼。

期间盛屿接了个电话,聊了几句业务后提到了一个人名:“我躲出来,不就是想让阎野接了这单。”

放下筷子,盛屿摸起了烟,眼神一挑,佟言便去寻了火机回来。健身室没有烟灰缸,他又找了一张纸巾放在桌子上,盛屿在上面弹了弹烟灰,用手指在桌上轻点了两下,算是谢过了佟言。

“只要他接了去建筑工地伪装民工这单,至少能牵绊他两三个月,他能暗中在公司培养自己的势力,我也能用这几个月彻底掐断了他不切实际的想法。”

“该给小孩儿上上课了。”盛屿的目光落在佟言顿了一下的筷子上,“总要有人教他做人。”

盛屿放下了电话,佟言也放下了碗。

香烟按在纸上,留下了一个难看的黑洞:“吃完了?”盛屿看了一眼对面的碗,“吃这么少,怪不得核心力控制不好。”

佟言有些羞赧,不过迅速被孤清的神情掩盖,他将放在碗上的筷子摆得整整齐齐后,问道:“盛总,能问一下您是做什么行业的吗?”

盛屿挑起眉:“赵允升没和你说?”

“只说你们是合作伙伴。”佟言边思量边说,“这两天听盛总你的电话往来,我多少也听出了一些门道,盛总是做安防保卫工作的吧?允升是做外贸的,好像……你们两家公司的业务……不大契合。”

说话间,佟言下意识也摆好了盛屿的筷子:“难道盛总还有其他产业?”

盛屿起身时“不小心”将刚刚摆好的筷子打翻,他穿上西装,临走时在佟言的肩上拍了拍:“多吃点饭,也可以补脑,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不用你跟着了。”

作者有话说:

阎野:原来如此。

止堕

生理性喜欢,往往能唤醒你内心最原始的,最纯粹的欲和占有。——题记

腹部的两根手指烫得人难受,佟言在罗马椅上向上探了探身子,那手指在不算清晰的人渔线上碰了一下就离开了,没有向下的意思。

“你的健身教练没有教过你怎么呼吸?”

“用我脱了衣服再教你一次吗?”

佟言张了张嘴,一个“用”字哑在嗓子里。

转眼又是摇摆不明的灯光,草裙晃动,身边的每一张脸都是模糊的,只有沙发角落里坐着的那个人,孤立在光怪陆离之外。

黑白花色的衬衫,夹在指间的香烟,被佻开的纽叩……佟言有些急迫,盼着那双手早点圧在自己的后颈上,盼着早一些埋在坚实漂亮的肌禸中。

嘴唇终于碰到了皮肤,却是冰凉的触感,像极了天台中的那个吻,佟言猛一抬头,只看到棒球帽下的一截下颌。

沉在阴影中刚刚被吻过的唇,吐出了一声:“草。”

房间的床很软,佟言深陷其中。

猛然睁开眼睛,深色的眸底隐匿着未散的情绪,急促的乎吸还带着炽热難耐的痒,候咙上下衮动了几下,好半晌儿,胸膛中翻滚的热朝才一点点褪去。

手向被子里一探,一片冰凉的湿滑……

房间昏暗,佟言倚靠在床头,半阖着眼,薄唇紧抿,眉间蹙着纹路。

手腕搭在床沿上,他手里夹着一颗烟。纤细的烟线腾空半米便散了,烟灰落在地上团着的卫生纸上。

佟言从没想过,小岛的清晨竟然这样安静,如坠深谷,万象寂然。

不静的只有他的心。梦里的欲求太过清晰,那些疯狂和荒唐的想法,令人心惊,以至于梦醒也久久不散。

佟言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贪恋一个人的身体,贪恋到从不敢将那人看仔细。

其实也无需看仔细,喉结上的小痣,指腹上的薄茧,甚至手指在桌上磕两下表达的谢意,都性感的蚀人心骨。

香烟没往嘴里放几次,烟灰倒是落了不少,本就肮脏的那团纸现在更加难以入目。

也不是没遇到过类似盛屿这款的,身高优越,身材精壮,甚至也有面貌比盛屿还要胜过几分的,佟言也馋,不过只是馋人家的身材不能复刻,馋盛屿则不然,馋盛屿,废纸。

将最后一口烟含在嘴里,让不算喜欢的味道游走了全身,被烟一呛,心思终于通透了,佟言拿起手边的记事本,划去了两天来恍惚中写下的文字,落笔:佟言,止堕。

灭了烟,他翻出手机,将赵允升的电话备注改成了“亲爱的”,按下绿色的键子,拨通了电话。

赵允升的电话响了。

手机被送到掌中后,在指间转了半圈,盛屿从屏幕中抬起眼,问赵允升:“言言?”

赵允升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大块胶带,嘴唇被胶带压平,看起来有些喜感。

他的眼中划过一丝不安,喉咙里“唔唔”了两声,盛屿一抬下颌,站在赵允升旁边浓眉方脸的男人一把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带。

赵允升痛得嘶了一声,下一刻,后脑的头发就被人抓住了。

“赵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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