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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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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就笑了。

妈的,他女人真几把可爱。

-

如祁孑译所料,方沐醉死过去,醉在祁孑译身上。

潭书自顾不暇,实在抽不出力气弄她。

于是作为叁人里喝的最多的祁孑译,不仅要提着意识全无的方沐,还要牵着潭书,走两步就提醒她别崴脚。

从后面看,非常典型,非常渣男行为的左拥右抱。

好在酒吧和潭书订的酒店都在市中心,车程不到十分钟。祁孑译开了个房,俩人合力把人提到楼上。

潭书累够呛,坐床尾一动不动。祁孑译转着房卡,拉她:“去我那。”

“她喝多了,我得看着她。”

“我喝的比你俩加起来都多,你怎么不看着我?”

“我看你清醒得很,”潭书灭他,“赶紧滚。”

祁孑译可怜兮兮地垂下眸。

他皮肤冷白,眼下红晕早褪,耳朵还是粉的,靠在墙边拉着她的手轻轻晃:“我也要你陪。”

如果他脑袋上长了耳朵,潭书认为,此刻一定是耷拉下来的。

“祁孑译,”潭书看穿他那点小伎俩,凉凉拆穿,“少给我装。”却不收回手,任他牵着。

“”

就在两人拉扯不下时,室内第叁个人霍地睁了眼。

“宝儿。”

方沐自己坐了起来,指着她,说话舌头都打结,“虽然你今晚毁了我的春宵,但我没你那么缺。我很好,不用你陪,走吧。”

潭书回头:“怎么醒了,吵到你了?”

方沐双眸失焦,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迟缓道:“知道就好!你俩在这腻腻歪歪,真的好——烦——啊!走!我要睡觉!”

又自顾自地躺下去,还给自己掖了掖被子。

蓦地,又出声,“今晚她是你的,明天她是我的,你哪来的回哪去。”

明显是对祁孑译说。

祁孑译当即精神抖擞,说保证把她原封不动地送回。

“”

得,耳朵这不就竖起来了。

“你一个人真的行吗。”

潭书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祁孑译以为她要喝,给她拧开,潭书瞄了他一眼,盖上瓶盖放到床头柜,“水给你放这,别渴死了。”

“快走,吵”

祁孑译开的房在上面几层,潭书打算拿上换洗衣物,被他直接连箱带人拖走。

利落得,像是半秒都等不了。

数字跳动,电梯上行,冷风机啸鸣,行李箱滚至角落,全身镜映照两人交迭的躯体。

臀股细绳被扯至腰间,掌控于修长指节,薄薄的布料卡进缝隙,一紧,一松,不断施力。

潭书趴在他怀里,收缩、吸气、颤栗。

在她极其压抑的喘息声中,祁孑译喉结滚了又滚,低哑问。

“今晚,能允许我吻你吗。”

-

潭书训过叁条狗,一条阿拉斯加和两条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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