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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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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那么久不见,你的身手可差了不少,你想我吗?”

金发男子爱怜地抚摸身下人的脸,他俯下身时,金色的发丝在周济慈的脸上滑动,痒痒的。

周济慈看向垂在脸上的那些金色发丝,有些愣神。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一缕金色长发在他素白的手指上环绕,形成一个金色的圆圈,像是一枚金戒指。

金发男子侧过脸亲吻他的手指,笑道:“你还是那么喜欢我的头发。”

他左腿屈膝跪在沙发上,慢慢地将周济慈的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拉出来。

衬衫凌乱地被推上去,露出一小截腰,周济慈的身体骨肉均亭,但并不单薄,腰腹覆有一层薄薄的肌肉,非常漂亮。

因为疼痛,他腰部的肌肉下意识地紧绷着,像是一截筋节坚韧的竹枝。

看着那截腰,金发男子喉结耸动,瞳孔里载满情欲的火苗,近在咫尺的呼吸滚烫,带有十足的侵略性。

他左手握住那截腰,慢慢地向上爬,轻笑道:“让我看看身体想不想……”

说着,他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周济慈衬衫的纽扣,不由一愣。

雪白皮肤上残留大片大片的尚未退散的痕迹,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小腹,有些痕迹已经消散,而有些因用力吮吸呈现出乌紫色。

他神色渐冷:“看来我不在的日子,你过得滋润得很。亲爱的,告诉我,他好还是我好?”

周济慈说不出话来,一双肌肉结实的臂膀紧紧地勒住他的腰,紧得仿佛要将他陷入骨血里去。

他想使劲反抗,却怎么也用不上力,自从那天从江家离开后,他身体就感到很沉,整日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哼,不说是吧。”

金发男子冷笑一声,他垂眸看向身下的人,慢慢地解开皮带。

浅水湾的东岸,巴别塔灯火通明。

巨型水晶吊灯悬挂在房间的正中央,个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正在打牌,胡桃木的桌面雕刻着玫瑰花和缠绕的藤蔓,桌上乱七八糟地躺满各种名贵的酒瓶和酒器。

杯觥交错间,身穿黑色制服的侍者不时为客人倒上琥珀色的陈年香槟,醇厚的酒香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熏得人胸腔闷。

“资金我已经打在你的账户上,都是按照正规流程走的。傅庭雪死后,你的对立势力一时半会儿怕是找不赞助,他斗不过你。”

安静的角落里,江恕不端不正地坐在铺有红色丝绒的高背靠椅上,他转动手腕,一口饮尽水晶杯里的威士忌,又从口袋里抽出一根铝管装的雪茄。

听资金位,舅舅顿时道:“,你办事我放心。”

酒局上的一位陪酒小哥立马为江恕递上亮的乙烷打火机,火光跳晃在他的瞳孔深处,像是燃烧的利剑。

这种雪茄口感醇厚,江恕喝多了酒,雪茄的烟雾吸入肺中,他醉得愈发厉害,白皙的脸庞泛起薄红,但眼里依旧闪烁着慑人的光,有一股蔑视一切的气势。

在那炽烈的雪亮灯光映衬下,他英俊的侧脸显得格外锋利。

他抬头那副惊心动魄的壁画。

那是一个燃烧的十字架,一只形容狰狞的猛兽被数千朵荆棘蔷薇缠绕,银色的圣枪贯穿它的心脏,汩汩的鲜血喷涌出来,它最终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似乎眼前这副壁画让他感受强烈的剌激,他瞳孔剧烈地收缩,仿佛那无形的圣枪也刺穿他的心脏。

那个刹那他的脸色甚至比纸要苍白,难过得像是要哭出来的一样。

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坐在他对面的舅舅忍不住问道:“你最近这是情路又不顺吗?脸色那么难。”

怎么一副死了男人的模样。

舅舅是港城的一高官,江恕常年为他提供政治资金,都是按正规流程走的,绝对让人找不任攻讦的借口。

他娶了江恕的大姑妈,又下表弟陆展眉,这里面乱七八糟的血缘关系他也懒得仔细理,总之像他们这样的大家族,血缘才是维系一切利益关系的最好纽带。

如果不是现代社会,他们很可能会继续延续这种传统,陆展眉没出前,长辈们甚至都开玩说,要未来的“表妹”许配给江恕。

江恕后靠在高背靠椅上,叹气道:“是啊,家里那人又和我各种,闹得我脑仁疼,只好暂时开一段时间。唉,舅舅,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鎏金的小盒子,薄荷油的清凉稍微缓解他的不适,他闭上眼,情不自禁地怀念起那个男人身上的气味,那股微寒的花香仿佛在鼻尖萦绕。

想起那股淡而悠远的花香,他心里顿时针扎似的痛,各种酒气和香水味灌满喉咙,他胃里痉挛似的抽搐下,难受得想吐。

已经谈完正事,舅舅也想和现在的年轻人谈谈情感问题,或许能

用他充沛的人经验提供心灵鸡汤,为迷茫的外甥指点指点人的迷津。

舅舅坐直身子,微道:“为什么羡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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