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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3)(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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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善良,会勇敢,会保护所有人。妈妈,你也要快点好起来。小孩软糯地说道。

女人压下哀伤的笑容,道:妈妈爱你,妈妈爱你

那头美丽的金发忽然一根根落满地,趴在她膝盖上的小孩沉沉睡去。

林德猛地从梦中惊醒,不知何时起已经泪流满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掀开被子赤脚打开门,跌跌撞撞地跑向回廊另一头。

扫楼活动已经结束了,公寓楼又重回安静。地板的冷气通过脚底传到他的心脏,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出暧昧不明的光芒,让他有种仍旧身处幻梦的错觉。

0315,0314,03130309!

林德把门敲得怦怦响,隔着三个房间都能听到声音,但他始终等不到房门打开。

他又想起那个吵吵嚷嚷的葬礼上,纯洁的白玫瑰堆在水晶棺里,紫罗兰的丝巾盖在那个终其一生都在忍让的女人脸上,她到死都要以紫罗兰家族的oga入土。她从来没有一天是自由的。

妈妈,对不起林德的声音饱含愧疚与痛苦,苦涩的潮水汹涌彭拜将他整个人淹没。

咔哒一声,门忽然开了一条小缝,一双惺忪的睡眼半眯着,声音困倦:小少爷啊怎么了?

林德愣了一下,无措地后退一步,眼睛闪了闪,脸上的泪痕已经风干,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贺洗尘迷迷糊糊地把门打开,招呼道:你先进来吧,有什么事吗?

不用了。他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你、你没事吧?

扫楼吗?我偷溜了,没人找得到我。贺洗尘倚着门框,忽然笑道,难道小少爷你在担心我?

不是。林德冷漠,和他说话,他从来占不到上风,索性拔腿就走。

贺洗尘目送林德走远,才摇摇头关上门。

现在的小孩啊,怎么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太不坦率了。

他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摔进柔软的床铺里,脑海中忽然闪过花房外那一片碧绿的湖泊。

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不就是小少爷的眼睛吗?

abo法则 4

阿斯加德的圆厅很大,分成三层,大厅里每个人手里都端着银色的餐盘,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吃饭。贺洗尘的餐盘堆满各种肉类,只留出一个小角落放着一小碟青菜。

学生不能喝酒,他只能给自己倒了一杯柠檬汁,喜滋滋地一个人窝在角落里大快朵颐。全校就他这么一个beta,他不想徒生事端,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事实上有些事情还真不是想躲就能躲得掉的。

一杯冰水从头上倾泻而下,还没融化的冰块掉落在他的餐盘上,水滴沿着脖颈淌进衣服里。

不小心手滑了。尤弥尔把手里的玻璃杯放到桌子上。

嘈杂声瞬时都安静下来,好几个alpha已经露出挑事的笑容,为尤弥尔鼓掌叫好。

昨晚没有捉到你,今天我们继续。她压低身体,故意在贺洗尘耳边吹了一口气,毫不掩饰恶劣的趣味。

贺洗尘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扭过头和她对视,笑了一下,忽然出手。

尤弥尔避开他的手,刚想大肆嘲笑一番,却见座位上的beta如雷电一般伸出另一只手,同时反身将她压在桌上。她的右手被反剪在身后,还未挣脱开他的束缚,一杯柠檬汁沿着她的脸颊流满整张桌子。

抱歉,本来应该回敬一杯冰水的,但手头上只有这杯柠檬汁。贺洗尘松开她的手,后退三步,礼貌地笑了笑。

尤弥尔的爷爷是盖亚除了国王之外权力最高的大公,从小她就是混世魔王一般的存在,从来没人敢惹她。她本身实力不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没在一个beta身上吃过亏。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看起来似乎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怒火。信息素失控一般狂飙,alpha们忍不住捂着鼻子连连后退。他们本能地排斥着同类。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她嘶声尖叫着,同时挥着拳头攻了上去。愤怒已经掩埋了她的理智,打起架来半点章法都没有,仅凭反应能力疯狂地袭向那个挑战她权威的beta。

贺洗尘的力量和速度比起她是稍逊了点,但轮回那么多个世界,身体硬件跟不上,判断意识和战斗技巧却比所有人都来得娴熟。要说杀人自保的本事,整个阿斯加德还没有一个人够格指导他。

两人打得有来有往,势均力敌,一时竟谁也奈何不了谁。

对角的巴赫郁闷地喝了一大口朗姆酒,他早知道这个学生不好对付,哪知道这么难搞,看那一招一式的,这哪是在打架?分明是战场上杀人的手法。这一周观察下来巴赫早就发现自己真的没什么可以教给贺洗尘,跑圈只不过是一项对贺洗尘而言最好的锻炼耐力的方法,就算他不说,贺洗尘也会去做。

a怎么比当年的奥古斯都还要变态?

巴赫和奥古斯都是同年,二十年前的扫楼夜,奥古斯都以一种悍不畏死的气势和alpha们硬杠,肋骨断了五根,内脏受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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