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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引「三」操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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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抚她的后背。

她纵是不情愿,也无余力反抗。心像失眠那样漫无目的地清醒着,感到一股油然而生的可怜。

“昨天晚上去干嘛了?”酒意将他的面容点染得朦胧,她抱着自言自语的心情,终于将想问的话说出口。

他若无其事答:“你不是都能猜到吗?”

恰如其分的回击,足够优雅从容,也足够无谓。

正是这副衣冠楚楚的伪装,更令她恼。

“混账,不许去。”

他对此不置可否,像是不愿与她继续说话了。

她憋起一股劲翻过身,怒拽着他,再次重申:“我说,不许去。”

他的神情转得认真,手贴上她烧红的脸颊,又像觉得这么做不妥,保持分寸收回手,放眼看向别处。

这意味不明的躲闪非但没能止燃,反而火上浇油,她喘着粗气埋在他胸前,无力地揪他、捶他。

他用方言讲起她从小听到大的笑话,等她稍好了,方问:“为什么突然关心起我的事?”

“你少臭美了。没人关心你。”

他没话可说,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得太急,一滴酒液顺着唇角滑下颈间,她在一瞬间萌生太多相反的念头,互相撕扯像是爆炸。最后,几乎像是未曾思考,她伸出指尖,接过舔去。酒在舌上缓缓化开,竟是甜的。

陌生的新奇感让她萌生出更多的探索欲。

“你吃过雪吗?雪是什么味道,绍钤?”

他没有回答,又不知误会什么,脸忽然变红了。酒劲上头没有这么迅速。

“你在害羞?”她问。

他徒劳地否认:“我没有。”

或许是深度近视的缘故,他的瞳色很浅,映在强光下几是金色,边缘蔓延的黑色封边像凝入水晶的柳叶,回旋成环,刻着秘不示人的咒语。她意识到自己离他极近的时候,早已陷在里面迷失来路。

和无数次的梦境一样。

醉酒的感觉像是过轻的灵魂从肉体上抽离。手追逐着远去的自己攀高,最后却如藤蔓般缠住他的后颈。毫无疑问,她想要独占他,不愿让他属于任何别的人。

苦闷枯燥的高中,让她给自己灌了太多的三流色情作品。她早已懂得如何更利用自己的身体勾引男人,相似的场景在睡梦中预演过无数次。但在此刻,当她真能如愿以偿抱着他,却颤抖着怯场。他会心生厌弃吧?自己的女儿还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长成了放荡又下贱的模样。多情的本性会遗传。

这叫酒后乱性。她在心中不断默念,揪着沙发背,用最后一丝神智克制着。

他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慰。醉后异常敏感的身体偏将此误解为挑逗的爱抚,更加情难自抑地软下去。

如果张开双腿任他操,当他的情人才能被爱,她也愿为他做任何事。她没有对他的忽视习以为常。她很喜欢他,就野小孩眷恋朝夕相对的苍穹与大海。也不受控制地想要亲近他,靠在他身上,但他就像一阵来去随心的风,掩不去,也扑不住。

最后的逞强被眼底荡漾的温柔揉碎。

清醒的时候每每顾虑太多,但当酒精蛮横地夺去思考的能力,她也为心底最原初的念头惊诧。这正是说,再也无处可逃。她摘下他的眼镜,幻想自己世界被磨成一片雾华,混混沌沌地问:“如果,我只是说如果,你只是我的老师,或者别的不甚亲近的长辈,你会喜欢我吗?”

他淡然道:“那样大约根本不会相识。我也不会当老师。”

她仍执着于他的答案,撒娇般地继续痴问:“这只是个假设,告诉我嘛。”

“嗯,我会喜欢你。”他将手放在她的腰后,轻轻回抱她。

她心满意足笑,“你明知我很容易哄好,但就是不愿那么做。”

在他再次开口以前,她点住他的话,抢先道:“绍钤,摸摸我吧。”

“又是这句。”他皱着眉神情复杂,将她的手纂在掌心,揉松久绷的指节,满怀犹豫地捧起她的侧脸。

湿软的亲吻落在唇上,舌涎恣意交缠。分不清究竟是谁先动的念想,这就是此刻最自然的事。

齿间绕满残酒的陌生味道,他身上的香气却令她太过熟悉。他间或用那种香水,至少有十年以上,几乎每一次重新闻到,就像卷入记忆的漩涡,不断溯回无忧无虑的小时候。那种气味像是林间半朽的松木,离群的麝死在其上,浸染朝露,缀满妖异刺目的野菌与藤花,似执着向世间道着,唯永久的死去不会落幕。

就像挽留沙漏里不断流逝的时间,她极力想要留住旧年的尾巴,遵循着本能往乱迭的枯叶底下探索,细腻描勒他的唇形,写下新的回忆。

兰舌长驱入牙关,以初生之犊的无畏莽撞,逼着他作出回应,不给任何深思熟虑的余地。抓住了,就不可能再让他跑。太多迟疑,灰姑娘的恋爱魔法也会逾越它的最后期限。

一些尴尬的事情发生了。两个人坐得太近,就算隔着厚实的冬装衣料,她还是能清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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