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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7号,是周川的忌日。

每年这个时候,周瑾都会请一天的假,回到乌城老家去看看周川的墓碑,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今年倒有些新变化——周瑾自参加工作以来,破天荒头一回被停职了,她不用请假,还能提前几天回乌城看望爸妈,也算是因祸得福。

除此之外,跟她一起回家的,还有一个人。

周瑾从副驾驶上醒来,揉着惺忪的睡眼。

车窗外的天已经半黑了,泛着透明的灰蓝色。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路灯一盏接着一盏,从车头飞快地跳上车窗,滑过视野,消失在车顶。

车里开着冷气,周瑾身上还盖了一件江寒声的外套。

那股淡淡的薄荷气息,仿佛快渗进她肌肤里去。

周瑾将外套揽上胸部,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问他:“到哪儿了?”

临近夜晚的光线很柔和,晕染在江寒声的眉眼上,他的侧脸越发俊秀冷淡。

他回答:“刚下高速,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可以再睡会儿。”

周瑾伸伸懒腰,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七点,她说:“换我来开。”

“我不累。”江寒声顿了顿,又认真地询问起她,“膝盖还疼吗?”

他的声音低沉,带起细微的电流,激得周瑾的背后冒出一层薄汗。

她腿间似乎还残存着被撑满后的酥麻。

……

早晨,天刚蒙蒙亮。

她像从沉沉浮浮的海浪中醒来,睁开眼,江寒声伏在她身上低喘,就像风一样在她耳边呼啸,沉重又急促。

他见她醒来,腰背坚实的线条绷紧,攻掠得凶狠,非弄得她出声。

她身体渐渐发烫,情不自禁地沉沦在汹涌的快感中。

江寒声灼热的体温,硬的性器,整根没入她的身体。

江寒声没有交过女朋友,没有任何感情经验,连做爱也是。

青涩,笨拙,一切遵循本能。

江寒声将她圈在身下,抚摸她柔软的头发,亲吻她被水光浸透的眼睛,也会捉着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轻眯着眼,修长的眼睛称得上漂亮,一边缓而深地抽送,一边认真地观察她的神情。

被插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她颤抖着,短促呻吟。

江寒声亲吻她的耳垂,明明是始作俑者,还低声问她:“怎么了?”

她轻蹙着眉, 受不了他灼热的目光,扭过去头,轻微闭上眼。

江寒声就吻她的脸颊,吮咬她的嘴唇,像是一种引诱。

做久了,他也会在她背后,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一滴一滴,打在她烫的皮肤上。

江寒声亲吻她汗湿的后颈,挺送得很慢,仿佛在折磨她,让她快活,又让她痛苦。

他问:“我是谁?”

她浑身麻透,眼前阵阵发昏,连喘气都难,想不透他为什么会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你还能是谁?”

“回答我,周瑾。”

硬挺的性器狠狠往穴内撞了一下,周瑾“啊”地叫出声,绵软成一滩水,四肢百骸都臣服在过电似的酥软中。

她看不到他的脸,但他的味道,他的汗水,他性器的形状,像浪潮一样包裹她,缠绕她。

他逼得她快要崩溃,每次快到云巅时就又将她抛回原地。她轻闭上眼,反手去摸江寒声的脸,小声催促他:“你快点。”

江寒声忍着呼吸,吮去她肩膀上的汗珠,执意问:“周瑾,我是谁?”

她顾不得追问为什么,意乱情迷地唤他:“江、江寒声……”

她感受到挺进深处的性器一瞬间硬得要命,几乎撑裂她,她双腿轻微哆嗦,紧致的穴不住地痉挛吞紧。

她贴在他的怀中,眼圈轻红,破碎的呻吟中,夹杂着他的名字。

他虔诚地亲吻了一下她的耳朵尖,也给予回答:“我在。”

江寒声终于放开最后的理智,按住她的腰,性器狰狞,在她穴中狠狠地抽插起来。

交合处爱液横流,有腻腻的水响。

周瑾跪着,床单磨得她膝盖发红,此刻连疼也是微妙的刺激,最终在战栗与颤抖中达到高潮。

……

越想,那些细节就越清晰,周瑾的脸就越烫。

她看着江寒声从容淡定的表情,忍不住说:“……江教授,你能不一本正经地问这种问题吗?”

江寒声分神看了看周瑾,见她将外套罩到头上,有笑容浮现在他的眼底。

他有心请教:“我应该怎么问?”

“别问。”

周瑾卷着他的外套,往另外一个方向转过去,完全将要开车的事抛之脑后。

她又朦朦胧胧睡了半个小时,车已经驶入街市。

街道两旁有各式各样的摊位,烧烤摊、饮料摊、茶水摊、小吃摊……张罗起一面面很小很亮的霓虹招牌灯,五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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