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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声不会轻易饶过他。

严斌靠着车厢,身上被雨水泥泞湿透,江寒声站在雨中,也淋得十分狼狈。

严斌说:“……我本来是想跟你道歉的。”

他那天喝得太醉了,比平常更口无遮拦。

他希望周瑾能好,不甘心她和蒋诚就这样不清不楚地结束,更痛心她跟江寒声不清不楚地开始。

可直到那天,周瑾怒气冲冲地跟他说:“为我好的话,可以跟我说,江寒声跟这件事没关系,你别来作践人!”

一句话将他彻底敲清醒。

即便是再亲密的朋友,也该有界限。他不该在周瑾愿意介绍江寒声给他认识时,还对她的选择指手画脚。

严斌酒醒后,磨磨蹭蹭了半天,决定给周瑾发信息,向她道歉。

周瑾回复,该得到道歉的人不是我。

他知道她的意思,做足了心理建设,安慰自己是不想失去周瑾这个朋友才道歉的,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云云,终于拉下老脸,来见江寒声。

他见到江寒声之前,还琢磨怎么开口才不那么丢脸,现在好了。

严斌说:“我们俩扯平。”

严斌祭过周川,没在这里留太久。

他原本打算再邀周瑾和江寒声一起吃顿饭,但察觉到他们之间气氛不太对,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

特别是他喉咙还疼得厉害,严斌实在对“行凶者”提不起半分热情

他借口店里有事,匆匆离开了。

车中,江寒声坐在副驾驶,已经恢复常态,半身泥泞的脏污让他不适到了极点,除此之外,令人不适的还有漫长的死寂。

周瑾握紧方向盘,迟迟没有开车的意思。

终于,她说:“江寒声,我需要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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