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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人头(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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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曖昧关係都没有,反而和藺晨少阁主之间……

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的宫羽毫无芥蒂,即便东方一直住在苏宅也不在意了,毕竟……毕竟人家对宗主没有半分男女之情,至于宗主……,她在心里长叹,纵然希望,但也只是希望,只要能为宗主做事,怎么样也无所谓。

“抱歉伤耳朵了,哈哈哈……”

“没关係,凌歌姑娘若是喜欢,可以常来。”

“真的?我确实太久没听音……听曲子了,时常便会想念这些能够洗去灵魂脏污的天籟之音,要是能常常来,倒也很好!”

“凌歌姑娘想不想学?”宫羽一开口便知不妥,明明不需要问这些,可反应过来时已经说了出去。

“啊?啊不行的,我是个音痴,以前被强迫学了好些,但就是学不会,真的学不会。”

她又抿了抿唇角,这次堪堪忍住,“那么凌歌姑娘来听曲子就好了。”

“好啊!宫羽姑娘不要喊我姑娘啦,怪怪的,叫我凌歌就行啦!”

宫羽微微点了点头,这一次真诚地笑了,“凌歌也唤我宫羽便罢了。”

就这样,七天里有四天,妙音坊都会出现一个东方凌歌。

巧的是每一次都没有碰上言豫津和萧景睿,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好还是故意。

今日也是一样,言萧二人来访的前二刻,她人已经颠颠地跑到了妙音坊听曲子吃点心泡茶喝酒,徒留几乎被当成白水一般、终于被改良成可以回冲的六合茶在矮几上,对着面无表情的梅长苏冒徐徐白烟。

“对了苏兄,我家订了好几筐从岭南来的柑橘,大概再不久就能靠岸了,到时候送一些过来好不好?”

“好啊!飞流喜欢吃水果,届时,他可得开心上好一阵子了。”

“嗯!”

言豫津话音未落,屋外墙顶上一颗头冒了出来,恰好和还在望天的萧景睿对上了眼。

萧景睿:“!!!有鬼!”

东方鬼:“……”

“好啊景睿,几天不见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凌歌你翻墙就翻墙,”温润公子头痛的抚了抚额,“刚才那样我真的以为苏兄家的墙长了一颗人头出来!”

“噗哈哈哈!!”言豫津原本保持着喝茶看戏的态度,没想到好友竟然说出这么一句不着调的话来,“苏兄家的墙长了一颗人头?!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啊景睿!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伸手指着萧景睿狂笑不止,先前没忍住喷出来的茶水在云袍上氤氳开来。

“行了行了,”同样差点岔气的梅长苏强自顺平了呼吸,招手道,“景睿,过来坐吧。”

萧景睿一脸委屈。

“咳咳咳,倒杯茶给你喝总行了吧?”东方习惯性的将双手拢在袖子里,后脑紧紧束起来的低马尾嚣张的摇来摆去,值得一提的,经过几次妙音坊的行程,她终于要开始和宫羽学习,

怎么束高马尾了。

“对了,凌歌,你刚才去哪儿啦?”

“去听曲儿唄。”

“噗!”言豫津再度喷茶,“听曲?!你你……你去哪听曲?”

“妙音坊啊。”

“什么?!”这下连萧景睿都转头看她,一双狐疑的眼眸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凌歌你是女的……吧?”

“难道老子看起来还像别的什么吗?”东方脸木。

“不……不合适吧?女人家去妙音坊……”

“难道妙音坊里没女人啊?”

好像也是……,言豫津和萧景睿被噎了半晌,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等会儿,苏兄你一点都不讶异么?”

“我能讶异什么啊?这傢伙连大殿殿顶都上去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好有道理……

被噎aga的两位公子哥特别憋屈,儘管他们也不晓得自己在憋屈个什么劲儿。

“喂喂,我回来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特有难题,想不想听一听?”

“什么事?”

“照我朝国制,年终尾祭要到了对吧?”

“是啊。”

“那么,其中有一环太子祭天仪程,该怎么办哪?”

言豫津顿时来了兴趣,“太子祭天仪程!是啊!太子必须跪地以手触及父母衣裙,以示孝敬,但太子的生母越嬪,现在却没有位份可以进入中心,只能在外围跪拜。”

“这样便显得很奇怪了,”萧景睿皱了皱眉头,接着道,“若是如此,皇后娘娘本该上台,但她却不是太子的生母,对于太子来说,无疑是……不合情理。”

东方拍了下手,道,“这就是了,但之前皇上就说过了,亲自给越嬪下的判决,那可是死判,永不復妃位呢!”

“是啊,这就不好办了,礼部肯定要头疼死了。”言豫津若有所思道。

“苏兄,你觉得会如何发展呢?”

“若是陛下收回判决,那就是寒了南境将士的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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