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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饮杯中月、陆(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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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如玄的寝室内,素雅无饰的床里躺着一名小少年,他找来潢山一带最好的医修为其诊治,那医修看完小孩的情况告诉他说:「幸好令公子福大命大,虽是受到毒符衝击晕过去,不过蓝小友及时救治,毒性没有扩散,只是醒来会有一点心神不寧,在下开几帖安神和袪毒的药喝完就无碍了。」

盛如玄望了眼床上熟睡的孩子,回头向医修道谢:「那就有劳吴道友了。」

那医修又提醒道:「还有一事,虽然令公子年纪尚轻,太早祓除恶咒难免有损身心,可是再这么拖下去也不好,宫主还是要早做决断。那诅咒一直在消耗生机。」

这话让守在床边的蓝晏清也一脸担忧,盛如玄却是冷静回应:「此事我自有分寸,多谢吴道友提醒。」

「那好吧,我去开药方。」

盛如玄目送对方说:「晏清,去带路。」

蓝晏清有些不捨的看了眼床上昏睡的小师弟,听令跟随吴医修去取药方和抓药。那两人一走,盛如玄走到床边伸手,掌心浮出一面发出白光的东西,那是他的法宝昭明宝镜,他用宝镜隔空对准小羊缓缓移动,像在搜寻什么,片刻后毫无所获才收手低喃:「看来还算乾净。」

盛如玄走出房外,过了好一会儿明蔚才在床边现身握住小羊微凉的手幽幽低语:「要是我再晚一些,只怕你要被那毒符弄瞎双眼、毁了这张脸。小傻子,也不当心一点。」他守在床边良久,指尖一点微光虚指着小羊眉心,用真气护其元神。

一柱香后小羊终于逐渐转醒,他皱眉发出模糊而微弱的呻吟,坐起来望着陌生的床帐发愣,这时蓝晏清推门入内,端了碗药过来搁在床边几案上。

蓝晏清关心道:「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小羊微微摇头,嗓音乾哑的问:「这是哪里?」

「这是师父房里,我找到你以后,师父就亲自抱你回来,方才请吴医修来给你开药。天蘅教的人用毒火符暗算你,还好我及时赶到,但还是让他们跑了,可能是害怕白猿报復吧。」

小羊一脸困惑:「我听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师兄能再讲明白些么?」

蓝晏清端起药碗,舀起一匙吹了两口哄道:「先喝药,边喝我边讲给你听。」

据蓝晏清所叙,天蘅教的人上潢山捣乱试炼,企图抢摘白桃,又挑起白猿与灵素宫起衝突,小羊跟周谅去救小白猿那会儿,蓝晏清和其他的同门师兄弟在另一处与天蘅教的人打起来。白桃树林和峡谷范围太大,蓝晏清一时遇不上小羊他们也是正常的。蓝晏清赶去救小羊的时候,早就没看到周谅的踪影,只看到了天蘅教扔的一些阵旗和符术的气息,疑是天蘅教人作祟。

听到这里小羊揪住蓝晏清的袖子紧张追问:「周谅她没事吧?」

蓝晏清垂眼一看,小师弟修长玉白的手指抓在深蓝衣料上,不知为何觉得情状曖昧,令他心神微荡,他压下异样情绪回答:「她没事,听说她救了白猿幼崽时被兽潮冲散了,但没受什么伤,只是有点受了惊吓,徐长老已经接她回去休养。周谅缴了你和她的白桃各一颗,其他还给白猿,长老他们才有办法去平息兽潮。受伤弟子们也都救回了。不过……还是出了些意外。」

「意外?」

蓝晏清犹豫半晌还是告诉他说:「谭飞跟林东虎抓了白猿幼崽引起兽潮,林东虎说是迫于无奈,大概也是天蘅教令白猿攻击他们,迫于情势而为,不过林东虎还是暂时被关起来等候师父他们发落。至于谭飞就没这么好运,他被兽潮淹没,至今无法找到人,请其他长老帮忙寻人也无下落,只怕凶多吉少。你和周谅也真是的,应该等我们过去,怎么自己以身涉险,不怕死么?」

小羊听到这儿心里仍有不少疑问,也没将蓝晏清的叨念放心上,这事越想越古怪,他忽然岔开话题问:「蓝师兄,天蘅教的人给我下了毒符就跑了,可他们也没抢白桃?」

其实蓝晏清也感觉这事有些怪,但他毕竟当时不在那里,没有证据的事,谁也不好断言什么对错是非。他迟疑答道:「对,毒火符是天蘅教才有的符术。只会是他们干的好事。」

那就怪了,小羊记得他先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接着好像就看到林东虎的样子。在他满心疑惑时,明蔚暗地告诉他说:「不必猜了,就是林东虎给你施了毒火符又撒谎骗其他人。至于那毒火符怎样来的就不得而知了。周谅那时给谭飞他们贴了隐身符,林东虎却将谭飞的符给卸了,周谅亲眼看谭飞惨死才受到惊吓,不过她没什么大碍,你不用太担心。」

小羊从明蔚那里得知真相才稍微安心了些,他和周谅并没有大错,不怕其他人来查,只是不免有些埋怨为何这次试炼的内容。

「在发愣?来,再喝一口药。」蓝晏清把烫口的药稍微吹凉餵过来,小羊想接手那碗药自己喝,蓝晏清避开来劝说:「你别忙,我餵你吧。都怪我一开始没顾好你,害你受这种罪。」

小羊微微蹙眉:「这不关师兄的事啊,是我自己不够谨慎和学艺不精。」他就不懂蓝晏清怎么老是把责任往自个儿身上揽,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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