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金旺扯着嗓子吆喝。
邰录听得十分清楚,他与娄子对视着,看到了彼此眼睛里的湿润。
一个多月了,从希望到绝望,再到彻底死心。
这是一个多么令人难过的过程。
如今在绝境中,突然看到了一线光明,邰录差点激动的晕过去。
还是娄子机灵,探头提气。
“我们还活着呢,马上下来。”
跟在陶金旺身后的陶二虎笑道。
“草,你要是死了才吓人呢。”
为了保持防御,邰录优先保证军队的粮食,老百姓已经顾不上了。
所以,府军军卒还是能动弹的。
陶金旺等人立马在城下,等了半天,才见城门缓缓被拉开了一道缝隙。
不是邰录迟缓,而是为了巩固,城门被用乱石封堵住了。
邰录带领十几个军卒,从城门出来,来到壕沟前打量着陶金旺等人。
“敢问将军,你们是来救我等的么?”
“鞑子已经被打跑了,放心开城。”
陶金旺早等得不耐烦了。
陶二虎也没好气地喝道:“能不能快点,没吃饭是咋地?”
跟着邰录的军卒,早被饿得头晕眼花,听到他们说话,心中凄苦,眼里流下泪来。
邰录一脸苦笑,虽然激动的手脚哆嗦,却仍然回道。
“两位将军,确实好久没吃饭了。”
陶金旺早就看出这些军卒,行走轻飘,神情恍惚。
“开城吧,待会给你们送粮食过来。”
扭身冲着军卒喊道:“先给他们弄点干粮垫吧垫吧。”
邰录等人热切地盯着清水军卒马背上挂的粮袋,眼睛里仿佛已经探出了两只小手。
“放吊桥,快放吊桥。”
陶金旺命人回去报信,并调集粮食过来。
其他军卒跟着他策马进了庆县城内。
一进城门,他们便闻到了一股酸臭味,城内十分安静,好像已经没有了活人。
邰录啃了几口干粮,身上顿时有了些力气,精神也好了许多。
陶金旺不等他们赶上来,带了骑队在城内绕了一圈。
街边旮旯里有不少死人,尸体腐烂得厉害。
整个城内给他们的印象就是无比凄惨。
兜了一圈后,再回到城门处。
陶金旺跳下马来,看邰录精神了不少。
“城内还有多少人?”
邰录苦笑:“将军,您是问活的吗?”
娄子在一旁哭丧着脸:“死的活的俺都不知道有多少。”
s
渐渐地,骑兵队伍走近了,他俩也看清楚了,是他们从未见过的骑兵装扮。
邰录疑惑地说:“这个好像是大宗军队。”
娄子脑袋好使:“是不是咱请来的援兵?”
邰录一拍城墙:“管他呢,只要不是鞑子就好,先看看他们要干嘛。”
二百骑清水军,带队的是陶金旺。
他领命带人来到庆县城看看情况。
来到城下后,四处扫视了一眼,整个城池一片死寂,吊桥被吊在半空,城门紧闭。
城墙垛子之间,隐约有人脑袋晃动。
“哎,城上的听好了,咱们乃清水军团,前来救援你们的,有活的没,出来说话。”
陶金旺扯着嗓子吆喝。
邰录听得十分清楚,他与娄子对视着,看到了彼此眼睛里的湿润。
一个多月了,从希望到绝望,再到彻底死心。
这是一个多么令人难过的过程。
如今在绝境中,突然看到了一线光明,邰录差点激动的晕过去。
还是娄子机灵,探头提气。
“我们还活着呢,马上下来。”
跟在陶金旺身后的陶二虎笑道。
“草,你要是死了才吓人呢。”
为了保持防御,邰录优先保证军队的粮食,老百姓已经顾不上了。
所以,府军军卒还是能动弹的。
陶金旺等人立马在城下,等了半天,才见城门缓缓被拉开了一道缝隙。
不是邰录迟缓,而是为了巩固,城门被用乱石封堵住了。
邰录带领十几个军卒,从城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