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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你负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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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鬼结了缘,所以能看到彼此的世界。

晏语浓这样说。

“可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们!”

壬年低吼,隐有哭腔。

晏语浓提醒她:“可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死就死……”

她抬手抹泪,难过地低泣。

晏语浓轻叹,“那我也没办法了,救了就是救了,事实已然如此,你如果不想看到我们,要么多替我办事,把欠我的恩情还清,要么等我去投胎,你与这个世界的牵连自然也就消失了。”

壬年吸吸鼻子,情绪缓和了些,擦干眼泪说:“那你还是赶快去投胎吧。”

她想得清楚,她为了自己杀了个人,她总不能也替她去杀个人或者鬼。

“你死了也有八九十年了,当鬼还没还当够吗,还不去投胎?”

她懒洋洋地靠着墙:“我倒是想,情况不允许啊,要叁魂七魄齐全的人才能投胎。”

“什么意思。”

“字面上意思,我甚至连桥头都走不出去,否则如何会几十年都呆在这里。”

她兴致缺缺地撇嘴,大概是不太想聊这个话题,“说这个男的吧,总之我不是一时兴起才要他的命,当初给过他一次机会了,谁让他不知悔改,死不足惜。”

确实。

壬年十分地赞同,突然担心起一件事:“那他死了,会不会化成厉鬼来找我?”

“放心,他的感觉器官全毁了,找不到你,即使万一路上碰到了,有你脖子上那个,他也近不了你的身。”

她摸到脖子上挂着的平安符,“你说这个?”

“嗯。”

“……”

要不是戴久已经养成了习惯,她差点就扔了。

“真有用?”

“嗯,拿好了,一般小鬼近不了你的身。”

万万没想到,她奶奶竟然真的有两下子。

送别晏雨浓,壬年自房间走出来,太奶奶也起床了,不确定地询问:“你刚刚在跟谁说话吗?”

“没有,是你听岔了。”

她心平气和地否认,才想起来看一眼时间,“又没什么事,你起那么早……”

怎么都七点多了!

她挠了挠头,跑进屋里拿包,焦急地边换鞋说:“冰箱里还有昨天剩的饼,老太你热一热将就吃,我中午回来做饭,时间要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天塌下来,该上的班还是得上的。

她焦急地跑出院门,同样要去上班的男人骑着小电驴在路边等她。

壬年刚才偷溜回家,就是因为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想先静一静。

撒酒疯一时爽,爽完火葬场。

她可没忘记,昨晚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他回的“是”,而这个人不是她。

不是就算了,她壬年也有自己的骄傲,绝不做倒贴的舔狗备胎。

“早上好。”

她在这边一个头两个大,他倒是一如往常,悠闲自在地和她打招呼,宛如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早。”

壬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子,气冲冲地正要走上前质问,余光瞥见他家院子里晾晒的衣服,脚下差点打滑。

“你干嘛把它藏起来?”

她猛一甩头,惊觉问法不对,改口道:“你干嘛把它挂出来?还要不要脸了!”

正是她新入的蕾丝丁字裤,跟他的四角内裤排排晾在一起,难怪她刚才要穿回来时一直找不到。

“洗过了,要晾干。”

他淡声说,她叉腰昂着下巴:“那谁要你洗了?”

“卷进了洗衣机里。”

他回答她第一个问题:“在换下的床单里看见的。”

至于为什么要换床单,相信就不用他再说了。

壬年鼓着脸,“要你多此一举,回头记得收了。”

“嗯,回来收。”

他跨上电动车,提醒她:“还不走吗?你该迟到了。”

她看一眼时间,拍拍脑门,再顾不得其他赶紧爬上车后座,先到了超市再说。

“怎么不说话?”

车子不急不慢地在清晨的乡间小路上行驶,他微微侧过头留意身后。

“说什么?”

还没想好以后要怎么处理两个人的关系,她的语气有点烦,偏偏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昨晚……”

他略微迟疑地提起,壬年冷笑:“昨晚干嘛了,你不会还想我对你负责吧?还是说你要对我负责,得了吧,我不需要。”

她貌似满不在乎地说,前面的他默了几秒。

“你不是说,不乱搞的吗?”

他又说。

她宛如听到个了不得的笑话,轻蔑地嗤笑:“这算哪门子的乱搞,我说的乱搞是指不约炮不骗炮,不跟不叁不四的脏男人乱来,像你这种情况,经过我这一段时间的考察,还算洁身自好吧,而且你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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