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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5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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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哼了几声,走到男人面前,掏出一个小玻璃瓶,打开塞子往男人嘴里倒了几滴水,让他咽下去,老者连忙跑过去,把儿子身上的水蛭一个个挤死。十分钟左右,男人不再呻吟,渐渐昏睡。

女人说:“你中的也是虫降,你身上戾气没那那么重,所以症状也轻。我能彻底解开你身上的降,让村里人把你送出去,你永远不要再回来。你要是同意,我就把解降粉给你。”我说不行,你得把全村人的邪降都解开,他们太可怜了。

女人哈哈大笑:“你刚才还说他们愚昧可恨,现在又觉得可怜?随便你,反正几天后你肚子疼得用嘴啃磨盘的时候,别来求我。”我心想,解开了也好,出村后再联系方刚,给村里人解降就是了。于是我答应下来,女人说明天让洪大爷派人去找王宏,让他接我出村,出村之前她会给我解降。

我在女人的护送下又回到那间屋,她带了把锁出来,走之前照样把屋门锁死。我忽然动了个心眼,这女人年纪轻轻就精通缅甸降头术,要是以后能跟她长期合作,岂不财源滚滚?于是我隔着窗户叫住她,再次劝她放弃这个村。这里交通闭塞,村民愚昧无知又残暴,让她解了村民的降,然后离开这里,以后跟我合作。女人看看我笑了笑,扭头离开。

就这样过了四天,吃过早饭后方刚仍然没来,我有些绝望了,就算在我出逃的第二天方刚才看到短信,然后开始行动,从泰国飞到广州再转机贵阳,从毕节市再到这个村,有两天两夜也足够了,不可能现在还没到这里。

中午的时候,我的肚子开始隐隐作痛,这时王宏的车驶进村子,他下车走到窗前,举着我那部手机:“那天晚上,你那个叫方刚的朋友给我回电话。这家伙脾气真他妈臭,我刚把情况告诉他,他就骂人,还威胁我说要是让你掉一根毛,就把我切成块喂狗。我让他尽快来救你,他就把电话挂断了,这几天我天天打电话催,可他不接,看来是不可能管你了,你还有别的救兵吗?”

我苦笑说没有了,额头的汗开始往下滴,王宏哼了声:“那你就别怪我心狠,自己慢慢受罪吧,什么时候你疼昏,我再叫人把你抬过去。”

“你是个人贩子,却骗我说是开什么婚介所的?”我质问他,“这种昧良心的钱也赚,不怕遭报应吗?村里那么多冤魂,肯定有被你贩卖到村里,又被丈夫打死或饿死的,你就不怕它们缠上你?”

王宏撇了撇嘴:“鬼是可怕,但我更怕穷啊!现在这世道,没钱的话还不如死了呢。”我已经疼得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王宏隔着窗户看着我,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你再好好想想,难道只认识这个姓方的吗?”

我想起了老谢,但不知道他不能来趟这趟浑水。我无力地朝王宏招手,王宏叫人打开房门,洪大爷也来了,王宏蹲在我面前问:“怎么事?”

可我已经疼得说不出话,王宏急得大喊:“叫什么名字,手机里存没存?我帮你打!”这时,从村口处传来一阵骚乱声,两名村民跑过来,对洪大爷和王宏说了些什么。王宏面露喜色:“太好了,真是老天爷开眼,来得真是时候!田先生,有个叫方刚的人开着车来了,说是找田七,是你的朋友吗?”

我心中暗喜,但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微微点头。洪大爷对王宏说了些什么,边说边指着我。王宏连连点头,挥手让人把我抬起来放到床上。不多时,有汽车引擎声从远到近,我听到了方刚那熟悉的声音:“鬼地方,真他妈难找,要不是雇了向导,一年也找不到这里!田七在什么地方?”

养虫术

王宏说:“就在那间屋子里,不小心中了那女人的毒,不过您放心,我们轮流派村民去照顾他,没事!”

我转过头,看到方刚和四个男人走进屋,其中三人一高两矮,都留着短发,高个的那位满身满脸都是纹身,穿白色短衫,另两个稍矮些的穿着黑衣,身体强壮,脸上都是横肉,目光如炬。另外门口还站着个穿旧衬衫、头上包蓝布巾的中年瘦子,一副本地人打扮,应该就是方刚口中的向导了。

方刚来到我面前,问:“喂,怎么样?死不了吧?”我说不出话,眼泪流出来了。方刚反手一把揪住王宏的衣领:“你不是说他没事吗,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

几名男村民想上前阻止,两个黑衣壮汉用手一拨,几名村民跌跌撞撞地摔在地上。一个村民发起火,从墙角操起扁担上前就打,那黑衣壮汉稍微侧身,灵活地用手肘打在那村民后脑勺上,村民哼都没哼,就瘫在地上不动了。

洪大爷和几名村民吓得不敢动,我抬起手指着黑衣壮汉,方刚明白我的意思,说:“放心吧,他们俩是阿赞师父的徒弟,精通古泰拳,只用了三分力,死不了人。”又转头问王宏:“你最好跟我讲清楚,不然我把你做成叉烧!”

王宏连忙说:“方、方先生别生气,田七先生到村里了解情况,结果不小心中了那女人的毒,隔几天肚子就疼一次,你看……”方刚松开手,王宏赶紧把我的皮包还给我,我支撑着打开翻了翻,钱包、手机等物都还在,一样也不缺。

方刚瞪着王宏,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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