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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45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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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师父收起枣木印,这时鸡笼子里的母鸡又开始咕咕叫,他慢慢走到鸡笼子前,弯腰从里面捡了一个刚下出来的鸡蛋,还沾着杂草。赵师父摘了摘蛋上的杂草。把蛋握在手里,再把我们让进茅屋。

这茅屋外表虽旧,里面却很整洁,在床边坐下之后,我们把来意说了。赵师父喝了口水。说:“有人昨天和我说过xx镇阿兴的事,借体还魂也不是没有,十几年前我在南投就见过,所以也没在意。但听你们说那个阿兴在香港混黑社会,死后缠着那个什么陈大师,这事就有些奇怪了。”

我说:“陈大师出事之前,在香港了参加了一个台湾师父的什么法会。还给他戴上这个。”我说了经过,再把那块包着经咒麻布的眉心骨牌掏出来递给他。赵师父慢慢打开麻布,把眉心骨拎起来,在那只独眼前仔细地看着。

“眉心骨……怨气最大,难道这就是那个阿兴的?”赵师父似乎在自言自语。

方刚说:“那法会的师父自称叫高山大师,说是从台湾来的道长,就是他搞的鬼,让陈大师戴着这骨牌在家里念了好几天咒,结果就变成这样了。”我把那张写有咒语的纸拿出来交给赵师父,问是不是茅山派的什么咒语。

赵师父接过来只看了一眼:“这哪里是茅山术?分别是谶术!”

我们问什么是谶术,赵师父说:“附佛外道的一种,最以前是从印度传过来的,有人把它结合了中国的道术符法,就成了谶术。和南洋的降头术很相似,但没那么复杂,只是能驱使死人的灵魂去影响活人,严重的能将人活活缠死。这种谶术我只是见过,但不太熟悉。”

“能不能帮帮我们,让那个兴哥的阴灵脱离陈大师的身体?”我急切地问。

赵师父站起来,那只鸡蛋仍然握在手里,掏出火柴把那张写有谶术咒语的纸点燃。这纸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原料制成,烧的时候竟然发出一种焦臭的味道,我立刻联想起阿赞师父们烧尸取尸油那股味,立刻捂上鼻子。赵师父把咒纸扔进火盆里,说:“茅山术倒是有可能解开这种附灵术,只是不知道谁给陈大师下的谶,又是什么原因。”

方刚说:“不管什么原因,肯定不是出于好心。这种害人不浅的事情,您身为茅山术士,总不能坐视不管吧?”赵师父默不作声。

我拉着方刚:“算了,那村民还说村明印师父是个修茅山术的正统师父,有难就帮,看来也就是这么回事。”

方刚跟着我往外走。边走边说:“也不能怪他,那个什么狗屁高山师父估计也是位谶术高手,连正统茅山术也敌不过。唉,这世道没救了……”

我俩一唱一和地往外走,出了茅屋还没走到栅栏门,后面有人叫住我们:“等等。”回头看是赵师父,他走出来对我们说:“谶术再高深,也是从茅山术发展过去的,而且修那种附佛外道的人,又用来去害人,正所谓邪不压正,这种术士不会太厉害。我只想在这里安安静静地修法,偶尔给村民治治病、驱驱邪,不想参与那种乱七八糟的恩恩怨怨。”

“治病驱邪也是修法,破除邪术害人,难道不是更大的修法?”我问。

没等赵师父回答,方刚说:“我打个比方,如果您肯帮这个忙,真有把握对付那种谶术吗?”赵师父笑了,伸出胳膊平摊开手掌,把那只鸡蛋递给我。我疑惑地接过来,差点儿没扔地上,鸡蛋特别烫,就像刚从开水里捞出来似的。

赵师父说:“你们大老远从泰国来,我也没什么可接待的,这只熟鸡蛋吃了吧,我这里的母鸡都是吃虫子长大的,鸡蛋的味道也好。”

“这、这不是生鸡蛋吗?刚从鸡屁股里下出来,我看着您捡出来的?”我很疑惑。方刚一把夺过鸡蛋,在额头上磕了几下砸碎外皮,剥开就咬了一半,露出里面金黄色还在冒着热气的鸡黄,竟然真是熟的。我一时没明白过来,心想难道赵师父事先把煮熟的鸡蛋放在鸡笼子里,就为了安慰母鸡?

赵师父微笑着问:“怎么样?”

方刚把剩下的半个鸡蛋递给我,我放进嘴里吃着,确实很香。方刚说:“赵师父是用法术把鸡蛋给煮熟了!”我大惊,差点没噎着,心想这是什么法术,手掌煮鸡蛋?赵师父估计也看到我眼中的疑惑,就说只是茅山术的末等法门,顶多只能给自己省点烧火的柴禾而已。但他又提出一个问题,毕竟现在还不知道那位谶术师是谁,如果到时候解不开附魂术,不但白费法力,阿兴的家人也会跟着找麻烦。

我想了想:“我们还带了两名在东南亚修法的阿赞师父来这里,对您有没有帮助?”

“这个……我不太清楚。”赵师父回答。

回到小镇上,我们在附近找了家旅店住下,次日中午,我和方刚带着两位阿赞搭便车来到该村,和赵师父见了面。互相一了解,赵师父得知这两人分别是修缅甸控灵术和云南傩巫术的时候,还比较惊讶。

为了保险起见,赵师父在屋中点燃两柱香,他从墙上拿出一把用锈得发绿的铜钱串成的剑,在手中摆成姿势,嘴里念着什么符咒。用的是中文,但内容晦涩难懂。那两柱香冒出的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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