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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63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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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打电话问是否在大城,想去找她有些小事。她让我第二天下午再去。

次日出发前,我给老谢发短信,让他抽空来大城一趟,三人聊聊天。说来也怪,老谢这家伙。每次看到我都烦,可几天见不着还有点儿想念。

到了大城和老谢碰面,共同去阿赞nangya的公寓找她。可房门紧锁,打电话她说有些事耽误了,要晚几个小时,让我等她。老谢说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问我能不能先吃饭,看起来像是好几天没吃着肉似的。我就知道这么回事,照例先去吃饭。

在饭桌上,我无聊地笑着问他:“这顿饭要是比你路费都花得少,是不是亏了?”

老谢嘿嘿笑着拿起菜谱:“怎么能这么说嘛。见你田老弟又不是做生意,不能处处谈钱啊!再说田老弟对我老谢这么好,总不会光点一盘炒饭请我吃吧!”我心想还不如不说,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吃饭的时候,说起有人冒充我当牌商的事,老谢告诉我,两年前也遇到有人冒充他去网上发布消息。自己不会上网,要不是有顾客倒了大霉,托人到泰国堵在他家门口。才知道有这么回事。

“没办法,做佛牌生意毕竟利润高,尤其做得好的牌商,几乎都被冒充过,但至少说明你有知名度了。”老谢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

我问他有什么好方法处理没,老谢摇摇头,告诉我就算那人真在泰国也不好办,因为这种人很鬼,一般不怎么露面,只和顾客电话联系,邮寄发货,极少见面交易。

老谢仔细看着我递给他的这条“必打”佛牌,说觉得眼熟,但泰国佛牌种类太多。阿赞师父也不少,实在记不起来。

饭后,我俩在阿赞nangya公寓附近的果汁店坐了近两个小时,老谢困得直打盹,我就让他先回孔敬去了,独自等阿赞nangya回来。晚上八点多钟阿赞nangya才到家,脸上有些倦容,说是去吞武里为一名客户解降头。

法室中,阿赞nangya把这条佛牌放在右手掌心,再用左手压住右掌,闭着眼睛念诵经咒。几分钟后,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刚恢复平静,忽然身体打晃,差点儿倒在坐垫上。我连忙把她扶住,阿赞nangya脸色发白,我扶她起身到卧室休息了半个小时,她才走出来。

我把佛牌拎在手中,她告诉我,里面有两个怨念强烈的女性大灵,而且还是姐妹俩。两人自称在某晚参加聚会回家途中被几名歹徒绑架并轮奸致死,尸体抛入河中。听得我浑身发冷,这样的阴灵也敢往佛牌中加持,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谁佩戴谁倒霉?

我问她:“是否知道是哪个阿赞制作出来的,或者用的什么法门?”

阿赞nangya说:“哪位阿赞师父恐怕无法得知,但用的应该是柬埔寨某种邪派控灵术,这一点从佛牌背面写的经咒能看出来。这种禁锢法门很特别,平时极少看见。”她指着佛牌背面亚克力外壳的那几个经文:“大概在半年多前,有个女顾客来做刺符,说平时很不顺利。我看到她戴着一条很奇怪的佛牌,就问是什么牌,他说了个名字,但我没记住,只记得是信武里的一名黑衣阿赞,从牌商手中请的。”

“有那位女顾客的联系方式吗?”我连忙问。阿赞nangya摇摇头,说她很少收藏普通顾客的电话,只记录那种重要客户的联系方式,比如解降、落情降和驱邪。

当晚,我住在阿赞nangya公寓附近的一家旅馆,既然没打听出眉目,也就只好从那个白老板所提供的电话号码入手了。拨通后是个年轻男人接的,操着和我一样不熟练的泰语问我是谁,我假装不懂泰语,用中国话问:“你是在泰国卖佛牌的左先生吗?”

此人说:“你是哪位?”

我说:“我是从国内到泰国来旅游的,在网上搜索到你发的广告,那么多驱邪和解降啥的,都是你给解决的吗?我听朋友说你专门在泰国卖佛牌。”

左先生笑着:“是啊,不是我还是你?有事找我就对了,什么要求,说吧。”我说想做个刺符,问大概多少钱。左先生说他认识一位叫阿赞霸的师父,刺符的效果非常好,才五千元人民币,既能旺事业发财,又能转运保平安,还能增加异性缘。

听了他这番大吹大擂的话,我却笑不出来。这位阿赞霸师父我还真听到过,确实是住在信武里,听说入料极阴,但没打过交道。为了探虚实,我和他约了时间,后天下午在信武里车站碰面。

从大城到信武里很近,往北乘大巴车不到一小时。到了信武里车站,我照例悄悄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来个全程取证。

见到了这个“李鬼”左先生,看年纪大概也就是二十二三岁,带着满脸虚伪的笑容,客气地让我称呼他小左就行,听起来像是河北口音,仔细一问,是衡水的。从车站乘出租车去往阿赞霸的家,在车上我问他很多关于网络广告中那些成功案例的事。小左自豪地说:“我来泰国两年多,从不卖假牌,也没坑过客户。登在网上的只是九牛一毛,那都不算事。”

我问:“听说您还认识在泰国的那位叫方刚的牌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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