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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04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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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实在太累。

我说:“你想跟着我也不让啊,到时候我还得扶着你走。”

和这名助手离开那几间茅屋进山,助手把一个大背包杠在肩上。我看到这里并不像泰北深山那么难走。半个多小时后,就看到一位鲁士师父坐在两棵大树下面盘腿而坐,旁边横放着一根奇特的木杖。这位鲁士帕速师父看上去就是典型的修行者,头发花白拢在脑后,有些像中国的道士的束发。穿着很破旧的虎皮鲁士袍,但身材高大,也比较健壮。鲁士师父从小在深山中长大,多年来原始的生活方式。让他们身体都很健壮。所以大家基本看不到太瘦的鲁士,就是这个道理。

助手走到鲁士帕速旁边,和他说了我的事。鲁士帕速看了看我,说让我坐下。我没敢坐。直接跪坐在他对面,屁股挨着脚跟,以示对师父的尊重。助手打开背包拉链,拿出一大一小两个鲁士帽,也就是虎头法帽,放在师父身边。

鲁士帕速把大鲁士帽给自己戴上,助手将那个小的戴在我头上。我双手合十,助手告诉我不要说话。在鲁士帕速开始念诵经咒的时候,我连忙低下头。鲁士师父念诵的速度越来越快,但声音很低。

渐渐地,我觉得头脑发胀,心情特别悲伤,几分钟后又莫名其妙地烦躁起来,很想找个沙包打一顿。强忍着这种感觉,但我身体开始颤抖,这火也就压不住,忽然跳起来,大口喘着气,看到面前居然站着之前被降头术干掉的皮滔。我吓坏了,挥拳就打过去,没想到皮滔左躲右闪,怎么也打不着。我气得大叫,冲上去就乱挥,几分钟后,皮滔不见了,我累得不行,渐渐跪在地上,累得爬不起身。

小怪物

过了十几分钟,助手帮我取下鲁士帽,我这才能站起来,助手把两个鲁士帽装进背包,扶着我告别鲁士帕速,顺原路返回。等回到茅屋时,老谢正坐在门口抽烟卷,看到我俩回来,连忙迎上去,问:“田老弟,怎么样啊?”

“头疼……”我就像大病初愈,多半个字也不想说。老谢连忙接替助手扶着我进了茅屋。我这个状态暂时不太方便走路,而且还是交通不便的远途,于是我俩就在助手的安排下,在茅屋的木板床上睡了一晚。

次日我感觉好多了。老谢从后面的河边打来水给我洗脸,出了茅屋,深吸一口气,觉得浑身通泰。老谢笑呵呵地问:“是不是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我点点头:“可不是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舒服的!”老谢和我告别鲁士师父和助手,从素可泰古城穿过去回到彭世洛。我的好奇心又起来,在遗迹中四处钻塔和拍照,老谢说别拍了。泰国到处都是寺庙和佛塔,两年多你还没拍够。

其实我只是对这种遗迹类的东西有着特殊的兴趣,比如那次和云南的客户温女士夫妻去崩密列给他们作法事,我简直都不想回来了。那地方太迷人,用来拍探险电影都不用搭景,建议喜欢东南亚建筑和喜欢探险的朋友,这辈子必须要去一次崩密列。所以我看到遗迹就走不动路,恨不得把这里所有的佛塔都看一遍,要是能找到些文物和宝藏,那就更完美了。

从泰可泰到彭世洛没什么可供行进的公路,只能乘三轮车沿村路行驶。刚下过大雨,道路泥泞,我抱怨太难走,三轮车的司机说这已经是运气好,前些天赶上难河发水,连这条路都没有。

由彭世洛去披集的路上,我问老谢:“这位鲁士帕速师父的法力如何?我身上的阴气是不是能比以前少多了?”

“鲁士帕速和鲁士路恩是同门,”老谢吃着我们在彭世洛买的猪肉干,边说,“他的鲁士法门很厉害,据说能让受施法术的善信晚上梦见老虎。”

我连忙问:“那我昨晚怎么没梦到过?”老谢问我梦到什么了,我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梦到特别地饿。和方刚还有你坐在餐厅里,大口地吃荷叶鸡,你还和我抢。

老谢哈哈地笑着:“田老弟,你是不是想吃鸡?要不然到披集之后咱们先找家餐馆。把你这个梦给圆了。”我心想少来这套,你分明是又想蹭我的饭。

在披集,我俩从大巴车站寻找餐厅吃饭,路上看到有座寺庙修得很漂亮,就顺便进去转了转。出来的时候,有位年轻妇女带着一个大概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那孩子边走边流泪,看起来似乎很悲伤。而又不像是被母亲骂的。从年轻妇女穿的衣服看,应该是最普通的家庭,收入不太高。

我和老谢都在注意看这对母子,做牌商习惯就是这样。在寺庙中的这类人,一般都是去拜佛或者寻求帮助的。当年方刚给我讲他的过去,要不是在寺庙遇到两个年轻姑娘,他主动过去搭讪。也不会与阿赞巴登相识,所以说生意人要是想赚钱,就必须时时刻刻能发现商机。

我说:“你觉得会不会是找龙婆师父看病的?”

“嗯,我也这么想,等我过去问问。”还没等我说话,老谢已经走过去了。我心想这老狐狸,腿再短,遇到生意也跑得挺快。他来到那对母子身边,脸上赔着笑聊了几句,年轻母亲边说边指着小男孩,我一看似乎有戏,就也走过去。

刚站到三人面前。就听那年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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