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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43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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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赞nangya还有郭妻、大闯等四人来到殡仪馆,原本郭妻怕泄露出去,就不想让大闯跟着,可他是个热心肠,说必须要来,万一出点儿什么意外。他也好有个照应。郭妻不好坚持,就只能让他跟着。

有两拨家属送死者来殡仪馆登记,哭哭啼啼的。其实我很反感来这种地方,不光有阴气,而且看到死人什么的心情也不好。可没办法,做的就是这种生意,看在钱的份上就忍了。郭师傅冲我们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们先在院子里等着。郭妻说她以前来过几次。为了不被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给认出来,只好坐在墙角里,反正院子里很昏暗,没人看得见。

等郭师傅把这两拨家属打发走之后。他给我发了短信,我们四人走进侧厅,看到郭师傅在走廊那边朝我们招手。跟在他屁股后面快步来到停尸间,虽然还没到深秋,但停尸间里因为有制冷设备,温度相当低。我们都穿着外套也受不了。

郭妻瞪着丈夫,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这种环境下也能和女尸发生那种事。已经不只是恶心,光这令人发抖的低温就让人佩服。郭师傅让大闯去值班室门口等着,说要是有人找,就让他们等一会儿,就说值班人员去卫生间,马上就回来。

大闯很不情愿,他从没见过施法的场景,但还真是要有人守着外面。不然谁再咣咣敲门,干扰施法过程,那就惨了。

反锁上停尸间的铁门,阿赞nangya对郭师傅说:“我不知道你具体做过什么事。但施法的时候,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有可能。”

我翻译过去,郭师傅夫妻有些没底,问我到底会出现什么情况。我摇摇头:“鬼鬼神神的事谁也说不好,也要结合事主的行为和阴灵的反应,一会儿就知道了。”

阿赞nangya让郭师傅和自己同样盘腿坐在水泥地面,阿赞nangya穿的仍然是那身白色宽松衣裤,之前我忘了提醒她多带一件外套,因为中原地区的气温不比东南亚。可阿赞nangya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停尸间的冷气,倒是我们这三个人不时地打着冷战。

她用左手按在郭师傅的头顶,将右手伸开五指。放在他面前约公分处,开始念诵经咒。这时,停尸间房顶的照明灯忽然闪了两三下,还隐约能听到类似电机启动的声音。但立刻又恢复正常。

十几分钟之后,郭师傅慢慢站起来,面无表情,转身朝停尸间的铁门走去。郭妻问:“你要干啥啊?”我示意她别出声,连忙跑过去打开门锁,郭师傅开门朝外走,我和阿赞nangya等人在后面跟着。

路过值班室,大闯问:“这就好了?”我让他不要说话,就站着别动。在大闯疑惑的眼神中,郭师傅拐出侧厅来到院外,又朝后院那边走去。那边有一小栋独楼,我低声问郭妻那是什么地方,她想了想,说应该是灵骨塔。

灵骨塔其实就是存放骨灰盒的地方,也有叫纳骨塔的,古代和旧社会都是一座真正的塔,后来就改成水泥房子了,但名称没变。之前我在沈阳殡仪馆处理郑永贵事件时也去过,每个殡仪馆都有。可郭师傅去那里干什么?

郭妻也问我咋回事,我告诉她,在施法驱邪的过程中,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事先是无法预料的,只能到时候再看。郭妻很担忧:“只要别让单位的人知道就行,那就完了,我没工作,家里全都指望老郭呢!”我说这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只能看运气。

大家跟着郭师傅来到灵骨塔门口,他一言不发就往里进,我让郭妻和大闯在外面等,只和阿赞nangya跟在他身后。门口有个中年男人坐着值班看电视,见郭师傅来,就问:“郭哥,你咋到这儿来?”

围观者

郭师傅也不说话,径直往里走,阿赞nangya也在后面跟着进了存放骨灰盒的大厅,我只得赔着笑对那中年男人说:“郭师傅要带我找点儿东西。”

“找啥东西能来这儿啊?”中年男人满脸疑惑。

我说:“找、找我亲戚的骨灰……”我实在编不下去了,看到郭师傅和阿赞nangya已经走进去,我也快步跟进,心想爱咋咋地吧,这烂摊子我可收拾不动。

进了大厅。看到郭师傅径直走向里面,停在某排木柜前面,伸手去拽其中一个格子的小门。门上有小锁头,他连续拽了几次也没拉开,但仍然面无表情地拽着,发出哗拉哗拉的响声。我生怕他这种状态再用拳头把玻璃门砸碎,就低声让阿赞nangya想办法。阿赞nangya开始念诵经咒,郭师傅停住手。开始脱衣服。

我傻了眼,连阿赞nangya也有些意外,那值班的中年男人走进大厅,问郭师傅到底要找谁的骨灰。他可以帮着查。我连忙走过去,对他东扯西扯说了半天,那中年男人有些不高兴:“那也不能随便就带人进来吧,和我打个招呼不行吗?哎,他干啥呢?”

回头看,见郭师傅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已经脱个精光,我只能看到他半个身体,好像是跪在地上正在磕头。那中年男人再也不想听我废话,把我推开旁边快步走过去,我也跟上来,看到郭师傅跪着,朝刚才他要拽开的那个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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