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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53节(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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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了一下之后,我问能不能让其他阿赞共同施法。比如阿赞nangya还在香港,可以和她合作。登康仍然不说话,也不知道是不管用,还是觉得跌份。也是,像登康这种身份的降头师,要和别人联手施法才能给客户驱邪,应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巴老板这个问题他都解决不了,又不说有什么办法,光耗着也不是事。

当晚,巴夫人把我和登康安排在她家里的另外两间卧室,次日醒来,我看到登康已经坐在客厅中,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洗漱之后去看了巴先生,他昏昏沉沉地睡着,仍然没醒。巴夫人坐在床边抹眼泪。

我来到客厅坐在餐桌旁,登康对我说:“去给阿赞nangya打个电话。请她来聊聊。”

看到登康无奈的表情,我把本来要发出的笑声咽了回去。连忙掏出手机给阿赞nangya打电话,和她说了这个事。阿赞nangya表示马上让陈大师送她来。

半小时后,陈大师和阿赞nangya来到巴家。巴夫人看到陈大师,这才擦干眼泪,但眼睛还肿着。陈大师看到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巴老板,问了事情经过,对我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通知我?”

“怕打扰你,这些事由我们来解决就行。”我回答。陈大师对巴夫人说不要担心,田顾问和阿赞nangya还有登康师父都是佛牌方面的专家,法师中的佼佼者,肯定能帮你先生解决问题。

登康和阿赞nangya商量了一下,准备晚上午夜时分再次给巴老板施法。两人互相交换了各种法门的信息,最后决定用其中几种古代法门共同施法,以观效果。

到了半夜。两位阿赞和我们又来到那座郊野公园中,陈大师非要跟着来,我知道他一半是关心巴老板的事,另一半也是因为有阿赞nangya在场。

两人盘腿而坐。让巴老板平躺在草地上。登康将骨珠戴在巴老板脖子中,阿赞nangya把拉胡天神域耶放置在身边,左手按着,右手按在巴老板额头。两人共同低声念诵经咒。原本巴老板一直在昏迷,大概十多分钟后,他慢慢抬起右手,又举起左手,好像要扶住什么东西,嘴里低声说着很多听不懂的话。

我和巴夫人互相看看,她显然也在用眼神问我,她丈夫说的是什么。我也听不懂。所以没法回答。正在这时,我看到阿赞nangya状态有些不对劲,在月光下能看到她脸色发白,念诵经咒的声音也有些断断续续。而巴老板慢慢坐起身体。自言自语地说:“我的女人,谁也不要抢!都是我的……”

巴老板平时说话并不是这样,而现在却操着一种怪异的腔调。登康停止念诵,从巴老板脖颈中把骨珠摘下来。一道道缠在巴老板手臂上,那边阿赞nangya拧开拉胡天神的上盖,掏出细针刺破手指肚,把十几滴血滴在域耶内的顶骨上。

这时,看到巴老板好像很痛苦地抓着胸口,身体扭来扭去,嘴里说着“别让我走”、“这些女人都是我的”、“要你们全都死”的胡话。能明显看到他的西裤裆部被顶起,巴夫人又尴尬又着急,想上去扶着丈夫,被我拉住胳膊。

几分钟后,巴老板突然发出惨叫,身体像通了电似的乱颤。小腹挺起呈弓形。持续了半分钟,又忽然放下,再也不动了。

巴夫人忍不住跑过去抱着丈夫,怎么晃也没反应,她哭着问:“我先生怎么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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