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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27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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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康开始念诵经咒,右手拿起戴在婴儿胸前的那条阴牌。婴儿咧嘴哭起来,但很难看,怎么都觉得别扭。登康将阴牌握在掌中,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抵住婴儿的小额头。

方刚回忆

这婴儿立刻不哭了,瞪着大眼睛看登康,嘴仍然张着。几分钟后,婴儿突然眨了下眼,身体猛地向后震,好像受到什么惊吓似的。

过了一会儿,婴儿回过神来,又开始大哭。但这次的哭声和模样都很正常。登康将阴牌从婴儿头上摘下来,紧紧握着,经咒还在继续念诵。他对付先生连连摆手。付先生没明白,我说你可以让她抱着孩子回去了。付妻连忙接过孩子离开,登康又念诵了几分钟,最后将阴牌交给我。

“收起来吧,离那孩子越远越好。”登康说。

付先生开着车,帮我俩在附近订了一间酒店住下。登康告诉付先生,那个附在婴儿身上的男性阴灵已经回到阴牌中,以强大的阴法咒语禁锢住。你儿子在最近这段时间,晚上太阳落山之后不要出门,夜间卧室里不能完全没有灯光,不能受到惊吓。一个月后就好了。

付先生连忙用笔记下来,对登康千恩万谢。

次日上午,付先生来酒店接我们,先去银行取了钱出来,再把我们送到机场。开车的路上,付先生感叹道:“要不是亲眼看到,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我妻子昨晚一夜没睡,但她却很高兴,说儿子终于正常了,无论哭还是笑都正常,睡得很香,整晚都没醒。早上起来就叫饿,唉,真开心!”

我笑着说:“那就好,不过以后可千万要吸取教训,家里有孕妇和小孩,不要请阴牌进屋。”付先生用力捶了一下方向盘,说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简直就是鬼迷心窍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非想请那块阴牌不可,我老婆也动了心。

登康说:“入过灵的阴牌,对某些人能产生通灵反应,这种反应与供奉之后的不同,效果不明显,但能影响人的思维。”

付先生回答:“可不是吗?不光阴牌,我现在连正牌也不想要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明天我就把那块正牌结缘出去,以后再也不请!”我心想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呢,好事是他不会再受阴牌的影响,坏处是我失去了一个客户。

从太原飞到广州,再转机回到曼谷,最近为了多赚钱,四处接生意,天南海北到处跑。折腾得很累。说实话我很想彻底休息几天,可这又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有生意送上门的时候,我又兴奋不已,对商人来说,钱是永远赚不够的。

那几年客户找我的咨询中。还真有不少问“家里有一两岁的小孩(孕妇)能不能请佛牌”这类问题。如果说付先生夫妻是在看到阴牌之后,冥冥中受到影响而请到家,算是有情可原,但很多人并没有接触到佛牌,也明知道小孩容易撞到不干净东西,却还找我来问,就很难让人理解了。我真不明白,在他们眼里,到底是孩子的安全健康重要,还是请牌发财转运更重要。人心无底,由此可见一斑。

回到阿赞巴登的住所,我俩看到他坐在地板上,面前放着两颗域耶,其中一颗是他自己平时加持用的,另一颗是登康的劳差域耶。而阿赞巴登脸色很差,登康连忙问怎么回事。

“我想用你的域耶和我的共同参与施法,可效果不佳。”阿赞巴登一边说还一边咳嗽着。

登康唉了声:“这颗劳差的域耶是当时我和田七、方刚他们在柬埔寨深山里找到的,劳差的法力比鬼王还高,他的域耶当然不好加持。当时我也是撞到他设下的地坛,才顺利加持成功,你怎么能随便试?”

阿赞巴登说:“我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法力,先用了鬼王心咒,后来又用你教给我的极阴控灵术,可都不行。”

登康直拍大腿:“你要是先使用极阴控灵术,可能还没事。那法门就是劳差的灵体传给我的!”

不管怎么说,阿赞巴登已经做了,这令他的身体更差。午夜时分,我听到客厅中有人剧烈咳嗽,爬起来去看,见登康和阿赞巴登盘腿对坐,中间放着那两个域耶。登康在低声念诵经咒,而阿赞巴登连坐都坐不稳,只是咳嗽着。

次日起来,登康对我说,必须马上解决,不然阿赞巴登受阴法侵扰严重,可能命要不保,他得尽快带着阿赞巴登去找鬼王施治。

“找鬼王?”我说,“他还在为阿赞巴登私自学会了鬼王心咒而责难,你去找他,那不是自讨苦吃吗?”登康说现在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眼看着阿赞巴登被阴气害死。

我问:“那……要不要我也跟着去?”登康摇摇头,说人太多了反而不好说话,到时候他跟鬼王好好商量。也许会有转机。我说没错,鬼王这人不是只认钱不认人的吗,为什么那么看重自己订的破规矩,大不了多出点儿钱给他,免得他落个死降的价码才合人民币几千块,在香港,这种收费水平的降头师,连平头老百姓都信不过,登康苦笑。

辞别两人,我从曼谷回罗勇的途中。去芭堤雅找方刚聊天。已经是晚上,我俩到外面的大排档去吃夜宵。这条街一向很热闹,各种吃的都有,是我和方刚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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