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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婿(作者:果木子) 第1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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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儿没喊出来,眼角余光瞥见正房亮了灯,这才想起应该是小主子。

她撒脚追过去,延湄只穿了件白色中衣,脚都还光着,桃叶赶紧先将自个儿的衣服给她披上,惊魂未定地问:“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去啊?”

延湄说:“拿酒。”

桃叶也顾不上问她拿酒要作甚了,一叠声道:“好好好,我去拿我去拿,夫人快先回房里,夜里风大,您身子才好没多久。”

延湄倒也不坚持,把外衣还她:“你快去。”

耿娘子和桃花也听到动静起来了,一看这样子赶紧把延湄往屋里带,延湄对耿娘子道:“澜哥哥病了。”

“哟!”耿娘子跟着她进了内室,一瞅萧澜真是不大好,忙一边伺候她穿鞋穿衣一边对桃花道:“去外院叫冯大请大夫。”

只是大半夜的,不知大夫得多久才能来。

正桃叶抱了一小坛子酒回来,她也不知延湄要干啥,只管在厨下抱了就往回跑,延湄自取了条巾子,叫她到一些在巾子上,站在床榻前顿了顿,她探手去解萧澜的亵衣。

耿娘子瞧明白了,她是要用酒给萧澜擦擦前心,只是她可能没干过这活儿,下去那劲儿能给人搓掉层皮,耿娘子忙道:“夫人这法子是管用的,您别急,慢点儿就成。”

萧澜估摸是一下被搓得挺疼,晕晕地睁了下眼,延湄一喜,手下更用劲儿了。

等闵蘅和闵馨到时,萧澜胸前已被搓的通红一片。冯添去时也没说明白,只叫魂似的一通砸门,闵蘅还以为是延湄又怎么了,特意将闵馨也薅了过来。

现一看,病的是萧澜,闵馨立马开始打瞌睡。

诊了脉,倒无大碍。

延湄略显急切地看着闵蘅,她眼神坦然地毫不掩饰,叫闵蘅心里那些微的不情愿也消散了,他颔首道:“夫人刚刚的法子很对,不必担心,侯爷只是因受凉发起的高热,喝几副药,歇歇便能好。”

延湄很明显地舒了口气,认真地冲他道谢:“多谢你们这么晚前来。”

闵蘅头一次听她对着自己说这么长的话,一时不知该回什么,只得补充道:“天气转凉,濮阳不比金陵,夜间寒气愈发重,夫人和侯爷都得经心些。”

延湄一点头,后几个时辰也没睡实,她一手与萧澜十指扣着,侧过身子看他发红的脸颊,时睡时醒。

萧澜早上睁开眼,先动了下胳膊,一动就发觉手被人拽着,他还是发晕,慢吞吞转过脸,见延湄仍旧睡在里面,俩人的手握在一处,胳膊成一字型对着。

他也没出声,学着延湄的样子用拇指磨蹭她手心。

延湄本来就是浅眯,没几下就被痒痒醒了。

她几乎没怎么睡,眼下青的明显,但语气愉悦地说:“你醒啦。”

萧澜想起身,实际自个儿使使劲儿也能成,但病中的人总容易纵容自己,因而他一副瘫了的模样看着延湄,干着嗓子说:“我想坐起来。”

延湄是很聪明的,立即领会意思,过来扶他。

萧澜任由她抬胳膊拖腿的摆弄,真似一点儿力气没有。

他刚刚就觉得床榻上少了甚么,这会儿想起来,问:“绳子呢?怎么没系?”

延湄见他醒了,心情颇好,把他身子扶正,摊着手说:“没有了呀。”

萧澜忍不住咳了几声,耿大娘听见,便领着桃花进来伺候他漱口擦脸,白倩也已经在外头候着,看需不需她侍疾。

延湄一身轻快地去洗漱,回来时桃叶捧了碗药,延湄指指说:“饭前喝。”

萧澜靠着没动,一双眼睛有气无力地看她。

“胳膊疼?”延湄倒不觉这是个事,端了药碗道:“我能喂你。”

萧澜稍稍张嘴,延湄便捧到跟前,伸长脖子,拉开架势给他喂药。

刚喂两口,萧澜呛得差点儿喷出来,只得压住她的手道:“还是我自己来罢。”

延湄看他胳膊还是有点儿力气的,挺欢喜,觉得擦了酒睡一觉身子好果然好些,只是喂药喂得不好,她稍有些生自己的气。

不过她从来知道,自己是有许多不会的,她也不认为不会那些有什么不对。

想会,学就是了。

她捧着药碗退开两步,一下想到什么,说:“等等。”

回身拿了块儿方巾来,围到萧澜襟前,延湄回想起家里嫂嫂给元儿喂药的样子,于是改跪坐到萧澜一边,一膝屈着,一手掌在他的脖颈后,抬碗时放得慢些。

——果然好多了!

萧澜喝完苦药,默默用襟前的“兜兜巾”擦掉脖子淌下来的药汁,心说喂得真不怎么样,不过,他凑合凑合吧。

探亲

整整一个上午,萧澜把延湄支使得团团转。

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延湄听话得出奇,让做什么做什么,乖的不得了。

耿娘子瞧不懂了,趁着延湄出去的功夫赶紧对萧澜道:“侯爷,昨儿夜里您发高热,夫人急的光着脚,外衣都没顾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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