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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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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

“唐小彩那女孩子是刀子嘴豆腐心,很善良的一个女孩子。”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就像姓唐那样的假小子,又不温柔,什么女性特症和她沾不到一块儿,就她那样?像只好斗的公鸡还差不多。

杨雪肖那天走了以后,我才意识到忘了问她的一个问题,就是她有男友了吗?其实,最重要的是怕问到那个问题,如果说她有了,那么,我能怎么样呢?如果她说她没有,那我也能怎么样呢?是去表白?开玩笑,也许她会笑死的。在军队中,像她那样的女子都是军官们的首席目标。我在医院里就有深同感受,在这里的一个小护士都有是男兵们手中的宝,更何况一个上尉女军医呢?而且又长得那么漂亮。

有时,对于这样的事,我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多少年后,当我回忆起那段时间时,不知道用什么的语言去形容,于是我只能说那时我像一只找不到目标的小船一样。其实我不知道自个儿会不会真的呆下去,我不知道,一切都得看杨雪肖。唯一能做的是就是好好的当好一个军医。

时间长了以后,和来医院的兵们都混得很熟了,包括一些班长,排长,连长之类的大多经常能见到。其实,来医院的大多兵们都是由于长年的训练或者执行任务留下的病痛,像什么关节炎啊,静脉曲涨啊,头痛,骨伤啊,这些都能常见的。我一直都觉得我们比他们幸运多了,他们天天要么就是执行任务,要么就是训练,而且那个地方又不会很暖和,零下几十度的温度是很常见的。当他们顶着严寒时,而我们大多会在有暖气的房间里,偶尔我们也会冒着严寒跟队训练,但是那样的情况并不多见。

我曾见过一个小战士,他多大呢?好像十八岁还不到吧,是一名新兵,有个晚上执行巡逻任务时,硬是把一只脚都冻烂了,当送到医院里来时,连鞋子都脱不出来了,最后是用匕首一点一点地把鞋子给划掉,当鞋子脱下后,我在场就吸了一口凉气了,天啊,他的脚由于被冻后,还坚持行军,结果脚被磨出血来,现在连袜子都分不清了。那双脚没有半年是养不好的。其实这样的事很多,很多,很多。

中国的国防是由什么筑成的?飞机大炮导弹固然很重要。但你们知道么?中国北方的几万公里的边防线上是由什么筑成的?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士兵啊。一到冬季的时候,像一些高原地带的巡逻之类的任务,什么直升机啊,无人飞机能进去都是扯蛋。所以说,还是得靠人。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个战士被冻死,有多少个退伍老兵因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坚守着边防线最后得了一些终身无法治愈的病痛。你知道么?也许你可以看小说,看电影,看新闻。但我可以告诉你那些表显得和真实情况的不及十分之一,或百分之一。

在医院里的时候,李良很少给我们上政治课的。为什么?光看一些进来治病的战士们也都让你够震撼了,这些活生生的事例更比政治课上的教育更实在。

说点开心的吧。呵呵,当我和那些基层军官打成一片时,另一件事就来了,就是当邮递员。那时我们大多都算80后的兵了,对于男女之间那档的事嘛,用李良的话说就是:

“现在的新兵啊,越来越开放了。你看看连手机都敢悄悄地带进来了。”

当某排长或某连长或某老兵看上哪位护士的时候,大多时间都会从我这里来打听下别人的情况。原因很简单,我不吸烟,又不喝酒,更不会吃零食。而找女兵们就不一样了,什么大抱大抱的零食啊都会送几次才能得到一点点的疗效。时间长了,女兵们都开始觉得我抢了她们的生意的意思了。没办法啊,好在每次只能从李良或莲姐那里打听到一些消息。时间长了,这也不行啊,因为我那“月老”的外号都传遍了整个战区。呵呵,后来,还真的有那么几对还被我当时牵线成功了呢。当然了,当我知道他们结婚时,我也没有在医院了。而他们想给我寄喜糖之类也不知往哪儿寄了。

我们每个星期都会派出一外医疗小组到附近的几个乡里去巡诊。而不知为什么,那次居然把我和唐小彩编在一起,带队的是李良。当我想抗议的时候,李良便说了一句话:

“有意见啊?军人啊,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那还能做什么?”

“我……”

我们要巡诊地区域中有三个乡,而这三个乡并不是在一起的,其中最远的一个地方相差有十几公里之远。十几公里算不了什么,但是在那地上积雪有近三十公分的地方,路不好走啊。由于我是个男兵,加上李良的年纪不小了,所以那些药品都是由我背着。药箱的药什么都有,有胃药,有止咳药,有治关节炎的,还有治冻疮的。我背不了的时候,唐小彩也分担了一点,而仪器嘛那没办法了就让李良自已带上了。乡里的人和军医院里人很熟了,看到我们来了以后,很是热情,什么热汤啊,奶酒啊都摆上来了,生病了能走的来了,而不能走动在床上的我们得去家里看看。

我一直认为新疆那边的人们都还是很纯朴的,当你对他们好的时候,他们巴不得把心都可能给你拿出来看看,但是纯朴的人如果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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