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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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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量好树的高度后,便开始树脚下向河的一面用匕首锯树了,这还是有点技巧,因为你要算了树倒下来时刚好能横过河流。这个好办,你在树脚下锯个三角形的空洞就可以了。老实说用匕首把挖个树洞并不方便,寒带树木的密度本来就比热带和温带树木的密度在高得多,所以锯起也比较费力。

“哗!”的一声巨响后,树倒了,刚好横过河流。那一刻突然有点自恋地想到,袁成还是不错的嘛。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不是地那么回事了。虽然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但当我小心翼翼地快要过到河岸时我摔到河里面了。

只觉得身子一轻,然后卟的一声响,紧接着就着到一阵冷。我马上向岸边游去。一上岸后,我就猛地向林里钻去,干嘛呢?找柴木去啊,这不像什么夏天,掉到水里还可以上岸拧拧水,在冬天的时候,等你把衣服脱下来去拧水的时候,估计你穿上更冷。

:死亡与信仰(二)

脱下衣服后,我也觉得自己再撑下去的话,就要出事了。还好包里备用保暖衣没有打湿。等收拾好的时候,差不多已经耽误了一个多小时了。走了十多分钟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头有点晕晕的。真是病来如山倒,一段时间下来也没有少到大寒天到水里游下,也没有见得感冒之类的,而这一次刚好在这节骨眼上来事了。不一会儿后我就开始摇摇晃晃的,有点发烧了,突然之间整个身子觉得很冷。手脚开始哆嗦起来。

没有搜索,没有警戒,没有战术要领,把开山刀放在包里,手中只拄了个根树棍。在寒地得了感冒可不是一件好事,如果处理不好很容易会引起肺部感染,而那些该死的丘八们完全没有给我们配药。哪怕一片普通的感冒药也行啊。如果老子就因为这样被退了,老子不炸死那狗日的才怪。但不一会儿就没有心情想这样了。感冒状症急剧加重,我开始有点迷糊了。

我想这次任务完不成了。迷迷糊糊中只靠着下意识的前进,如果现在来只兔子都能把我给干倒。

不行了,不行了,十分疲惫,好想好想倒在地上就静静地睡一下。哪怕一小会儿都行。

“我们训为战,战为胜。我们陷地而不惊,知必死而不辱,我们。”

没有说完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身子倒在了地上。当我摔到在地上那一瞬间,并没有什么痛苦,反而一阵轻松,一股浓浓地倦意袭到我的脑海。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是几分钟,我迷迷糊糊地有了一点意识,而意识却是杨雪肖,在那段时间里,每次当我撑不下去的时候,她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心理学家把这种称之为精神支柱,只是我不想承认罢了。多年以后当我承认的时候,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杨雪肖向我招了招手,一阵温暖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就像小时候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下,而那种温暖渐渐有点冰冷。

“咳!”我咳嗽了一声,终于回到了现实,满天的雪扬扬洒洒地飘向我,没有风,四周全是白色,那一刻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认真地看到雪那样的白。

当站起的那一刹那,身子明显地感到一阵阵虚无感。看了看指北针后,确认好方向便向前走去。

坚持,坚持,更多的痛还在后面。

坚持,坚持,痛过了还觉得痛么?

当找到目标物,我真不知说什么?小包里有几片药剂,我不知道那些该死的丘八是不是早知道老子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所以早就准备好药物了。没有水,就吞了一口雪在嘴里,等雪差不多化成水与体温差不多的时候,我才吃下一片药片。这药我认识,丘八们用的药还是让人放心的。

我一直很奇怪的是这些丘八们居然没有在路上对我们进行伏击,特别是我生病的时候,如果给我一手的话,我都会跑都不会不跑,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得了。后来我才知道什么以逸待劳,因为我们必须会经过一个荒原,只要人在荒原上,白茫茫的荒原,我们只要在那一面,别人开个车直来来拉我们就行了。

当走到树林的边缘时,就听到枪声了,然后人的叫喊声。看来有人被捉住了,心里不禁为那个不幸的哥们儿担心起来,捉住了一扣分可不要就完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后背一阵发麻的感觉。靠,有埋击。我的身子马上在地上一滚,刚离开一个身影就扑到我刚才的位置。靠,敢给老子下黑手,我用脚狠狠地向那家伙一蹬,那家伙反应也机灵,身子一滚就躲过了脚。然后抓了一把雪向我洒了过来。又来这一招,其实我们常会用这一手的,虽然有点算是那种下黑手的感觉,但是实战却不会讲这些的,只是这一招用在自己人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作用,因为大家都熟悉那些套路,所以对我们来说,这一招用了等于没有用,只能对对方造成一点点拖时而已。

躲过那一招后,我也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后向对方打去,一下子场面造成打雪仗的味道。相互来了几下后,就觉得不对劲了,好像对方不是那些丘八们。论那些丘八的脾气绝不会和我打雪仗的,早就一枪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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