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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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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在我一个月来基本上没什么重大成就的状况之下,又回到週休二日的上学时光。

首先面对的是老师们经常性询问的「全国赛交件没」,以及随即而来的「什么?你没报名?」,整体而言,日子改变得其实不多,只不过时光流逝更快,班上专写各科联络事项的小白板没几天就被小考佔满。

除此之外,子晞倒是有了一点点变化。

「绍蓁蓁蓁,你觉得我要不要选干啊?」

进入下学期,各个社团开始徵选下一届干部,而这个问题,子晞从他们寒训结束至今已问过我不下十次。

我都怀疑她得了什么大脑方面的症状,忘记自己问过什么问题,才会反覆一直问。

「幸航学长特别跟我说选干的事情耶……」她的脸颊染上薄红,像我前几天画的水蜜桃。

事情是这样的,她在社团里认识一位学长,那位学长不仅因为担任她组里的教学而时常和她接触,还是她寒训时的队辅,真是亲上加亲,日积月累之下子晞一颗心就栽在他身上了。

对,就是这样。

「可是美术班很忙,我怕不能兼顾……」

她这个说话鲜少使用大脑而是用反射神经的人类,何曾讲话这么扭捏了。

所以我才怀疑她生病嘛。

「但是好希望能跟学长一样,高中时为了社团努力一次啊……」

真是很两难呢。

「苗绍蓁,你有没有在听我说!」

「有啦有啦。」我用筷子戳起滷蛋,回答她。我的午餐时光就这样耗在她的恋爱烦恼。

她静了半晌,继续:「而且如果要选干,我最想当的是美宣,可是我又想当学长的社团直属,那就要去应徵教学了……」

我看着她苦恼的样子,深深体悟到恋爱的麻烦性。

喜欢一个人,真的太累了,友善生命人人有责。

尤其我知道自己对男生的态度如何,这种事理所当然暂时与我绝缘,想都不要想。

「那如果学长姐问你的选干动机,你要怎么回答?」

「当然是『除了因为热爱唱歌、热爱合唱社以外,每次活动时看到学长姐青春忙碌的身影,就更想为自己的高中也留下一点回忆』啊!」她满脸天经地义。

「不就只是为了学长。」那我消遣她也属于天经地义。

「明明是你不懂我真挚纯粹的心。」

我眉一挑:「明明?暗暗的吧。」

她鼓起腮帮子却无从辩驳,我得意地笑了笑,吃掉最后一口饭,打算去洗碗。

天气回暖了,操场春草萋萋,绿得彷彿要滴油,我转开水龙头用便当盒盛了一点水,再挤出一坨洗碗精。

这时,我感受到身旁的气流扰动,滑过一丝温热,站了一个人。

转头一看,是郭锦鸿。

他手上拿着抹布在等我使用完洗手槽。

「你先用吧。」我还在搓泡泡,不需要用到水,于是退到一边让给他。

「哦,那谢啦。」他接手,淋湿抹布,同时说:「对了,为什么你没有参加全国赛啊?」

我的心里喀噔一声,对啊,我是全班唯一没有交件的。

「就、就没参加啊。」我答,表现出漫不经心的样子,垂头搓洗黏在便当盒上的乾饭粒。

「你是不是有什么祕密啊?」他抬起头,望着我问。

我看他清澈的双眸,一时之间吐不出半个字。

像星星一样的眼睛,离我好遥远的样子。

「哪有什么祕密。」我低声说。

哪有什么祕密,祕密这种东西说起来似乎很普遍的样子,事实上大部分的少男少女,除了考试偷作弊或暗恋某某某这类芝麻蒜皮的小事,是能有多了不起的祕密。

……那个词是不是「鸡毛蒜皮」才对?

总之很渺小就对了。

他拧乾抹布,手在制服上摸了几把,又重新打开水龙头将手润湿。

我不解地看着他后面的动作。

接着,他带水的手掌一握,伸到我面前,五指朝我弹开,水滴溅到我的脸上。

我反射性地闭眼,脖子往后一缩。

再睁眼,他摊开拧成一坨的抹布,盛着我不太能剖析的表情,似笑,又似沉思。

他说:「我很希望你参赛耶。」

我沉默以对,他似乎知道或者习惯我总是这样,旋即掛起他一贯粲然的笑脸,对我说了句简短的「掰」,转身回教室。

我抿唇,将便当盒冲水。

什么嘛。

另一个小变化是我到温室的频率更高了。

毕竟植物一岁一枯荣,天气一暖,春意徜徉,绿意清新,好漂亮的,我三不五时会来呼吸温室的空气,偶尔时间比较多,就画画这些植物。

当然,三不五时也会遇到其他不认识的同学,更三不五时会遇到御森学长。

这天,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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