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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替身的我死后 第21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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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不让我做家务就算了。上街提东西这种小事情,我还是可以的啊。”

看出了她的不满,江折容略微犹豫了一下,就好脾气地说:“好,那你帮我一个忙吧。”

“什么?”

原来前面有个老头在卖糖葫芦,江折容叫她去买一根糖葫芦。桑洱奉命上前,钻进了孩子堆里,很快就完成任务,跑了回来:“小道长,买好了,你吃吧,我给你拿着!”

江折容却说:“你吃。”

桑洱:“?”

“你帮我吃。”

桑洱:“……”

敢情这就是江折容所谓的“帮他一个忙”?

就在这时,有人擦过了他们身边,一不小心,勾住了江折容的外衣,一下子,就将他的衣裳拽得下滑了几分,露出了雪白的中衣。

江折容一愕。桑洱看到还有人要走过来,就将他拉到了路边:“先过来。”

桑洱将糖葫芦叼在嘴里,打横咬着,空出了两只手,给不方便的江折容整理好了衣裳。一抬头,才看到江折容脸红了。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桑洱连忙后退了一点儿:“弄好了。”

“那我们继续往前吧,跟着我。”

话是这么说,他耳根处飘起的红晕,却一直没有消除。

真是难以想象,这么容易脸红的江折容,在后期,居然会做出把她关小黑屋那种事儿。

桑洱“咔嚓咔嚓”地咬了一口糖葫芦,跟在他身后,经过一个拐角,忽然,眼前就暗了下去。

桑洱睁大眼眸,一愕,猜测这是场景的转换了。

可等了一会儿,眼前仍没有亮光起来。渐渐地,她才发觉不是没有光,而是自己的鼻梁上搭着一条类似于眼罩的东西。

她这是醒了吗?怀梦藤的梦境结束了?

桑洱眨动了一下眼睛,却看到了灿烂的阳光从眼罩的缝隙漏入,而自己的眼睛却没有感到不舒服。院墙之外,传来了爆竹的响声。桑洱的气息骤然一僵。

不,这个梦境还没结束。

只是换到了另一个场景里。

仿佛是在应和桑洱的念头,前方传来了一阵很轻的足音,轻微地摩挲过草地。

桑洱的心脏一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

没人比她更清楚,马上要发生什么事。但是,为了让梦境持续,她只能微微战栗着,忍着不动。倏然,一个湿润而温热的吻落了下来,有人俯下来,含住了她的唇。

桑洱的身子有点发抖,手腕被压在了脸侧。这个吻在一开始,就如她记忆里的一样生涩和小心,慢慢地,就开始变味了。却不是往粗暴凶狠的方向去,而变得分外细致和深入,勾缠她舌下的软肉,仿佛是想验证一些事情。

桑洱气息不畅,双颊也涌出了苦闷的红意,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为什么……这个时段的江折容,竟仿佛预先知道,触碰她的什么地方,能逼出她的反应?

这是她的错觉,还是心魂归体后反过来对梦境的影响?

而且,不知是不是缺氧的缘故,让她分不清时间流逝,总觉得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好不容易,桑洱才动了动腿,去蹬江折容。

这一踢,却蹬了个空。

桑洱惊喘了一声,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漆黑,触到了身下那冰丝般柔滑的床褥,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已经醒了。

怀梦藤的梦境结束了,是天亮了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蒙着眼睛”这一点,让梦境和现实连接在了一起,桑洱的身体莫名有些酸软,梦境的影响还没消除。她支着手肘,缓缓地吸了口气,爬起身来,想到怀梦藤会在皮肤上留印,桑洱忍着眼睛的不适,掀起了眼罩的一角,飞快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却没有看到任何印记。

桑洱又问:“系统,我的脖子和脸上都没有月牙印吧?”

系统:“没有。”

看来,那个月牙印记,这一次应该是留在了被衣服挡住的地方,那就无所谓了。

见光了一会儿,眼睛就有点不舒服。桑洱将丝绢拉回了原位。

平时一到早上,伶舟就会出现。桑洱叫了一声:“伶舟?”

一出声,她就发现,自己的耳道里如同被积水灌满了,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无光也无声,仿佛被遗弃在漆黑安静的世界里,谁也无法泰然处之。恐慌一瞬间就攫住了桑洱的心,她大喊了一声:“伶舟!”

同时,她摸索着,试着下床,但没有了方向感,一不小心就摸空了。好在,在即将滚到地上的那一刻,她被一双有力的臂弯及时地接住了,被搂入了一个怀抱里。

耳朵嗡鸣了一下,声音又争先恐后地涌了回来。桑洱揪住了来者的衣裳,嗓音有点惊悸:“伶……舟?”

“是我。”

上方传来了伶舟沉稳的声音。没有一刻,会比现在有他来旁边,更让桑洱安心。

桑洱松了一口气,紧接着,膝弯一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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