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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私 第1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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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狗咬还有为什么?因为遇到了咬人的狗,正巧我的腿又是肉做的。

但可能是预感快要成功了,呼吸不自觉加快,揉捏他后颈的幅度变大,对这种不知所谓的问题也更具包容性,我当真回忆起大金毛的疯眼疯语。

“好像是把我当恶魔了。”

“恶魔……”他重复着,呢喃着,琢磨着。

“对,恶魔。”按着他的后颈,试探地往胯间压去,“纪医生,想好要我说什么了吗?”

没有回答,等来的只是他突然抬起的手臂。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从他的后颈上拿开,接着又抓住我的脚踝。

“……那就当做利息吧。”

以为是要拒绝,刹那间差点就骂了脏话,结果腿被扯开推到床上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心思听他在说什么。

脑袋变得一片空白,手指胡乱摸索着,从后领探下去,再抓上来。

心跳没有了间隔,呼吸好像停止了,头顶的筒灯那么晃眼,我却没有办法从它上面移开视线。

该死,好爽,简直像要融化了。

更有力,更灼热,更能知道哪里才是重点……在服务同性这方面,男人或许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对女人,我总是需要通过指令才能让她们知道该怎么做,但对纪晨风,言语都是多余的,哪怕最好的老师都挑不出他的错处。

甚至……有些太猛了。

我想让他等一下,夹紧了腿,下一秒却被更用力地打开。看到他耳廓上空空如也,才模糊地回忆起,刚刚无意间似乎是有打落一样东西。

还想在他的嘴里待更久一些的,这样也没办法了。真麻烦。不用下令和接收不到指令,还是不同的。

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脏就要从耳朵里跳出来。他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往后退开。

不行啊,这一点不及格。

在他完全退开前,挺起腰,手掌及时地按住他的后颈,固定在他该在的位置。

睫毛、鼻梁、嘴唇,整张脸变得一塌糊涂,我粗喘着,轻抚他的侧颈。

“这才是,完美的结束。”

进浴室做了简单的清洗,再出来,纪晨风已经走了。

这样也好,继续待着,我总不能真的跟他谈情说爱,更不可能礼尚往来,请他用我的嘴。

发泄了精力的缘故,肌肉有种剧烈运动过后的酸胀感,不用服药,被打断的睡意便自己找了回来。

入睡前如果持续的想某样事物,会有一定概率在梦里梦到。

我梦到了纪晨风。

但因为我一向梦多,所以也不能确定是不是跟睡前的那场运动有关。

那严格说来并不是梦,而是我的记忆。

纪晨风做人工耳蜗的植入手术时,我去看过他。

当然不是因为愧疚和关心之类的情绪。去之前,我甚至幻想过,如果手术失败,他死在手术台前,那可真是皆大欢喜的事。

可惜,植入手术风险并不大,算微创。手术两小时,住院不过一周。

我走进拉着纱帘的病房时,纪晨风才刚刚做完手术,严善华本在打瞌睡,一看是我来了,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小、小念……”

我来到床尾,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年轻男人,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桑正白的影子,没有成功。彼时他虽然唇色浅淡,双眼紧闭,但还是可以看出长得很好看。不过也不是很像桑夫人,更像是夫妻俩优点的结合。

“他就是纪晨风?”

严善华讪讪点头:“唉……”

“我们说话,他现在听不到吧?”

“听不到,只是植入了芯片,还没开机呢。”

确认纪晨风听不到,我不再盯着他不放,转向严善华道:“三十万就当送给你们了,你不用还。”窗外吹进微风,将薄薄的纱帘吹得飞向半空,阳光直直落在身上,隔着衣服都觉得火烫。我换了个角度,背对病床,“除了我,别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你和我都会倒大霉。”

实际上正好相反

入睡前的神清气爽,在醒来后完全消失不见。每个关节都在疼痛,胃沉甸甸的,大脑更是疲惫不堪。

已经不记得做了什么梦,唯一可以确认的是,我整晚都在各个花里胡哨的梦境里穿梭,连一丝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这些操蛋的疼痛消失?药物不管用,性爱也不管用。

难道只有去死才行吗?

一动不动地瘫在床上。因为身体太过难受,导致脑海里什么思绪都无法进行,只是一味地在意疼痛,结果恶性循环,让那些不适越发突显起来。

完全不想动,可身体却开始叫嚣着要吃东西了。

由于让唐必安没有允许不准过来,卧室外面这会儿也不可能有热腾腾的外卖。柜子里似乎还有泡面,就吃那个吧。

虽然已经想好了要吃什么要怎么做,可身体就像生了锈,半天只是坐起来,呆呆望着脚下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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