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1 / 3)
眼看就快到铁路旁了,张山突然扯着我缩到一个墙角。
“干什么?”我有点茫然,这青天白日的,怎么一下子搞得跟做贼似的?
“你看那是谁?”张山靠前面一棵小树的掩护,偷偷指着前面的一个人给我看。
这个人刚从铁路上下来,身穿一身运动服,带着一个白色的棒球帽,帽檐拉得很低,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样儿。
“这是谁呀?”我印象里根本不认识这么一个人,不知道张山让我看个什么穷劲儿。
我正要抬头问张山,只见这个男人略微拉高帽檐,抬头看了看路。这下我可瞧见了他的本来面目。
“张海涛!”我不禁小声叫道。
一路跟踪
这个男人,正是那个女鬼高苑的丈夫(准确说是生前的丈夫),张海涛,后来改名为张智光。
现在,他每到晚上就被高苑的魂和魇跟着,没想到大白天还有精神头往外跑。
“他来这儿干嘛?”我不禁问张山道。因为铁道边一般都是些拾荒者所居住,别说他这种公司老板,就是普通市民,也决不会没事儿往这儿跑。
“还不明白?来这儿能干嘛?咱们干嘛来了?”张山始终盯着他。
“你是说……他也是来找钱老头儿的?”我惊讶了,他们俩怎么也会扯上关系?
“别忘了,他这个外行,居然懂得河底镇尸。你当他是自己悟出来的不成?走!跟上去看看!”张山眼见张海涛下到河边,扯着我就要跟上去。
“不去找钱老头啦?”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也想知道这家伙究竟是干什么来了。
“钱老头又不会跑,急什么?咱们瞧瞧再说,这个黑心男人和那个老东西凑一块,准干不出什么好事儿,说不定他又要害别人,你能不管啊?”张山自打见到他,马上就把钱老头抛到天边了。
我心中也是一凛,这不是没有可能,他既然能害死前妻,那现在这个姓方的妻子,恐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成了他的下一个牺牲品。
那天晚上我和张山走了以后,他妻子虽然被赶了出来,但回去必然要问他具体情况,说不定这家伙一狠心……
我不敢想了,还是跟着去看看吧,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啊!
张海涛家离北闸口这里也不算远,顺着沿河路向南走到头就是。
好在他今天看来是休息,不但一身运动打扮,而且没有开车来。在路上走的时候,他时不时回头瞅瞅,搞得我和张山每次都要慌忙躲避。
时间久了,才发现他并不是怕被人跟踪,而是走一段就回头看看有没有空出租车。
虽然不再那么小心,但我们毕竟也是见过面的人,这大晌午要认出来还是很容易的。
我跟张山依然跟得很谨慎。
直到过了北闸口,后面终于来了一辆空出租。见到张海涛招手示意,停了下来。
我和张山傻眼了,他拦了辆车,我们可怎么跟踪?回头瞅了瞅,后方几百米的路上,连个汽车影子都没有,更别提空出租了。
眼睁睁地看着张海涛上了车,慢慢远去,我俩却毫无办法。
“老板,坐车不?市内五块啊!”我们正束手无策间,旁边响起了一个声音。
扭头一看,是个开三轮蹦蹦的中年男人。
这种三轮营运的黑车在许多城市都有,郑州也不例外。虽然每隔不久就会集中整治,但收效甚微。
人家不干这个就活不下去,你总得给留条活路。
张山一看有车,拉着我就跳上了后面的斗里,说道:“看见前面那辆出租车没?跟上!”
“好嘞!二位坐稳啊!”这个车老板一见有生意,马上就来了精神。也不管自己这三个轮的能不能追上人家四个轮的,一脚蹬开发动机,就冲了出去。
走没多久,我就后悔了,因为沿河路南头这段正在修路,那叫一个颠啊。
“别咱们跟到地方,这家伙回家了,你说呢?”张山坐在我对面,晃得我连他脸都看不清,这家伙居然还能说话。
“不会的的的的的……”我一张嘴,发现连声音都是抖的。
张山刚到郑州并不熟悉,这里距那个张海涛家不足半公里,走路也就是分钟的事儿。他实在没有打的的理由。
既然叫了车,就一定是去别的地方。
车终于拐到了大路上,不出我所料,经过他们那个小区时,出租车根本没有停,而是直接向前一头扎进了地下道。
三轮蹦蹦以至少五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在路上狂奔着。
上了地下道,出租车又拐进了火车站的方向。
见到这个情况,我反而担心起来。如果张海涛如果有事儿而坐火车去外地,那今天的跟踪算是到此为止了。
至于他和钱老头到底说了什么?恐怕也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
火车站广场不让三轮车进,无奈我俩在路口就下了车。还好的是出租车的停车场就在前面不远,凭着张山人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