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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几日,她就不认识自己了?

“您的胡子呢?”娇然惊讶于那浓密张狂的大胡子下,居然是如此一张脸。

司徒绝反应过来,现在自己的样子跟以前是有些出入,“剃了…怎么了?”

“…噢,没事…”娇然愣愣的又看了他几眼。原来,这傻冥的俊颜是传自他爹啊…

司徒宰相察觉到她的打量,眯了眯眼,又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下巴,糙糙的胡茬,有些扎手,跟她的细腻肌肤截然不同。

他悄无声息的将落在她脸上的视线移到她胸脯,倒不是他有什么心思,而是自己儿子头枕在她胸前,就这么抱着娇然睡着了。

司徒绝走到她身边,手刚要抬起,娇然就拦,“别打他…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

他皱了皱眉,还是一个手刀砍了下去,而后架住昏迷的傻冥,扔到床上。

娇然看着傻冥跟个沙袋一样被一抬一扔,后脑勺还磕在了床柱上,那个心疼,“爹,您轻点…”

一句抱怨却说的柔弱弱,娇滴滴,让司徒绝听了眉头皱的更深,“本相有话要对你说。”

说着便走出屋。

娇然跟在他身后,随着他穿过院子,走到花园的小拱桥上。

桥下的水面映着两人一高一矮的身影,随行的仆人站在桥边,识相的与二人隔开一段距离,不去探听主子的谈话。

司徒绝,“说说你的打算。”

于是,娇然把建设了一天的话说了出来,再三表明自己不会因为南宫陌的到来而忽视了傻冥,当她说完,抬头看向离自己一丈远的宰相大人时,发现他正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只是眼神里,多了些侵略性。

娇然不知道该把这类眼神归到哪一类,索性低下头,躲开他的肆无忌惮,“爹…”

司徒绝点头,“恩…可以,难得你想的开,有南宫陌在旁照顾你和冥儿,本相也放心些。”

出乎意料,娇然诧异抬起头,“您…真的…不反对??”

“不反对。”司徒绝说得干脆。

娇然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被别人从后面抱住,突如其来,撞的她身子往前一倾,下意识的伸手扶东西保持平衡,这一扶却扶着了司徒宰相的手。

司徒宰相迅速攥住她的手,稍一用力稳住她。

而后看向她身后的人,是自己的儿子。

“然然…你又不要我了!”司徒冥醒来找不到她心里慌慌,看她跟他爹在一起,更是心慌。

娇然,“差点撞倒我…傻子!”她咬了咬嘴唇,装作不在意的将自己手从他的大掌里抽出来,可他掌心的热温,还有粗糙的触感依然残留在她指尖。

司徒绝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接着走下桥,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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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娇然接傻冥回了家,齐然不在,海津的房子八字还没一撇,所以南宫陌也搬了过来。从此,家里&039;热闹无比。

娇然觉得很头疼,因为,南宫陌会有事没事的挑衅傻冥,傻冥说不过他就会动手,而南宫陌不会武功,经常被揍,后来长了记性开始用阴招,撒痒痒粉,放巴豆都是小事,一次太过分,傻冥全身起了红疹子,半月没消。

娇然看着天天为芝麻粒大的小事闹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劝也劝了,凶也凶了,还发誓对两个人都会公平,连亲个嘴都会一人一下,绝不偏袒,可还是治不住两人,而且两人白天闹完了,晚上就来闹她。

南宫陌有洁癖,倒不会在她和傻冥同房的时候乱来,可傻冥经常不管不顾,穿着裤衩迷迷糊糊的跑到她房间问能不能一起睡,说做噩梦了,很害怕。

好几次南宫陌正在兴头上,见他进来,瞬间偃旗息鼓,咬牙切齿的跳下床要去揍他。

傻冥跟个猴子一样爬上床,抱着她赖着不走。有时候,干脆裤衩一脱,接力南宫陌,并当着他的面傻话混着淫话,乱做一通。

娇然通常有心无力,因为南宫陌做到一半就中停,让她欲火焚身,突然有个滚烫的肉茎填满自己,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哪还能拒绝得了。

南宫陌在旁咆哮,可到底也做不出上去跟他抢,或者二龙戏凤的事,他在性事上喜欢一心一意,喜欢看娇然眼里只有他,只为他沉沦的样子。

所以,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任凭鸠占鹊巢,自己跑去其他房间睡。但第二天,他通常都会得到娇然的补偿,比如一次只有两人的、更疯狂的野合,或者是一只主动的小猫儿,舔遍他的全身。

这时候一想,南宫陌又觉得值了。

于是,三人就这么不平衡,很计较,又吵闹的过着。

直到一天,百里玄骥来拜访,邀她参加八月十五的中秋家宴,这天既是团圆宴也是百里老将军的寿辰,所以极为重要。

按说这家宴跟娇然扯不上关系,可谁让老将军身子骨不怎么好,天天闲赋在家,闲着闲着就忆起往昔,感叹年轻时那些荒唐。

人老了,心就越发慈软,总想着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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