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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异国(4)(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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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久别从逢,他做的特别狠,不只身子占便宜,手在占着便宜,连嘴上他也要占便宜,"那你求我,求我干你。"

她恍恍惚惚的听着男人的话,不由自主地点头,又看着他本来是明若秋水的眼睛,成了现在这种冷严厉色的尖锐之感,她不知道方逮如今的疾严厉色还算不算是爱,但是方逮只要不对她冷冷淡淡,拒她于千里之外,她已经很满意了。

方逮见她只哼着,眼中承欲过后的流光,像是刚出生的小兽,对着世界的迷惘。

一次美好又淋漓尽致的性爱就如同从获新生一般,她在余韵里还是飘然的,所以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让方逮误以为自己又被拒绝了。

"乖乖的,求我。"

他心如焚火,一手压着她的胸乳,一手压着她的腿,整个人俯身上来,在胸前亲吮,性快感直接淹没了她的理智,让她连呼吸都因为渴望而阵阵发抖,她觉得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大,男人好像故意会在她高峰前,缓了下来,随后又慢慢熬着干她,让她永远止于在高峰的前一刻,如此折磨,搞的她都快要热疯了。

她眼里澄光湖水,嗯嘤的声音,扭动的身子,像是失去水的鱼,这半年来已经有些长的头发,正披粘在她的肩上脖子上,她也因为刚才的高潮出了大汗,有些湿粘答答,有些半飘垂着摆荡。

她的下处积累了各处临至的血液,澎湃胀红的,甚至还在加压加热,她的髌骨只能忍不住贴在男人的腰间上磨蹭,连软户她也紧紧地抵在男人的耻骨上,死都不想分开。

她唇瓣对空诉说,像是刻意的引诱他,"老公求求你了,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干我。"

她被吻到艳若红绯的红唇,焦躁通红的毛孔就跟身下花一样喘张呼气,男人听到这种荤话就很难在讲求理智跟克制。

他开始粗暴的干她,让深处泽凿里传出又深又重的暧昧水声,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性,也可以那么痴缠痴迷,像极了只发情焦虑的公兽。

像是在跑马拉松最后的冲刺一样,他使劲撞在她身子里放纵。

她闭起眼的绷紧身子,后仰的让男人在她的体内放纵,要说把身子献给男人,倒不如说在男人干她时,她有了瞬间想吞噬掉男人性器的快感。

她快意汲取他性器上的温度,她诡异的知道她想吸吮他的性器,想竭尽所能的与他贴合,直到她见到断断续续一层又一层的诡异白光,喀嚓喀嚓,她的大脑知觉像是曝了光的黑底片,她知道她又在他的怀里堕落,沦为上瘾的快乐了。

本来就在悬崖边缘的身子,落崖后直接被河潮情欲再次淹没。

在全身紧缩痉挛后,她喘息如退潮,身体乏力的堕入黑暗,她的世界瞬间陷入失去光亮的黑暗里,困意梦兽直接把她的大脑跟染了性欲的身躯给一口吃掉了。

尽管是晕了,可她红胀的身下花还一开一闭的吞吐,像是肉体跟灵魂是被分割开来的。

他在耳边听到他妻子在梦中的低语喃喃,还细语对他说了夸赞他的性话,他动情的抚摸她的耳朵跟额头,明明说着粗鲁的荤话,却眼神貌似温柔,"你说你是我的,只想让我干,是不是?"

他得到商容无意识的承认后,便不再忍耐,他以手掌揉揉亲亲她的耳朵跟头发,无所忌惮的直接在她的身子深处缴械清枪,他头一回结束后,抱着她倒头就睡。

他不想浪费能跟她一起的时间,也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起身,在机上没什么睡,他太累了,倒时差,一下飞机就直奔海德堡大学进行连续六个小时的会议,一回来酒店想歇息就遇到商容了。

可是如今,他身心都得到疏解,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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