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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替她去(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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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的霞光氤氲消散在日色里,日出转瞬即逝。

四人没再用最原始的方式下山,径直去坐了缆车,爬山五小时,下山五分钟。

到了山脚下的公园,他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现在也才六点多,公园里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晨练大爷。

一大爷瞅见精神不济的下山游客,拍打身体的动作更加卖力:“现在的年轻人体格就是不行啊,想当年我连夜爬完这山,第二天力气大的还能打死一头牛。”

许稷安伸胳膊捣捣时妙:“说你呢,年轻人。”

时妙捣捣林栀:“说你呢,年轻人。”

林栀的胳膊还没碰到高胜寒,就听到了来自年轻人的惨叫。

有些凄厉的叫喊惊得公园里的鸟都飞了大半。

惨叫的小伙子正站在刚才那大爷身后,一只手死死捂着嘴巴,有鲜血不断地沿着指缝往下滴落,在地上洇出一小块红色的血潭。

“哎呦,你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这好端端的怎么这么吓人。”老头拉开与年轻人的距离,有意无意地推卸着责任。

被他一胳膊把牙砸断的小伙子闻言气得不轻,也不捂着嘴了,把断牙捏在手里,冲着那老头大声声嚷嚷:“你才有病呢,你他妈一胳膊把我牙抡掉了你还想赖账啊?报警!我要报警!”缺了一颗门牙,嘴里血沫子四射。

“我这老胳膊老腿能有什么劲啊?你说话要讲证据的,你有证据吗?”这一片是监控照不到的死角,老头颇有些有恃无恐。

原本围在一起的人群见有可能殃及到自己,都不想惹上什么麻烦,自行散开了。

小伙子捂着嘴有些无助地四处张望。

很快,他求救般的眼神投向了对面的四个同龄人身上。

林栀走出警察局的时候还没能回过神来。

上一秒还沉浸在爬完山的疲惫中,下一秒就被警察叔叔带走当目击证人。

新奇之外竟然又有一丝丝刺激。

许稷安和时妙与他们不顺路,打了声招呼就分道扬镳了。

背后关上的门又被打开,刚才让他们做笔录的警察探出来脑袋,盯着还未离开的两人,目光灼灼:“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林栀立马摇头。

她可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警察。

高胜寒回想了几秒,也摇头。

那警察不再追问,挠了下头,叮嘱他们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等走出去一段距离,林栀立马盯着高胜寒,不错过他的一丝一毫的表情,“老实交代,你不会是犯啥事成逃犯了吧?”

马路对面的出租车朝他俩短暂鸣笛。

高胜寒把林栀塞进出租车,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林栀朝车门在的方向缩了缩,一副警觉的样子。

高胜寒嗤笑一声,拿下来她架到头上的墨镜,慢条斯理地收进她的包里,“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犯什么罪你能不知道?”

抬眼看她,因没休息好而泛红的桃花眼里盈着一丝玩味。

林栀眨眨眼,心想也是,两人这么多年的生活轨迹都重合在一起,他节外生不出什么花枝。

关上呼呼灌着冷风的窗户,困意一寸寸攀爬上眼皮,她阖上眼,轻声说着相信他,肯定是那个警察记错了。

鼻息很快变得均匀,歪头靠着窗户睡着了。

偷偷在后视镜观察他们很久的司机语气中带着一丝促狭:“带女朋友出来玩啊?”

高胜寒默了一瞬,对上镜子中司机打趣的目光。

车辆经过减速带,一个颠簸。

林栀的头没磕在冷硬的车窗玻璃上,而是贴在了高胜寒见缝插针凑过来的手掌上。

他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阳光透过飞驶的车窗,洒在她脸上,睫毛打下来一小片阴翳。

有分量的脑袋好像穿透肩膀直枕他的心脏,一阵沉甸甸。

他撒谎了,他和那警察打过交道。

但属实是不太好的回忆,没必要让她知道。

林栀醒过来时,高胜寒正把手机收起来:“醒得很巧,马上就到了。”

见高胜寒竟然一路都没睡,她心里暗叹一声体力真好,思绪很快就飘远,眼前不断闪现被白炽灯照得冷亮的教室里,别人已经在翻动《细胞生物学》的场景。

得追上去才行。

白天攻陷黑夜,时间透支空间,林栀隐存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落后生竞小组成员太多,于是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生竞上。

但随之而来的,是别的科目堆积的问题越来越多,来不及问老师的,她就在周末交给高胜寒。

红笔勾画得凌乱的物理试卷铺开在桌面上,高胜寒随手拿了一支蓝笔,在黑红交错的试卷上劈开一小片天地,做着受力分析。

耐心十足地把几道错题挨个讲,讲完之后又翻开习题册找了几道同类型的题丢给对面的人。

林栀皱着脸闷声做题。

以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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