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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亲得喷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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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的夜场,突破界限的舌吻。

在最后一丝理智被侵蚀干净以前,姜泠失控地推开男人。

难缠剥离,唇舌余温。

最色情的是,男人似乎仍然沉浸在餍足的欢愉里,在她的迷离眼神之下,舔了舔薄唇。

湿漉,咬痕。

舌吻的烙印,疯狂的印记。

她步履凌乱地逃离卡座,躲到洗手间,锁上隔门,隐忍地娇喘连连。

素来高知清冷的她,竟然也成了落荒而逃的猎物。

可即便已经逃走,他赋予她的情欲酥热,仍然没有消却的势头。

躲在隔间里的她,颤着解开上衣,不得已地,沉沦在身子的敏感反应里。

衣扣脱开,两团嫩乎乎的大奶子一下子跳出来,挺翘绵软。

白得晃眼,腻得色情。

桃粉色的小奶头泛起胀痛媚痒,下一秒,乳白色的奶汁就细细地喷了出来,在空气中划过淫靡弧度。

香甜淫荡的气味霏霏洒落,挥之不去。

她被他吻得动情,忍不住喷奶了。

……

她真是要栽在他手上。

久久才得以缓过神来,姜泠把自己清理干净以后,虚着步子上了天台。

夜幕里,酒吧的一二楼噪杂喧扰,三层之上则开了扇井窗。

天台是另一座城。

初秋的季风卷过车水马龙,静谧新鲜的空气,是有助于肺滤循环的好地方。

在这个色欲交织的夜晚,神经需要冷却。

遥望着夜景繁华,美人的瞳孔里映出单薄的月色剪影。

冥冥之中,她总觉得,一模一样的场景曾在记忆里发生。

仿佛是一场似曾相识的人生。

“每个我到的地方,我都觉得仿佛曾经来过……”

呢喃困惑,不忍细想。

失忆本身其实不痛苦,痛苦的是,当想要想起来的时候,就像思考梦境的开始,无根,无缘。

她在马来西亚的开始,似乎也是这几个元素。

酒吧,爆炸案,天台……

表面绅士儒雅的男人,眼底眉梢淬着阴冷,吻得却愈来愈火热,要得更加凶烈。

姜泠都怀疑自己魔怔了。

她明明是为了逃避才上了这天台。

可一旦上来,怎么反而更加着魔?

天台……

天台上,会有什么?

南洋民风淳朴,总有一些男人来找她搭讪,赶也赶不走。

意兴阑珊不堪受扰的她,会提出很苛刻的搭讪要求:

“未满十八厘米的概不考虑。”

挑剔,刻薄。

但是有用。

可是……她都表现得这么挑剔刻薄了,最后又是谁与她合二为一?

忽然一瞬时空跳跃,是洇湿触电的记忆,是香艳乍泄的蒙太奇——

身后,石板踏出锃响,宛如筵席最后的钟鸣。

“其实,我有九英寸,你不妨考虑一下。”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线,在午夜的空气里,旷萦惊绝。

像是回到了天地混沌的那一瞬。

她坐在天台悬沿边,半具身子摇摇欲坠。

乌云掩盖星辰,漆暗的天台翻涌着一股逼仄浪漫。

“二十三床,你好像…不够诚实呐……”

她缓缓回身,眸色冷媚。

流连着往下,最终落在男人的胯间。

熨贴妥当的西裤包裹着某处,剪裁线条暂且勾勒不出蛰伏的轮廓,像是一份等待她拆开的武器礼物。

裴枢喉结滚动。

这个女人,当真魅惑似妖。

今晚,她会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床上,被他肏。

没得商量。

天台上,孤男寡女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

“不信?你摸摸。”

男人语气痞坏,不由分说地牵起她的手,牢牢按在胯间。

又不是真的初遇,哪用再装什么矜持清纯。

纤薄如脂玉的素手,就这样和庞大欲兽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微凉的,热烫的。

细碎的挣扎,逃脱不得。

“哼,你以为我会中你的奸计?”

美人不自然地嗔怒。

“我可是医生!在我眼里,这儿只不过是个器官而已,九厘米还是九英寸,都一样!”

“是么?”

裴枢丝毫不恼,握住她骨感的小手,欺她更甚。

“但是姜医生,你脸红了。”

“还有,你喷奶了。”

魔鬼的调情散漫又危险,横行霸道惯了,最喜欢折羞非礼自己心爱的女人。

九厘米和九英寸,怎么可能一样。

她的小穴又湿又暖,淫水多得一塌糊涂,多亏他插得满当,才不会流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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