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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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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生气了好几天,在此期间,她与星悬的谈话都是公事公办。

“这样啊。”“没错呢。”“看起来真好。”

她太知道体面的有害性,如此和煦,温雅,以及,无聊。

星悬是因为什么而喜欢她?说不清,但绝对有这一份。即使生气,绯也会纵容、夸赞他做的任何事。

他左腕上的伤口还没有好。

像是为了寻得真正的良医,星悬又一次来到她的院子。

“伤口还是很痛。”他说。

绯盲,却总在做着盲人不怎做的事情,菩提树下,她正将笔墨纸砚铺放在石桌上。听到星悬的话,她停了动作:

“需要我看看吗?”

盲人怎看?她靠触、闻、问。

将星悬的手提起,指尖触之,加之微微地细嗅,她得出中性的结论:

“已经快好了。”

“可是真的好疼。”

星悬没有得逞,他要绯的关心,为此,可以不择手段。

“阿嫂要再看看,先前,定是粗心了。”

绯是好脾气,她不反驳别人的结论,低头,将先前的再做一遍。咦,伤口里有新鲜的锈腥味。

“为何要再划伤自己?”

绯的表情没有那日凝重,只是轻微伤,只能算作不慎狠跌了一跤的程度,破皮得深,但不致命。

“因为阿嫂不真的关心我。”

星悬的语气比起嗔怪,更像在讨乖,责任不在他那里,是绯照顾不周。

一声很短的叹,绯说:

“星悬知道仙人不容易死吧,你是希望我做什么?”

“我要阿嫂帮我刻。”

星悬仙君脱口而出。先前变出的小刃还攥在手里,他塞给绯。

就像书画,星悬要绯在他的身体留下她的痕迹,他觉得她懂,不然,为何盲了还要提笔?

“不要。”

绯从实用的角度拒绝他,“那样会没完没了。”

被识破了。星悬没有理由再缠着绯,他是有些失望的。爱也应可很下流,如果绯都不能接受他,世间再没有人了。

“画下来,不是更好么?”

绯打断了仙君的失落。

提起还未润墨的笔,她张开唇,将毛绒的笔尖放到自己湿滑的口腔里。

绯的表情没有邪念,可是一张一合,那细长的毫笔,像阳具一样在绯的嘴里吞吐进出。

“可以让我画么?”

已将笔尖足够润湿,绯提起毫笔放到砚里,而她的手在上方缓缓转动着,星悬看见了,在想,如果让绯继续做下去,她那修长似若初笋的手,隔着毫笔,在他的臂腕上描画是怎样的滋味。

“我会避开伤口的,请放心。”

插进伤口也没关系,星悬想,只要绯把全部的视线都灌注给他。

“哈……”

笔落上的那刻,星悬仙君发出轻吟。

一笔,一画,绯专注着做着手上的事。院子里的白兰开了,她在盲前还记得花的样子,画下去,这次是以人的皮肤所作的画纸,她要小心。

笔势要轻,落笔需定,花瓣更要用淡墨。她懒得再洗笔,把笔尖提起来,往身上揩。

这是因专心而出现的媚态。绯将作画当作要紧事,身上落下乌黑的污渍也不觉有何,她洁净的脸上也触到了。

“阿嫂真好……”

“嘘。”

绯呵止他。落笔不得迟延,现在正是需要用心的时候。

可星悬无法忍耐了。

绯好几日都与他保持着体面的距离。是的,请保持一臂之距,绯从未直接地提出,她只是在即将暧昧的时刻巧妙退开。

现在,仙君忍得实在难受,他需要一点慰藉。擅自着,他将绯空着的另只手挪起,令她去做画以外的事。

“嗯……”

绯的左手被星悬支配,如蛇般盘环在他的粗物上,他咬住唇,克制着不发出声音,嘘,让绯继续安心作画。

好舒服。仙君在心里喘气连连。绯要避开她的伤口,左手便因不时的因紧张而加紧力气,她的手像穴一样裹紧他。

叶脉含情,花分前后。绯的另只手,正在为仙君的肉茎剔分出快感的层次。

还不够。星悬仙君要再多一点点。他小心顶弄着绯的手心,那光洁的手落到他的阳物之上,缓缓地,变得愈加湿黏。

“不要动。”

绯的左手忽握紧了,她刚刚差点便因这动静误触到伤口。

“可是阿嫂……”

仙君实在委屈,如果绯不喜欢,一开始,又为何允他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胯下呢。

他偏要那一点点痛。

身体微扭,只一刹那,绯的笔尖刺进了他的伤口里。

“不许射。”

绯真的生气了。她的指尖用力按压在那阳具的马眼之上,有液体在往外渗。可是她不管,她的画作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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