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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带,滚烫的肉棒贴到了蕙卿下腹上。

蕙卿微微抬起臀,打算方便刘易安插进来,忽然外面有人敲了敲轿围:“将军。”

蕙卿吓了一跳,赶紧将衣裳拉拢。

刘易安喘着粗气道:“等会!”

“将军。”那亲兵硬着头皮道,“已经到宫门了。”

“再去绕一圈!”

“皇上派了内侍在宫门口等着……呢……”亲兵n q qn号 7~86~09:98/9~5∮战战兢兢地说完了这句话。

“表兄。”蕙卿一面将抹胸从腰间拉回腋下系着带子,一面从他腿上翻下来,“怕是宫里的宴席要开了,你别误了时辰。”

刘易安捉住她的腰,目光灼灼,如饥似渴地盯着她,仿佛只要一松手,她便会飞了一般。

“表兄,”蕙卿俯下身,在他面颊上轻轻触碰了一下,“你忙完今日再来约我好了。”

她语气轻松,似乎终于抚慰到刘易安的那份焦灼,他穿好衣甲,低声道:“这可是你说好的。”

“嗯。”蕙卿含笑点头。

刘易安又最后揽着她在唇上啄了一下,才小心地掀开了车帘的一角跳下去。

这一天蕙卿回到家中时一直心神恍惚。

不论家里怎么宠爱她,愿意为她收拾残局,她终究是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

如果没有刘易安,她不会考虑再嫁,她更愿意在家里教教弟妹侄女,终此余生。

不论从哪处看来,刘易安都是世上对她最真心的男人,二人常年深有默契,婚后也必定是琴瑟和谐,万事都能从容商量。

至于他……

他是无法揣测和掌控的人,像流星、彩虹和霜花,转瞬即逝,非凡人所有。

他在建康的日子里,蕙卿不想再出门一步,希望他早早离去,让一切回归正轨。

然而不论蕙卿的决心多么坚定,她的计划很快就毁于一旦。

次日一早,谢琛便将她唤去书房,满面喜色道:“惠卿,我邀了淮南将军明日晚上到家中赴宴,你务必办得妥贴。”

蕙卿一愣道:“伯父邀了淮南将军?”

“是啊,他到访那日,大概已然是北靖王了呢。”谢琛理着须子,十分满意的样子。

蕙卿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伯父,您先前不是对他心怀疑惑……”

“他虽然身世不明,但昨日宫宴上清谈片刻,舌绽莲花,令群儒哑口。”谢琛这时想起来似乎兴奋劲还没消去,锵然道,“他必定是世家旧族之后,绝不可能如传言一般,出身流民之中。”

蕙卿哑然,突然想到度天原本是个穷究佛理的人。

自从佛法东传,中土的士大夫无不为其玄妙深奥的学说倾倒,他应付起这种场合来,必定是游刃有余。

谢琛颇有城府权略,然而心中士庶之分甚明。

他即然很中意度天的谈吐,那么先前的固执不知不觉淡了,不但决心促成朝廷封他王爵,还有意私下结好。

“度将军对我礼数周道,对我家先祖事迹亦历历如数,提出来想见识我家所存的珍本古物,我便应允下来。”谢琛不由分说地一挥手,“你伯母对朝堂中的事,远不如你清楚,这宴会的安排,便由你来定吧!回头你男装列席,一定要招待好贵客!”

蕙卿几乎想当场哭出声来,然而谢琛主意即定,便将这节话题揭过,兴致勃勃地和蕙卿商量起明天宴会要请哪些陪客,要如何排布座席,如何引导话题。

谢府安排的是晚宴,酉未时分,便有宾客络绎上门来。

谢琛当初站队奇稳,原是出自蕙卿的谋划,朝中知道的人已经很不少。

她近年来常常男装代替谢琛待客办事,这次她出来招待,众人也习以为常。

新晋北靖王勒马在谢府门前时,一眼瞧见了正与众官员寒喧的蕙卿。

她戴着一顶皂纱笼冠,面上不着半点脂粉,却愈发衬得她唇红齿白,晶莹如雪。

她穿件素白阔袖大袍,腰间系一条白玉缀成的皂丝带,站在一群名士之中,尤显得俊逸不凡。似乎为了掩住胸前饱满的峰峦,她在内面多穿了一件圆领长衫,然而袍子袖口过于宽大,举手行礼之时,时不时露出几寸皓腕莲臂。

她似乎觉得换了男装以后,便足以令人忽略掉她的美艳,与人高谈阔论,妙语如珠。谈笑间不自觉媚态横生,宾客如蜂逐蜜聚拢在她身边,留连不去,个个都不愿进府。

北靖王的那支骏骑不耐烦地啸吼起来,仿佛一群猛兽突然闯入羊群,名士们大都体弱,被吓得当场就跌倒了两三个。

回头一看那些通身杀气的马匹已然挤了进来,个个忙不迭地召奴唤仆,退入府中去。

“这位是谢家郎君?”度天一时并未下马,唇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俯视着她。

他站在夕阳映来的方向,蕙卿不敢抬头直视,中规中矩地行了一礼,平淡得令人挑不出错来。

“妾身谢府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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