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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赴火(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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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开心的事了?”

这是沉照白的心理医生,后来被沉照白雇佣为家庭医生。

“齐医生,我想以后你就不用辛苦每周来一趟了。”

齐云霄握笔的手一顿,“心理治疗不是你说停就能停的。”他放下笔,看着沉照白镜面下的眼睛,语气平静地询问:“今天的心理疏导可以开始了吗?”

“ok。”沉照白取下眼镜放置在桌面上,平躺下,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最后一次。”

齐云霄已经为他进行了一年的心理治疗,效果显着。现在的沉照白已经能忍受他人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也不会因为摆放不整齐的物品而感到躁郁。在这之前,他的生活里只有“完美”二字,不存在任何“不完美”。

下午临近六点,沉照白少见的坐在驾驶座上,驱车前往医院。并没有给李衔月消息,悄无声息地来到李母病房。

他轻轻打开门,李衔月正替病床上的母亲捻被角,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哭过的模样。他目光扫过桌上玻璃杯里大半杯尚且浮着热气的水,走在李衔月身边低声问:“伯母刚才醒了?”

“嗯。”意料之中的回答,他也并没有期待能从李衔月口里听到其它话语。

“现在离六点还有七分钟。”

李衔月连一个“嗯”也不再回,呆呆看着床上的妇女。半晌,她哑着嗓子开口:“走吧。”

车里放着古典乐,李衔月扭头看窗外不息的车流。这个点是高峰期,走一段路堵一段路的,昏昏沉沉间她的头倒在窗户上。

沉照白伸手帮她调整了座椅,又紧了紧她的安全带。手指点在方向盘上,侧头看着女孩睡颜,看到她微皱的眉头,恍然想到自己从未看到她笑。

为什么不笑呢?

他想看她笑。

今晚过后,她母亲的医药费有了保障,会让她露出笑容吧?

在沉照白的别墅里,李衔月看着眼前的烛光晚餐,高脚杯里的红酒映射出摇曳烛火。

“快点开始吧。”她说,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攥着。

沉照白听到李衔月的声音,放下刀叉,举起高脚杯优雅地笑:“好啊,让我们喝口酒吧?”

在李衔月的目光下,沉照白抿了一口红酒,似笑非笑地看着李衔月,看着她象征性地喝了一小口红酒。

“好喝吗?”

李衔月没说话。

“觉得好喝就喝完吧。”他摇晃着红酒杯。

半杯红酒被李衔月仰头灌下,她用手背擦去嘴角溢出的酒水,语气有点克制着的不耐:“满意了吗?”

男人点着头,微笑开口:“可以。”他起身将椅子归位的动作像个绅士,语气也是斯文至极,“我先去浴室,你在这里稍等片刻,不要乱跑。”

李衔月陡然紧张起来。

直到身披浴袍的沉照白来到她身边,她能听到自己心脏地砰砰喧嚣,以及全身燥热。

她看不到自己的面色潮红得不正常,也看不到自己眼里的隐隐情欲。

而这些通通在沉照白眼里一览无余。

热。

李衔月只觉得热。

她看着再次坐在对面的沉照白,撑着身子起身,“酒有问题?”

“你怎么知道是酒有问题,而不是你喝醉了?”他手交叉放在桌上,状态游刃有余。

李衔月沉默。

没错,她下意识认为酒有问题。从未涉足的场景、仅有几面之缘的男人、难以启齿的目的,都让她不禁想到黑暗的一面。

她听到了沉照白的声音,愉悦的语气瞬间将她强忍的倔强抽空:“你没说错,酒里面加了一些——助兴的东西。”烛火摇曳,将沉照白的脸衬得明明灭灭,略显阴恻。

在她跌坐椅子上前,一双臂膀将她揽在怀里,唇上触碰到同样的炽热。

是沉照白的胸肌。

下巴被抬起,沉照白低头吻下去。吻得格外重,对着娇嫩的唇又吸又咬,全然不见方才的温雅。

被迫咽下的唾液有苦涩的味道。是她的眼泪混杂着葡萄酒的味道。

他吻得忘情,唇舌间也流入她的泪,源源不断,嘴里的咸涩让他吻得更加激情。

坏掉吧,就这样坏掉吧。

他抚摸着女孩纤细的脖颈,手在后颈死死卡住,让她逃不开如狂风骤雨般的亲吻。

身子被压在餐桌上,餐盘被摔在地上裂成碎片,烛台也被掀翻在地,微弱的火星泯灭殆尽。

房间昏暗无光。

一只手钻入衣服里在她腰侧抚弄,加倍的敏感让她的欲望逐渐加深。

带着粗喘的声音在耳边问道:“告诉我,你是第一次吗?”

她揪住男人浴袍交领的手紧了紧,看着不见五指的黑暗,感受着身前热度与身后餐桌的冰凉,沉默几秒,道:“是。”话尾带着自然而然娇媚勾人的调子。

“我也是。”听不出他话里情绪,“别担心,我做过功课。今晚将会是愉快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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