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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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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下来, 混着一身酒气, 亲热地吻住唇角耳后脖颈她攥拳忍了会儿, 估摸着时候也快到了,便伸出手臂,如灵蛇般绕上他的肩头, 在耳边吹气如兰:“等等烛火太晃眼了, 容我去灭个灯好不好”

他轻轻笑了:“好。”

窦姀这下一推,轻而易举地推开了。窦平宴敞着肩臂,像个醉汉般躺倒,眼眸直勾勾盯着头顶帐面的绣纹

她下床后, 先灭掉里间的烛火。又慢悠悠踱步,去灭外间。等到窦姀吹灭最后一盏时, 屋里顿时乌漆墨黑。

她小心翼翼地摸到门边,等门开了一条缝后, 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了出去。

然后,换了春莺进屋。

门再次悄然地关紧

夜深人静,窦姀心跳得厉害。

黑灯瞎火的,她特地在园子里等了一会儿,半晌后没听着屋里有什么大动静,终于安心地带芝兰离开。离开前,特地嘱咐园子的小丫头夜里备好水。

这种缺心眼的事,窦姀还是头一回做。

做完,就有点良心不安了。

不过她是个极擅长宽慰自己之人。

这算什么缺心眼呢?弟弟总想着亲近自己,或许是到了年纪,欲念过甚的缘故。又怕未娶妻先纳妾传出去不好听,便一直没弄个通房。他若是有个通房,或许还能暂排欲念,纾解许多呢而春莺正巧喜欢他,今夜这番动作,也算一举多得了!

窦姀最后一想,谁说不是呢没有比此计更妥当的了。

走回梨香院,窦姀简要梳洗一番,便躺回床睡了。

初夏的夜仍是有些燥意,昨日她便将厚重的床帷换掉,全换成了薄纱的青?帐没想到睡熟时依旧觉得热,不忍呓语了两声,一条雪白的胳膊便从薄被中伸出,明晃晃搭在外头。

月影朦胧,屋内黯淡。

夜深人静,一切皆是万籁无声。

不知睡到几更天时,第一个梦方尽,她的意识也由深变浅。正昏昏欲醒时,忽然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在抚弄自己的唇瓣窦姀迷迷糊糊睁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竟看见有个人坐在自己床头边!

光线很暗,那人正静静地望过来。

窦姀一惊,不及惊叫出声,停在她唇瓣上的手指已经顺势捂住了嘴。她惊恐的唔唔着,忽然见那人低下头,凑到她耳边:“阿姐,是我。”

她骤然瞪大眼眸,惊惶不减反增。

窦平宴正贴着耳畔,慢悠悠笑道:“我让芝兰去歇息了,今晚我来留夜,守着阿姐好不好?”

窦姀慌张着、惊惧着却说不出话,两只手拼命想扯开他的手臂,艰难地摇头。

他笑了笑,伸手一扯,青?帐纱倏而在她瞳孔里层层落下。

“阿姐这么怕我做什么?”他瞥向那眼中的恐惧,轻轻一笑:“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

这话说完,窦平宴便松开手。

窦姀刚要缓着气从榻上挣起,忽然被他一推,重新栽回枕上。

他也顺势上来,连人带被褥一同压制于身下。窦姀挣扎,惊呼一句你疯了,脸立马便被他紧紧捏住。只见他冷笑,盯着说:“我还觉得阿姐疯了呢!竟连送丫鬟到弟弟床上的事都做得出!我便纳闷呢,今晚你怎如此好性,肯主动到我园子里,原来一切事出有因啊”

他冷笑罢,已经俯下头,撬开了她的唇。

窦姀呜咽挣扎着,拼命扭摆躲闪不知是否见了成效,他倒真直起身,离开了她的唇。就在她以为见到希冀之时,忽然身上的薄衾被人一掀,扔至床尾她登时感受到压在肌肤上的热度。

她一凉,眼珠向下一瞥,竟看见自己穿着罗绢刺绣抹胸的身子原先她睡前嫌热,褪去了许多小衫,只留得这么一身堪堪覆乳的。此刻那雪白光滑的肩膀上,只有两条大红的细带子。

窦姀脑袋顿时一空,从未想过自个儿有衣不蔽体,被他看见的这日

他看到的那刻,眸光自然而然地晦暗。

“你不耻!”

窦姀气得脸涨红,一声落尽,正想跟他拼命相搏,忽然便见他从边上扯下床帷的锦带,意味不明地笑,将她的手一圈又一圈绑在床头栏杆上。

不不窦姀害怕,不断抗拒惊呼,本文由疼训群八仪寺吧衣六旧刘三负责整理上传可他泰然自若,愣是一句没听,仍旧我行我素。等到绑扎实了,他便攥起她的脸,再度俯头而下。带着掠夺与占有的吻,一遍遍吻过眉眼、脸颊,最后落点于唇边,捏开她莹润的唇瓣进去。

她感觉有只手徐徐抚到了腰肢,彻底恐惧。可手腕却被牢牢束缚在头顶,既挣不开,也动不了,反而磨得一片通红,火辣辣的疼。她已经顾不了太多,被他吻到气不顺畅,一直呜呜出不了声。最后等到吻落在脖子边时,窦姀终于忍不住哭了:“不要不要你别碰我”

“不要?”

却听他揣摩这俩字眼,一声嗤笑,反而分了开她的腿,摆好姿势。一手残忍地擦过她脸上纵横的泪水,低声问道:“阿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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