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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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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你要是这么好撩拨的,读书时候我就下手了。”抚完了手,宁安才松开些,腰间一紧,身体贴得更紧了。

“或许是今晚的我,很好撩拨。”慕长洲心里惊叹于腰肢的纤细柔软,呼吸如常,只是停在了怀里人的左耳,唇若即若离的,不等她说些什么,话转温柔,商量一般:“有玫瑰的浴盐,需要么?”

宁安反应不及,本以为下一步就是接吻了,环在腰间的手却没了别的动作。

“再等下去,你就要感冒了。”慕长洲抬高了右手,在她的发间随意揉了揉,在她眼前展示着水痕,语调是十足的无辜:“瞧,能不冷么?”

宁安在热水里舒舒服服地泡了澡,连脚趾都热络起来。玫瑰的浴盐她没有要,只是从慕长洲的衣柜里取了一件黑色的衬衣,就挂在衣架上。

外头没有什么动静,慕长洲还是那么安静,哪怕极为出挑,也能叫人轻易忽略她的存在。读书的时候如此,今晚的聚会如此,连这个时候,好像也如此。

一股火气腾腾升起,宁安只觉得这一路上,都在被慕长洲掌握,连带门口的调情,她看似沉溺其中,却轻易抽身,宁安欣赏她的温柔有礼知进退,但更气连一个亲吻都没有。

宁安笑了笑,细致地洗完澡,将长发吹至半干,毫不客气地用着慕长洲的护肤品,将衬衣穿上。

慕长洲比她高了大半个头,这件衬衣介于正装和休闲之间,下摆对她来说,却达到了想要的效果。领口扣至第三颗,宁安对着镜子弯了弯腰,十分满意——既然说是撩拨,那就百分百撩下去。

推门而出,淡香入鼻。她追着光走了过去。

客厅不大,没有开灯。直通的阳台处,一盏黄灯之下,慕长洲换了身棉质的睡衣,坐在藤椅上,两条腿自然分开,脚裸纤长,露出了一小截小腿。

窗户开了一手宽,霖铃的雨声,敲打着耳朵。脚步声轻盈,慕长洲回过头来,顶着一窝乱发,眼神中带着惊艳,话却安分,问她:“还难受么?阳台没铺地暖,别光脚过来。”

宁安笑了笑,径直走了过去,靠在木质的隔断处,道:“玩一玩?”

慕长洲已经转了过去,好似只对窗外的雨感兴趣,却也回答:“玩什么?”

“我有你没有。”宁安双手抱着胸,挑衅一般:“赢了可以提一个要求。”

“任何要求?”慕长洲合上了窗户,将风雨都挡在了外头,甚至抬手关掉了唯一的一盏灯。

一瞬间的黑暗,宁安脚下没有声息,从藤椅后抱住了慕长洲,嗅着她的耳后,也揉着她乱糟糟的发,轻轻问:“关灯做什么?怕外头的看到我?还是你不敢看我?”

“你要是赢了,我可以一次性告诉你。”黑暗中,慕长洲仍是睁着眼,借着窗外的些许光亮,瞧着粉嫩的唇瓣。

“我有过男朋友。”宁安率先发难,呼吸里透着股甜腻,叫慕长洲忍不住抬手,握住了宁安的手腕。

“这么好看,不能给外头看到了。”慕长洲决定做一个诚实的人,继而说出自己的话:“我从来只交床伴,没有伴侣。”

宁安“啊”了一声,想了想无奈,打趣她:“你为我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慕长洲往后缩了缩,手臂间加了力道,轻易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

“胆子真小。”宁安搂着她的脖子,想了想,觉得稳操胜券:“高中的时候,我有喜欢的人。”

“你输了。”慕长洲的手缓缓抚了过去。

“我不信。”宁安平息着呼吸,一口咬在早就心动的耳廓上,问:“是谁?”

“我没有血缘的人。”慕长洲没有理会宁安的问题,自顾自说了话,更没有去等回答,拇指动了动,显得薄情又肆意。

脑中轰隆隆的,好似听到了雨。宁安忍不住喘了几声,按住了不安分的手,不服输逼得她失了理智。

“我了。”宁安顿了顿,在黑夜里,决定追随内心的欲望。

慕长洲半点都没动,等待着宁安的惩罚。她的思绪跑远了,想到了十六七岁,那时候的生活简单、无趣,她沉默寡言,在上课的时候,趴在课本叠加的壁垒之后,猜测马尾是用什么颜色的头绳绑住的。

“慕长洲。”

“慕长洲!”

“嗯?”思绪被强制唤了回来,她低下头,突然厌倦了这一场拉扯,过于消磨,没了滋味。

粉嫩的唇瓣,唇珠是预料中的弹软滑嫩,舔舐之间,很容易浮想联翩。

第一眼看到这两瓣唇,慕长洲就在心里想,尝起来会是什么滋味了。如愿以偿,她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这些年在许多人身上练熟的花样,尽数给予,要叫唇瓣的主人一定不虚此行。

窗被拉开了些许,风吹雨飞的,在深夜里,有一对人听着雨。

黑色的衬衣,扣子解了,夜色中属于皮肤柔和地发着光。慕长洲停下了吻,雨声里有宁安清晰的喘息,她笑了笑,确认着:“这是罚?”

或许用这样的赌去得到,也是校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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