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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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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要不是他控制不好……

人生地不熟,远山冬枳不想搞出拆迁的动静。

“喂,不是吧,hcli来的人就是个这种货色。”站在中间位置的男人伸手粗鲁的攥住远山冬枳脑后头发,拽着他抬头露出脸来,眯着泛黄的眼睛上下打量:“长得娘兮兮的玩意儿。”

极大的满足了自己的自信心,男人从旁边吐了口痰,无趣地松开手。

失去外界钳制的头颅无力的低下,凌乱发丝遮掩下,远山冬枳懒懒的掀起眼皮。

“哪种货色呢?”从小到大他没少听侮辱,在他记忆里甚至还有更脏、更不堪的,远山冬枳仰起头露出求知般的温婉笑容,完好的那只眼睛笑得弯弯,将锐利的眼神停留为首的男人面上,命令道:

“说啊。”

“fxxk……”被个小白脸挑衅,男人叫骂一句,抬手就要给那个不识好歹的小子一拳。

被捆在椅子上的人身形暴起。

断成几截的铁链落到地面上时产生的清脆声,混合男人刚出口的叫骂。

再然后就是□□砸在墙壁的沉闷动静。

周围传来断断续续的哀嚎,不单是来自那个动手男人的,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

远山冬枳停下动作朝开始发颤的男人笑笑,下一秒黑色影子在众人视野一晃。他掐着男人的脖子把人死死地按在了身后的那面玻璃上。

“拽头发,特别痛。”远山冬枳一本正经科普道,松手后退拉开距离,躲避男人乱阵脚的挥拳,顺带打掉对方刚掏出的手木仓,旋身中带微风,从黑泥中摸出的那只□□死死将男人抓头发那只手的手腕钉在玻璃上。

惨叫响彻空荡荡的房间,男人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仿佛力气被抽干,试图蜷缩身体结果又撕大了伤口,殷红鲜血顺着光洁的玻璃股股滑下,像大片铺开的华丽油彩。

铺散开华丽闪耀的色彩,在冰冷的白织灯下折射出迷人的色彩。

“哭什么?娘兮兮的。”远山冬枳漫不经心的掏掏耳朵,“多难听,为什么不笑一笑呢?”

可男人的声音不减,远山冬枳耳边依旧是回荡着惨烈的哀嚎,勾起他些不好的回忆,惹得头痛。

没办法,他只好俯身拾起地上那只上好膛的手木仓,抵在男人发抖抽动的额头,“现在,闭嘴。”

在死亡的威胁下,男人慌忙用那只完好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剩下微弱的呜咽和涕泗横流的滑稽表情,凄惨又好笑。

“乖孩子。”黑色的木仓管戏弄似的顶顶地方额头,木仓口印下红肿的痕迹。

远山冬枳满意的点点头,没再管他,转身敲敲手腕废掉的那个倒霉蛋身后的玻璃,如调皮的孩子,兴奋地踮起脚尖扣扣门以示礼貌。

“后面的先生,不出来吗?”他彬彬有礼问道,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远山冬枳无奈摊摊手,拔下那个被液体浸的温乎乎的军刺,拦腰把人踹到旁边角落任由男人死过去,顺便贴心给出另一个选择:

“或者,需要我进去吗?”

远山冬枳斯条慢理的卷了几下衣袖,肉眼难以察觉的浅淡黑色灰色在短短时间内蔓延开,完美包裹住他露出的那只手。

“那么,打扰了。”

随之而来的,是玻璃墙面破裂坍塌的声音。

单面玻璃后的□□分子武器纷纷上膛,对准了灰尘飞扬中凝实晃动的人影。

铁制椅子在地面上拖拉时发出的尖厉摩擦声穿透空气进入众人耳中,声音刺耳到让人头皮发麻,眼前的影子佝偻着身体,像一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诸位夜安。”

“盛大登场”后,远山冬枳一手拖着椅子,一手扇着空气中呛鼻的灰尘,大喇喇站在黑洞洞枪口包围的中心,自觉地挑出块还算干净的地板放好椅子,坐上去。

“额,罗曼·西恩尼斯先生?”

他打量一番对面中心位置坐着的男人,脸上的乌木面具让他轻松猜出对方的名字,关于黑面具的数据随即出现在他脑中。

传统的□□老大、有钱、有势力,正是他计划中理想的合作伙伴。

右腿搭在左腿上,吊儿郎当的远山冬枳无视保镖们的威胁,将袖口理整齐,笑容灿烂:

“面对面商量,难道效率不是更高吗?”

没吃饱的第10天:bordernd

对扎根黑色地带的人来说,他们无法拒绝的是什么?

大概是:更多的金钱、更大的权势。

所以远山冬枳和黑面具聊得相当顺利,至少谈话的愉快抵消掉了远山冬枳错过晚饭的低落。

而在收到他递出的邀请函后,黑面具甚至热情地主动要求送他一程。

鉴于他们所处的位置相当偏僻并不是一个打车的好位置,远山冬枳自然愉快的接受了这个提议,随后坐车消失在马路的尽头。

远山冬枳这次耗时很短,于是坐车离开的他,错过了兴冲冲地带着人马准备进行营救远山冬枳行动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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