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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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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夫初听得说,金银是俗物,心中便啐了一声,后又听要以医馆为谢,心中乐开了花。只他不表露,推拒道:“济世救人本是我责任,使不得、使不得。”

三七一面拉着人走,一面道:“使得、使得,您医术高明,自古‘宝剑赠英雄’,那医馆给了您,才是大造化。”

陈大夫也非想真正拒绝,略微挣扎便依了,他一面听着三七说道“医馆有坐堂大夫、药童、药馆”“城西占地最大,名气最盛。”等词,一面与他到了医馆后门。

三七见他面露疑惑,忙道:“这医馆前厅坐诊看病,也不好无缘无故地歇了业,遂只得往后门进。”陈大夫闻言打消了疑虑,点点头。

三七往门内一喊,“二爷,老先生到了。”又听一声“进”,三七开门,请陈大夫进了院子后,把门锁了,抽开钥匙立在门口。

陈大夫已视这医馆为囊中之物,一面四下打量,一面朝陈昌请安问好。

陈昌逆着光,负着手站着,没叫人起身,只冷笑道:“听说是你用人血为药引救了我?”

陈大夫觉出味来,忙直起身,见陈昌满脸冷戾,一惊,又见四周门紧闭,背上冷汗下来了。心说:这二爷怕是不好糊弄,他不敢正面回,在肚里搜刮成句,只说:“偶然得知这法子,虽说听着骇人,但不伤人性命!几位奶奶姑娘也是应允的。”

陈昌不理,又问:“听太太说,你学了几招命理之术,断言我夫人天煞孤星?”陈大夫心脏直跳,脱口而出:“不!岂敢、岂敢!岂敢如此胡言乱语!”

陈昌心中怒不可遏,当胸一脚踹过去:“老贼猖狂!现今还想凭借几句谎言蒙骗于我。”

那陈大夫躲闪不及,被一脚踹飞在地,止不住捂着胸口“哎哟、哎哟”地直叫唤,他断断续续说:“二爷,我虽没有功劳,当不得您一声‘救命恩人’,但也绝无害人之心啊。”说罢,又哎哟哎哟叫起来。

陈昌冷笑道:“真当了别人是傻子不成。”他不等这人言语辩解,从旁一石碾子上拿起宝剑来:“我这人虽捱龇必报,但多得也不取。你让我夫人失了血,又叫她失了好名声,前者便拿你自个儿血做抵,后者你便去府衙中兀自悔过罢。”说罢,又是当头一剑刺来。

陈大夫见此,知陈昌是要铁了心,一面急道:“二爷饶命、二爷饶命。”一面捂着胸口欲躲,只陈昌剑法凌厉多变,这一躲反而正撞上了刀口上。

只听陈大夫又是一声惨叫,身上开了好几处血花,直流着血。此番更是了不得,只疼得他满地打滚求饶,涕泗横流,丑态必出。

陈昌手腕一转,只见剑光流溢,陈大夫手脚臀腿处又添了几处伤口,陈大夫登时犹如死鱼在地上翻滚惨叫。陈昌冷眼看着,手中剑滴血,他随手挽了个剑花,一丢,宝剑“噌”一声滑过高空入了剑鞘。

此时他吩咐道:“拿碗来。”三七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听此吩咐一激灵,忙去找了个瓷碗来。

陈昌接了一碗陈大夫的血,一面捏着人硬让人灌下去,将手中的碗一扔,说道:“你言血能治病通灵,如此你便喝了自个儿血,让神仙来救你罢。”说罢,他抬脚便走。

陈大夫连连作呕,浑身疼得他直叫娘,只他见陈昌要走,更怕自个儿被扔下,血流尽而亡,忙揪住人袍角,哀求道:“二爷饶命、二爷饶命。”陈昌头也不低,一脚将人踹翻,叫上三七出了门。

门外,陈昌骑上马,道:“你在此候着,等人要死了,再去找大夫吊着他的命,待有罪证,把他扭送官府罢。”三七听着院内惨叫□□,问:“这、二爷,万一真死了?”

陈昌斜了他一眼:“人死了,自是他血不灵验,让他去地府向那甚劳子三无先生讨公道去。至于留在这世间的死尸,沉塘了罢。”三七连连点头。

却说这面,八角依三七所言去打听,只府中问了一圈,也没得个进展。只有几个小厮婆子说收了陈大夫银钱,与些无关紧要的消息,什么“陈大夫最喜荤腥”“喜小丫鬟伺候”等等。

他正待出府时去打探时,有一小厮提了一嘴,说是二奶奶带来的小厮菊生也在朝他打听。八角便留了个心眼。他出府便往酒肆茶楼里钻,雇了专人去打听,后径直往城郊去了。

这日不巧,庄子上非菊生轮值,是个眼生的小厮。那小厮又去请了菊生来。菊生认出八角是昨日二爷随从,问道:“可是二爷有话要交代?”

八角道:“非是如此,今儿二爷叫我打听打听那陈大夫消息,有人给我指了你这儿地儿。”说罢,又原原本本将陈昌吩咐之事说了。

菊生听罢笑道:“二爷与我家姑娘倒是想到一处了,那老东西一来我家姑娘便吩咐人打听了。”八角忙问:“那可问出甚来了?”

菊生笑道:“说来倒是一桩怪事,前几日我去打听,正遇着一老道,他脖子上带着佛珠,手中拿着拂尘,不僧不道的。见我去打听人,便与我算了一卦,叫我要去西葫芦村打听。我哪能信,只后头他又把府中事说了个大概,我想着他是个有本事的,就雇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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