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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楼里住国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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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国皇宫里建起了一座高大宏伟的国师楼,他们也迎来了一位来自前莺南国的公主国师。

在邬修得知天启后,他便命人着手在宫里建造国师楼,外观像一座高塔,屋檐层迭,气势恢宏。

苏樾穿上特制的国师服,规格等级仅次于皇帝龙袍。国师服以白金颜色为主,庄雅不凡,配上苏樾肃冷的脸,如天巫临世。

正式受封国师那日,满朝文武恭敬等候,最高位的少年帝王面露微笑,眼神灼灼,一步步盯着自己的国师向他走来。

苏樾在朝堂上看见了裴雅风,她列于武官之首,是大将军。

而在裴雅风的对侧,是乌国宰相杜高山,一位中年女人,眼角略有皱纹,眼神充满智慧,儒雅娟秀,但又不失严厉。

苏樾对乌国这位宰相早有耳闻,是一位名扬天下的良相。

经过宰相和将军时,杜高山和裴雅风都对苏樾微笑致意,苏樾轻略敛眸,淡淡回致。

还差两三级阶梯时,邬修伸出手,势在必得地迎接苏樾。

苏樾走完最后一步台阶,在百官注目下,还是将手浅浅放在邬修掌上。她的手指轻轻落在邬修指上,肌肤刚一触碰,就被邬修接过去,握紧她的整个手掌,两人的体温互相交替,邬修抓得极紧。

他把苏樾拉到自己身旁,与他比肩而立,随后洪亮地昭告天下——这是他的国师。

繁琐的国师庆典结束,苏樾住进早早为她准备的国师楼里,她一踏进去,系统的任务也立刻灌进她的脑子里。

与以往不同,这次是一个长期任务,要求她辅佐邬修成为一位明君。

曾经的莺南皇帝是一位暴君,而统一各国的新君邬修却也一样喜怒无常,苏樾的任务就是要帮助邬修成为一位合格优秀的好皇帝。

苏樾沉默许久。

她的思绪飘回过去,又放眼现在和未来,莺南的惨痛历史如在昨日,悲剧的根源在于王族的暴戾,没有邬修也会有其他人推翻莺南的统治,而如今的乌国若不加以改变,也终将迎来相同的结局。

然而天下的百姓是无辜的,朝代更替,帝王轮换,苦的始终是他们。

苏樾身为一国公主,终究有所愧疚,为了莺南旧民,也为了苍生百姓,她决定答应系统,认真辅佐邬修。

许是成长经历所致,邬修性格阴晴不定,发怒时随意杀人,大臣宫人时时忧恐,伴君如伴虎。

然而国师的出现,就像是上天为他们降下的救星。

只要皇帝发怒,他们便寻求国师帮助,国师亦不负众望,往往都能把皇帝劝慰下来,自国师出现,宫里已不再出现皇帝随手杀人之怖景。

大堂上,邬修给苏樾安排了一张椅子,国师参与听政,地位仅次帝王之下。

安抚皇帝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时苏樾的一碗汤便能让邬修消气,有时说尽好话他也不为所动。

苏樾和邬修在御书房,两人之间摆着棋盘,已走了几局。

“我知道你是为了吏部尚书的事来找我。”邬修手里捻着黑子把玩,似笑非笑地看苏樾,“这些天你的把戏我都见识过了,如今,你还能用什么来劝我?”

他说的对,苏樾确实是没有什么可以再用的,她一个国破家亡的前朝公主、一个受制于天的傀儡棋子,无所有,无可予。

言语劝导对邬修没用,他不是一个会乖乖听道理的人。

苏樾微微摇头,视线垂在棋盘上,将手中的白子落下。

邬修看都没看,手指精准点中一个位置,手里的黑子稳稳放上,嘴角一勾。

苏樾淡淡点头:“此局,陛下胜。”

邬修把棋盘推开,看着对面端坐娴雅的苏樾,她气度从容,面色清冷,眼眸无波无澜,当真是国师架势的仙姿威仪。

他能感受到,苏樾虽坐在他身边,却好似离他很远,她的人在这,心却不在。

甚至不如从前他落魄时,尚对他更有几分真情。

邬修指了指苏樾配在腰间的一枚白玉玉佩:“若你将这玉佩赠孤,孤兴许可以考虑考虑。”

苏樾看向腰间的玉佩,她把玉佩轻轻托在手心。

如今身处乌国,苏樾很少去想莺南旧事,一是怕忆往昔心生愁苦,二也是自觉愧对家国。

遥远的记忆被打开,苏樾仿佛看见稚子时期的自己和年轻的莺南皇帝,母皇将一枚白玉玉佩放在年幼的苏樾手中,莺南皇帝说:“祝樾儿生辰快乐。”

每一位莺南公主都有一块生辰玉佩,莺南国灭,苏樾离宫出家抛却凡尘什么都不带,莺南的痕迹近乎泯灭,如今还与之有联系的,唯独这一枚她自幼年起便贴身佩戴的玉佩。

苏樾从回忆中抽离,眼神聚焦,所见之处皆是乌国人物,她站起身,客气回绝:“抱歉,这块玉佩,于我意义深远,恕我不能割爱。”

说罢苏樾未等帝王允许便自行退下。

数日后,苏樾听闻吏部尚书死在天牢里。

夜里观星,苏樾望向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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