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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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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明显的求爱暗示了。

当然赵一粟依旧不懂。主要是她没往那个方面想——也是,哪家的癫子会在天行大比的擂台上求偶??

她眼见着那枚水球即将落在自己眼前,脚下踏风再次启动,人飞快闪现到井翊乡的身后。手里满月刀随之抬起,对准了井翊乡的后背!

井翊乡反应很快,脚下侧身轻松避开了这一招。

赵一粟一刀扎空,顺手就把弯刀丢了出去!满月刀在空中打了个回旋,擦过井翊乡的半缕头发,重新回到赵一粟手中。

井翊乡的下一招反击已经到眼前,赵一粟来不及躲避,干脆直接翻下了擂台!

看客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就见她两只手扒在擂台外荡了个回环,又重新翻了回去。

等她再度站上擂台的时候,井翊乡反击的灵力已经落在了地上。

他在干嘛?

她这是利用了规则的漏洞,擂台上的结界是为了保护台下的观众不受伤害,所以她大半个身子都在擂台外面,等于是被结界保护了,竟然毫发无伤。

擂台的地板被砸出一个浅浅的印子,散开的水气中还带着灵力的余威,可见刚才井翊乡的那招总算认真打了。

本来赵一粟爬上擂台后,他应当第一时间继续出招,可俯视着赵一粟那张破碎美的脸,他有了一秒钟的愣神。

赵一粟没错过机会,再次出手,这次送出去的不是满月刀,而是她刚刚画好的符纸。

这是一张被她改良过的四品攻击符。符纸在空中亮了一下,闪出很强的灵力光芒,井翊乡连忙回神,不敢大意,手里的法术结满,以排山倒海之势结出了一个巨大的防御阵。

谁知那道符纸竟是个假把式,灵芒散去之后竟然悄无声息地从空中坠落了,轻飘飘趴在地板上,似乎在嘲讽井翊乡刚才的如临大敌。

赵一粟趁这个功夫已经重新站回了擂台她的老位置,负手挺胸,摆出闲庭信步、泰然自若的模样,袖子里的手却在疯狂加速,想快点把第二张符纸画完。

换做一般修士,被符纸耍弄了一番肯定会觉得格外没面子,立刻反击!

但是井翊乡这个恋爱脑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他竟然觉得赵一粟故意不让符纸爆发出灵力,是怕伤到他!

这女修果然,是对自己有了情愫……

井翊乡收起防御阵,将那枚符纸捡起来放在指尖把玩:“赵道友这又是何必?都说是擂台比赛,总归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说着脸上挂着羞涩的笑,把那张用过的符纸揣到自己袖中。

赵一粟:“……?”他在干嘛?

他肿么了??

他为啥笑得像个被人调戏了的小娘子???

赵一粟灵力少得可怜,一笔符文都恨不得分成两笔画,那磕磕巴巴的笔法能画出什么好符?她只能在四品符纸上改了几笔,故意把符纸弄得雷声大雨点小。

换做从前,这“雨点”再小,也能发挥出四品攻击符一半的威力,可现在呢?什么威力都没有,直接原地歇菜了!

赵一粟全靠自己的厚脸皮在台上站着,其实内心臊得恨不得钻到擂台底下当蚂蚁!

救命啊,这垃圾符纸居然是我画出来的……啊不,我是袖子里偷偷画的,反正别人又不知道。

对对对,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赵一粟努力不让自己去看台下观众的表情,免得瞧见有人脸上太讥讽,自己这颗玻璃心承受不住。

井翊乡再次抬手,灵力重新出现,赵一粟谨慎地眯了眯眼睛,准备迎敌,就见井翊乡的手腕轻轻翻转,把灵力打在了地面上。

井翊乡刚才被满月刀划断了半缕头发,现在那半缕碎发在他的灵力之下化为乌有。

“道友可知民间有断发不祥的说法?”井翊乡腼腆地笑了笑:“丈夫去世了,女子便断发以示忠贞,看似感人,实则暗含着生离死别,还是不要有为好。”

赵一粟:“……”

她眨了眨迷惑的眼睛,凑出一个笑意来:“呃,衍水派的修士原来如此有风度,在下从未见过有此番做派的修士,真……令在下佩服。”

在擂台上不忘打扫卫生,不仅回收用过的符纸,还清理自己的头发……离谱中透着素质。

画风好迷。

井翊乡略显激动,上前一步:“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赵一粟因他的动作吓得往后退,还以为他要出招了呢,半只脚已经准备踏出擂台再借助结界挡下一招,没想到对手只是单纯聊天?

打架节奏慢到,她都忍不住问了一句:“道友,你不继续出招吗?”

“哦,对。”井翊乡似乎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擂台上,手中浮起灵力:“道友方才一直在躲,还从未正式出手,不知我这招可否抛砖引玉?”

说罢,浓郁的灵力铺天盖地!

这下可不是闹着玩的了,赵一粟的神识中探出了浓郁的杀机,如果说刚才的雨幕还有缝隙让她钻,现在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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