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那块疤上,自顾自地往下说:这件事情是我的一个秘密,她没停顿,因为她太清楚眼前的人其实没耐心和情分可以给她:我生过孩子,这道疤是当时手术留下的。
也就是这道疤,我在蓝蝴蝶身上也见过。
河劲手中的动作一顿,停住。
潘箬竹见河劲始终没看自己,也没觉得尴尬,早是脱惯了,她在意的是河劲能信她那么点。
她指向刚才放下的那几串珠宝,这些都是蓝蝴蝶给我的。
在法朵,蓝蝴蝶独领风骚,又清高,总拒人于千里之外,每次有什么事什么消息,都是从我这得到的。
她尽量压下私人情绪,好似正义地揭穿蓝蝴蝶假面背后的不为人知:虽然生过孩子不是错。
可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这可是杀人。
还有沈庭,徐枫,哪一个不是因为她。
河先生,蓝蝴蝶她擅长魅惑人心,为她掏心掏肺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还希望您能看清楚她的全部。
这次翟潇找上法朵,也是蓝蝴蝶故意让我去找的。
她在玩弄所有人。
河劲的脸明显有了变化,拿着器皿的手背上凸出明显的脉络。
潘箬竹还想说什么。
但河劲不想听了。
说的内容到这,也无需再往下。
河劲叫了一声人,立马有人进来带走了潘箬竹。
潘箬竹带来的珠宝还在,河劲走过去拿起,垂下视线近看,确定这就是从他手里出去的那批。
河予墨年轻的时候没有别的喜好,唯独爱设计和收藏珠宝首饰,出自她灵感下的饰品往往会比别人多几分韵雅,每次未经面市就被人争先抢后地订走;这些,河劲并未听说过,他只知道河予墨自留下来的饰物都会印有她法语名字的首字母,此时就正清晰地贴着他的指腹。
河劲突然觉得胸闷,喉间隐泛出一股血腥味。
他不是听信一面之词的人,可哪怕真有一点可能,不管跟他有没有关系,他都恨不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