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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拜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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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怎么晓得,你知道逢春的事儿吗?”

齐声“嗯”了声。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齐声愣了下:“我以、以为你知、知道。”

“我才知道呢。”姚春娘说,而后丢下一句“我去了”就急匆匆走了。

姚春娘自己一身烂名声,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主动踏进同样背着臭名声的周梅梅的院子。

周梅梅家的院子门半掩着,少见地没敞开迎客。

姚春娘去的时候,先站在门口竖起耳朵听了听院里有没有男人的声音,没听见男人声,到听见逢春和周梅梅的声音。

“你脑袋上这里没有头发。”

“那是疤,笨死了,在你头上砍两刀落个疤也长不出头发。”

“谁砍的,你自己砍的吗?”

“……蠢东西,你会拿刀砍自己吗?自然是别人砍的。”

“我不是蠢东西。”

“是啊,你不蠢,那这世上就没聪明人了。”

两人聊得很是和睦,姚春娘路上所想的逢春或许会被周梅梅欺负的画面并没出现。

她推门进去,看见周梅梅弯腰低头站在院角边,身边凳子上放着个盆,正在洗头发。

逢春手里拿着水瓢,正一点一点往她脑袋上淋水,听见脚步声,回头看向院子门口,惊喜道:“春娘!你怎么来了!”

姚春娘看了看满脸笑的逢春,又偏头看了眼她身后的周梅梅,还没来得及说话,周梅梅就抢先道:“娘什么娘,赶紧淋水,沫子都进眼睛了。”

逢春被她凶了两句,呆头巴脑地“哦”了一声,从盆里舀了热水听话地继续往她发上淋。

姚春娘看了眼院外,见没人,关上门进来。她走近后,瞧见周梅梅低着的脑袋上的确有两道交错狰狞的长疤。

而逢春也没好到哪去,她脸上和手臂上同样有好些红肿和淤青。

姚春娘皱了皱眉头,干站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逢春倒是很高兴:“春娘你等等,马上就洗完了。”

说着,逢春像是嫌周梅梅洗得慢,伸手在她头发上抓了抓,帮她清沫子。

周梅梅拍开她的手,拧了拧头发,拿起肩上的帕子擦干脸上的水,偏头瞥了姚春娘一眼:“哟,小寡妇上门,稀客啊。”

姚春娘难得没回嘴,只道:“我是来看逢春的。”

她说着,想冲逢春笑笑,但看着逢春脸上的淤青却又笑不出来:“疼不疼?你出了事儿,怎么不来找我呢?”

逢春憨笑了两声,只回了前面那句话:“梅姨帮我擦了药,已经不疼了。”

几天不见,竟然连姨都叫上了。

周梅梅一边擦头发,一边和姚春娘道:“可惜了你这张脸和好身段,我还以为你想通了,要和姐姐一起干了呢。”

姚春娘听着这话不乐意了,皱眉看着她:“谁要做你这活。”

逢春听两人开始呛火药,忐忑地看着姚春娘和周梅梅。她见周梅梅在笑,只有姚春娘垮着脸不高兴,竟然屈肘撞了周梅梅一下:“你别欺负春娘。”

周梅梅勾起的嘴角蓦然压下去,不满道:“我说两句话就是欺负她了?”

她说着话音一顿,眯起眼,目光探究地扫了扫姚春娘和逢春:“我看你俩关系挺好啊。”

她忽而笑了一笑,毫不客气地赶人:“既然这样,你走吧,上姚寡妇那儿去住。”

姚春娘一口应下来:“好啊,我反正也是一个人住,屋子空着也是空着,逢春你这段时间来和我住吧。”

可逢春却没答应,她低落地看了眼周梅梅,一声不吭地端着盆拿着瓢钻屋里去了。

周梅梅看着她倔驴似的背影“嘶”了一声,气道:“这死德行,还缠上我了。”

姚春娘见逢春进了门,压低了声不放心地问周梅梅:“逢春在你这儿,你不会让她和你去做那事儿吧?”

不怪姚春娘这么想,属实是因为每回周梅梅见了她都想拉她入伙。

周梅梅勾起嘴角凉凉笑了一声:“她爹娘都不管她,你这么上心干什么,想给她当娘啊?”

姚春娘反问道:“那你又为什么好心收留她?我听他们说,逢春已经在你这儿呆了好些天了。”

周梅梅没心没肺地笑起来:“你不都看见我和她爹在梨树林里脱了衣服满地滚了吗?当然是因为我想当她娘啊。”

说着,擦着头发就进屋了,丢下一句:“行了行了,你看也看了,赶紧走,我这儿中午可没煮多的饭。”

姚春娘还没弄清楚情况,哪肯就这么走了,她道:“我不饿,我吃过了。”

说着,也跟着就进了门。

就在姚春娘呆在周梅梅家时,一个高瘦的中年男人也一路打听着来到了她家门前。

男人微驼着背,站在姚春娘的院门口看了看紧闭的门,又瞧了眼院子里晾着的衣裳,奇怪道:“人呢?这大白天跑哪儿去了?”

隔壁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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