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二十九(达达利亚)(9 / 11)
的驴子呢?
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吧?
女人自以为的为家庭牺牲小我,实则是对她女儿、乃至所有同性权益的戕害,她们间接地成为了帮凶。
谁家的女人不生孩子,谁家的女人不顾家……
是无数辈女人的沉默和忍耐,铸就了至冬如今约定俗成的社会规则。
家庭妇女这个不被尊重的职业一天不从主流视野中消失,女性就一天无法从失权的桎梏中逃离,哪怕是有工作的女性,也会被「家务和管教孩子是女人的义务」等落后观念所束缚住。
女人能得到的,只有孩子的保健卡——一般这种证件都是默认发给负责照看孩子的母亲,用于带孩子们上医院看病。
“那女人也不做家务专注自己事业不就好了么?”荧问。
“独居还好,但凡和个邋遢点的男人一起住过你就知道他们的卫生状况有多恶劣…床单睡一个月下来上面都能留下人形的油印子…不做家务根本无法在那种环境下存活。”
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不堪入目的场景,萨莎夸张地抱住了自己的肩膀抖了几下。
…好可怕,听起来简直就是孤独死现场。
荧忽然无比庆幸哥哥和达达利亚都是爱干净到有些洁癖的性格,她自己可以邋遢,但她可受不了别人邋遢。
“结了婚就算不为了自己的生活质量着想,也会为了孩子让步,让步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了,你的底线只会一再被他们拉低——他们有的是办法。有些当爹的为了逃避给孩子喂奶的差事,故意在奶粉里加冷水害孩子窜稀都是常事了,更丧心病狂的,为了不用哄孩子入睡,甚至敢在奶粉里兑感冒药、兑火水。”
叶莲娜都不知道这些男人是怎么有脸把这些事情当作督促女人勤快干活的生活小妙招分享出来的。
“…天哪,火水,我一个大人都受不了,小婴儿喝了不得直接酒精中毒?”荧瞠目结舌。
“可不是,这些人真是又蠢又坏,根本没有当父亲的资格,我爸当年…算了,不提了。”
萨莎摇摇头,不愿再回想自己的童年是如何凭借着命大活下来的。
“有时候…我也会觉得,她被送进壁炉之家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她再也不用回到那个落后的村子,再也不需要面对各种恶意的审判和眼光,”叶莲娜阿姨微醺的眼角隐隐有泪光闪动,“她上次还写信来说,「仆人」大人很看好她的能力,要让她升职当小队长呢。”
“升职…我也好想升职……”
尤利娅像是被触发到了什么关键词,竟像个小孩子那样哭闹起来:“我也想建功立业…我也想当大将军大元帅……”
荧安慰她:“不急不急,你还是个新兵呢,以后一定有大把的升职机会。”
这孩子才十六岁,不凭借神之眼和邪眼就能有如此非凡的身手,已经很厉害了。
“那天和你比试完之后,我被政委带去见了特遣队的长官……”尤利娅顶着红通通的眼圈,“但…他好像有些介意我是女的……”
“他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荧摩拳擦掌,打算今晚就潜入那人的宿舍把他套麻袋揍一顿。
“不是长官的问题,是他身边的同僚说了几句…说什么…女兵再过几年就会因为成家的事分心,没办法担任重要的岗位……”
尤利娅越说越委屈:“但我就是因为对男人没兴趣也不想结婚只想建功立业才瞒着家里混进了征兵的队伍…我的偶像是「队长」那样的军人,从小到大都是以他为榜样在坚持训练……”
但就算在至冬军队里,真正能爬到最顶层的也就只有那寥寥几位拥有神之眼的女将领。
而其他的女性军人,大多在二十五岁后就自愿或非自愿地以各种理由退居幕后,调职成了文职之类的工作。
真的是她们吃不得苦吗?她们连婚姻都能忍受下来,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什么苦是她们吃不得的了。
萨莎担心地皱起了眉头:“那你现在……”
“长官说,如果我下次考核能超额完成任务就让我留下,但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尤利娅用手背胡乱擦去脸上的泪痕,“我明明做得比他们都要好,比他们都要努力,凭什么…呜……”
荧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好努力将个头偏高的她拥入自己低低的怀中:“不哭不哭啊,来,给你夹个大大的牛蛙腿吃,啊——”
…今晚果然还是得顺道去把那些嘴碎的人全揍一顿。
顺着名单挨门挨户地揍完人后,荧神清气爽地来到了高级军官公寓楼下。
酒气应该散得差不多了,不至于会把他熏醒。
她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自己经常爬的那根水管,顺着水管麻利地爬到了叁楼的某扇窗户前。
屋内没有开灯,一切陈设都隐没在黑暗之中,公寓的主人显然还没有回来。
掏出随身的工具将窗户不留痕迹地撬开后,荧悄无声息地从窗口翻了进去。
她已经熟悉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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