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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74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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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法术,一是加持和合锁心类的正阴牌,二是给人落降。

方刚倒没什么感觉,我却又起了疑,忽然想起之前在贵州毕节被那个婚介所的人贩子王宏骗到深山穷村,那里有个给全村人下了虫降的苗女。其中有个小孩的症状就和沙瓦之前的针降,几乎一模一样。

打五折

我把这事和方刚说了,他也有印象,于是又托朋友去清莱打听那位阿赞nangya解降收费和过程的细节。后来朋友回复,阿赞nangya没有自己的寺庙,只是借住在一位朋友家中,开辟了专门的法室来加持佛牌和接谈生意。也没有徒弟,只她自己一个人,有时候忙不过来的话,屋主朋友会跟着帮忙。而且她还有个奇怪的规矩,如果有人请她落降,女顾客可以五折。

我笑着说:“女阿赞还是头一回遇到,还是女人心软,给同性的顾客打对折。”

为了消除疑惑,我和方刚带着沙瓦的弟弟来到清莱,按地址找到那位阿赞nangya师父的住所。屋主是位很胖的中年妇女,把我们领到法室门外等候。站在门口,能看到女阿赞盘腿而坐,正在加持一批放在托盘中的佛牌,旁边坐着一名年轻小伙。在用手机不停地拍照。

屋子不大,阿赞nangya背对门口而坐,我们只能看到背影。她身材比较苗条,头发在脑后扎起,加持佛牌时说的语言和我平时听的泰语、巴利语甚至梵语的都不同,是一种从没听过的语言。

加持完毕之后,那年轻小伙掏出一叠钱放在旁边的桌上,阿赞nangya施礼表示感谢,小伙把佛牌收进皮包。对阿赞nangya合十施礼之后就出了法室。女阿赞转头看到我们,双方都愣住了,她果然就是当初在贵州毕节和我们遭遇的那位苗女。

阿赞nangya看到是我和方刚,表情十分复杂,坐下之后交谈得知,她半年多前在云南昆明遇到一个泰国女人。听她说在泰国用修法制作加持佛牌、刺符和落降都很受欢迎,于是就来到泰国。在边境城市清莱落脚,暂时居住在这位泰国女人家里。她本名叫阿娘娅,是苗族名字,来东南亚后就按照这里的习惯,对外称阿赞nangya。她本来不会加持佛牌,但修法道理是相通的,在当地一位白衣男性阿赞的指点下,阿赞nangya学会用苗族祝由术、傩面咒语和缅甸拉胡法门加持佛牌,用黑巫术配合蛊虫给人落降,效果还不错,生意也渐渐多了起来。

当初在毕节穷村里的时候,她的头发是披在双肩。而现在全都往后梳,在脑后扎起来,显得更清秀利落,比之前好看多了。只是苗族女人都比较瘦,但她画着淡妆,看上去另有一番风韵。

我开门见山,直接问她最近有没有接到给人落针降和虫降的生意。阿赞nangya笑了:“这半年找我落降的人不少,谁知道你们指的是哪一个。”

方刚说:“一个住在南邦的女人,给他丈夫落针降,后来又落了一次虫降!”

阿赞nangya收起笑容,问我们是怎么知道的。我把原委一说,她没说话,只是冷冷地发笑。

我说:“那个叫沙瓦的男人就快死了,他并没有死罪啊。”阿赞nangya冷笑着说有几个中降头的人有死罪,他经常殴打妻子,在我眼里就是死罪。

沙瓦的弟弟很愤怒:“没想到真是那个恶毒的女人!”

阿赞nangya说:“恶毒的不是她,而是你表哥。如果不是他经常打妻子,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沙瓦的弟弟扑通跪下,哭丧着脸求阿赞nangya同情,帮他表哥治病。她冷笑地看着沙瓦的弟弟,也不说话。

方刚笑着对她说:“听说你给落降的女客户打五折?”

“是的,我最恨用情不专,也讨厌不重视女人的感情的男人。”阿赞nangya回答。

我说:“我们之间也算老朋友了,能不能也给打个五折?”

阿赞nangya知道我们打的算盘,她摇了摇头:“我的朋友告诉我,在东南亚做降头术,只能落不能解,除非有别人解开,自己是不可以解自己所下的降头,否则会被同行耻笑。”

我问:“那这个降我们只能去找阿赞通解了。”

阿赞nangya疑惑地问:“阿赞通是谁?”

方刚哼了几声:“当年在贵州那个深山里的穷村,你的虫降是被谁解开的,这么快就忘了?”阿赞nangya脸色一变,不友善地看着我俩。

我连忙赔笑脸:“这也不是我们想见到的结果,解降毕竟要结仇,可那个沙瓦就算喜欢打老婆,也罪不至死,你看能不能给个面子,想个通融的方法?我和方刚先生在泰国做佛牌生意多年,手上有很多客户,以后咱们好好合作,不愁没有钱赚。”

原以为这些话能打动阿赞nangya的心,女人毕竟不比男人,女人心肠软。可没想到她冷笑几声:“对我来说,赚钱当然重要,但和感情比起来,只能放在第二位。那个叫沙瓦的男人经常殴打妻子,这些都是他自找的,怪不得他妻子,你们不要劝了。可以去找阿赞通来解,不过我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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