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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74节(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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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降和一年前在贵州的不同,又多了很多苗族秘传的法术,再加上我在哀牢山寻找到的特殊蛊虫,恐怕他也不能那么容易就解开。”

沙瓦的弟弟很生气,指着她:“你这是杀人,知道吗?我要报警,让警察来抓你!”阿赞nangya也不生气,只坐着冷笑。我连忙阻止,在东南亚,很多降头师都没人敢惹,落降的行为不受法律约束,也找不到类似的条文定罪,总不能说是用诅咒杀人罪吧。所以经常是询问之后就只能释放,最多关押数日,除非是形成规模的施法行为,可以套上非法集会和邪教的条框。等降头师出来之后必然要找警察报复,所以东南亚各国对降头师的个人行为,通常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一听她这么坚决,我也不好再说,方刚问:“沙瓦的虫降,会坚持多久?”

阿赞nangya说:“从半个月前算起,最多还有十几天,到时候他的身体会被虫子吃光,只剩一副骨架,很壮观的。”

沙瓦的弟弟快要崩溃了,我觉得壮观这个字放在这件事上,真令人毛骨悚然。既然谈不拢,那也只好作罢。临走的时候我把名片递给她,又向她讨要电话号码,阿赞nangya很痛快地给了我,说看在之前不打不相识的份上,以后什么生意都好合作,只要不是男人花心的。她可以把我当成女人,也给打五折。

离开清莱,沙瓦的弟弟痛哭不止,愤怒地要去沙瓦妻子家找她算账,被我制止了:“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解降,你最好找个可靠的人,去你嫂子娘家全天盯梢。以防止我们这边解开你表哥的虫降,她知道消息后再去接触别的降头师。到时候抓个现形,不然现在她是不会承认的。”

方刚笑着说:“你小子也学聪明了。”回到沙瓦家,他弟弟问了嫂子娘家的地址,立刻打电话给自己的一个好朋友,让他悄悄去沙瓦妻子娘家附近守着,看她这几天都和什么人接触。我则和方刚商量之后,决定还是找阿赞通试试。上次方刚把他从柬埔寨请到贵州的深山里,足足收了我十二万人民币,现在不知道要价几何。方刚给柬埔寨的阿赞通打电话,请他到泰国的南邦施法。对方得知后开价四十万泰铢,方刚和他讨价还价之后,总算压到三十二万泰铢,不成只付五万。

就这样,两天后阿赞通带着一名徒弟到了清迈,我和方刚将他俩接到南邦。阿赞通对去年在中国贵州深山的那次行程还有印象,说:“那个女人是中国云南的苗族,记得用的是缅甸拉胡法门,很难得。只要她所用的毒虫没有太大变化,应该可以解开。”

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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